一场酣畅的性事后,两人都睡得沉。直睡到乌金西坠、月兔东升。钟洛虞最先醒了过来,拥着被单坐起。这一觉睡得她头脑发胀,浑身的黏腻得难受。
苏时越也悠悠转醒,迎着昏暗的光纤他看到钟洛虞坐在床上发呆。这一觉睡得太长,他也睡得浑身无力,半眯着眼睛哑声问道:“醒了怎么不叫我?”
钟洛虞搓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我也才刚醒。”
苏时越见状关心道:“怎么了,头疼?”
钟洛虞蹙着眉微微摇头:“不是,就是睡太久了有些昏沉沉的不舒服。”
看着她蛾眉轻蹙苏时越觉得,有些女人无须搔首弄姿的挑逗,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天然情欲与诱惑。
钟洛虞就是这样的女人!她犹如一枚熟透了、水润的亚热带甜果子,多汁柔软。牙齿轻轻一磕那甜蜜、诱人的汁液便充盈在口腔内,让人忍不住一尝在尝。
他心中一动,搂住她得腰从肋骨细细往上吻着,一直吻道她圆润、洁白的肩头。
钟洛虞吼间溢出低吟,她仰高细长的脖颈求饶道:“你......你别再来了。”
苏时越嗓音低沉、慵懒:“我就亲亲。”亲了一会用鼻尖触着她背上的蝴蝶谷道:“你难受是因为睡多了,洗个澡就好了。”
天色越来越暗,外面的路灯却没有亮起来,估计是电还没来。苏时越起身,天太热他穿不住睡袍,去浴室拿了条浴巾围着下身去喊佣人点蜡烛上来。
没有电,幸好煤气还是正常的。佣人们见先生、太太召唤,便烧水、热饭的忙碌了起来。
苏时越把窗户打开,一丝若有若无的风飘进室内,不能解暑却也让烦闷的胸口有了纾解处。
他坐在床边问钟洛虞饿不饿。
钟洛虞摇头:“没什么胃口。”见佣人端着烛台进来,她连忙用被单围住自己。
苏时越觉得好笑,伸手去扯:“不是嫌热么,怎么还裹得这么严实。”
钟洛虞揪着被单和他较劲:“你不要讨厌,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