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爷和颜悦色得示意让她请坐,他今天穿了一件泰丝对襟上衣,下面系了条泰国男人经常穿的隆基,不象是要出门的样子。吩咐佣人上茶后,他从衣袋中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茶几上推到钟洛虞面前:“这是这个月预付的薪水,阿月说你家离这里挺远的,你一个女孩子坐电车龙蛇混杂的也不好。给你多加了10镑的车钱,叫个出租车,安全一些。”
钟洛虞看着眼前的信封,10镑,她家一个月的生活也就这个数,可云少爷却让她拿着叫车。她叫一次人力车也才5泰铢,这10镑对于云少爷和月小姐来说,不值一提,还买不到他们客厅水晶吊灯上面的一串珠子。但对于她来说能做很多事了,可她却不想要。
云小姐不想学法文是显而易见的,她没办法保证能教会她。不是她清高,而是这多出来的10镑她拿着实在有愧。
她想了下拒绝道:“谢谢您的好意,但先前说好多少就是多少吧!你们也不用为我的交通费心,我坐人力车也花不了多少钱,也是很安全的。”
佣人奉上茶,云少爷捏着茶杯微笑道:“这是阿月的一点心意,她很喜欢你,你不用觉得有负担。”
钟洛虞还想婉拒,吃完早饭的月小姐出来了。和钟洛虞打了招呼后从后面搂住云少爷的脖子,脑袋搭在他的肩上撒娇:“我乖乖吃完早饭了,作为奖励,你今天不能出门要在家陪我。”
云少爷拍拍她的脑袋无可奈何地笑骂道:“粘人精。”
说话间佣人又来报苏少爷来了。月小姐松了手站直了身体,眼睛眨巴两下稀奇道:“这两天家里真是热闹啊!林少爷、苏少爷轮流着来串门。”
话音才落苏时越便进了客厅,正好听到她最后一句话。他笑着问:“小阿月说我什么坏话呢?”
月小姐背着手朝他笑得狡黠:“说你没礼貌,来串门空着手来,林少爷昨天来还提了个巧克力蛋糕呢!”
钟洛虞先前听见苏时越这个名字只觉得耳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等见到人才想起这就是那个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新郎。
说他是朵鲜花还真不是夸张,合体的咖啡色羊毛西装,用头油和发蜡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清澈、明亮的眼睛,精致的面孔和修长、性感的体态,无不表明这是一个翩翩地美男子。
苏时越但笑不语,目光转向钟洛虞问道:“这位漂亮的小姐就是小阿月的法文老师吧?”他向钟洛虞伸出手,“你好,鄙人苏时越。”
钟洛虞也伸出手,“苏先生,你好。”两手相握。待钟洛虞想收回手时,那只指骨分明的大掌却瞬间收紧。她抬眼看他,他的眼睛也看着她。
眼中的侵略和企图明明白白。
作者有话说:男女主已然相见,奸情还会远吗?不远了,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