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在脑海中尽量放空自己,整个人仿佛一纸风筝,被狂风暴虐地吹着,却不能就此远去,只能由一根线死死地绑住,拉扯、纠缠。
她有时候想死,一了百了,再不用这么被人欺凌羞辱践踏。她有时候又舍不得死,她还没报仇,她不相信疼爱她的父母就那么死掉了,她还要查出真相,她还要报仇
在粗麻绳上麻木僵硬地走着,沈冰清想,她要坚持下去,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一定能挺过去
第五个来回终于走完,jack他们停下了遥控器,却没有立刻上来把她放下。
沈冰清保持着站姿等了一会,耐不住身下yín痒,尿道口被堵住,膀胱疼的要炸裂,只能开口求饶:“主人们,快让母狗下来吧,求求主人们了”
小程笑着看向jack,见他没有表示,便走到沈冰清面前,笑道:“母狗这么急着下来,是想着还被人轮cào吗啧啧啧,看不出来,真是条yín荡的母狗呀”
说着一只手覆上沈冰清的巨乳,轻轻缓缓地上下抚摸,是不是弹弄一下被鱼线拉扯的乳头。
沈冰清只觉得被他接触的地方汗毛都竖了起来,那种痒和痛交织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两只大铃铛于是发出“叮当”的声音,引来小程一阵好笑。
“就这么想挨cào啊好吧,那主人就满足你好了。”
小程说着,先把两只大铃铛解了下来,沈冰清只觉得身上一松,就要跌倒,还好有鱼线扯住,才没有摔开去。
小程看她一眼,恶作剧地一下把两根鱼线迅速剪开。
沈冰清刚才还没有站稳,这下鱼线猛地断开,她更是难以保持平衡,呜咽一声往旁边栽倒。
她上身被紧紧的束缚着,只有两条腿能动,但是走绳那么久,双腿早就酥麻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