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了没一会,叶飞进来了,刚惊讶地“哟嚯”一声,立刻被向恒塞了张数学卷:“在?帮深儿抄张卷子。”
猝不及防的叶飞:“……”
说实话韩深是怕麻烦,现在班上没了陈尘,再也没有敢以一敌百当众挑衅老师“你作业布置太多了,所以我给他们减了一半”的猛士。老师压力大,作业就多。要是现在写不完,一会儿去办公室挨训,得不偿失。
抄得太沉浸,等韩深意识到老秦的目光时,都特么晚了。
老秦现在把韩深当一根好苗子在栽培,虽然当初棒打鸳鸯,但不得不说这对小情侣真的能堪大任。见他奋笔疾书时还以为在刷题,刚走近想当着全班夸赞两句,结果一拿起来,发现底下还有张一模一样的试卷。
老秦很无语。
办公室内。
“放假整整五天,你干什么去了?”
韩深感觉刚才简直白抄,早知道要被逮住。
“玩儿。”
向恒和叶飞不是罪魁祸首,骂了几句老秦就给他们放走了,听韩深这句话,顿时来气:“玩儿?你看看现在什么时候?距离高考还有多少天?你还有心思玩儿?”
韩深看着沉棕的桌角,没话说。
老秦训他没有训陈尘这么自如,吼了两句,开始苦口婆心唠叨。韩深左耳进,右耳出,听到老秦赦令准备走时,突然想起什么:“秦老师,我想开张假条。”
“什么假条。”
“晚上可以随时不住校的假条。”
老秦刚打开的笔帽又合上了:“开这个假条做什么?”
韩深总不能说方便下了晚自习去找陈尘,生硬地撒谎:“……我生病了。”
老秦一眼看出他的不自然,也没揭穿,低头写假条:“今晚是吧?你走之前先跟宿管阿姨说一声。”
韩深接过假条,迟迟不肯离去,神色镇定但指尖微微攥紧:“秦老师,能不能改一下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