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深真他妈被这两人一捧一逗给拱上火了,回头一巴掌削在李斐头顶,打的他抱头鼠窜,另一手拽住陈尘的校服,拖拖拉拉往人少的花坛后走。
陈尘边笑边劝:“行了行了,校草,注意点形象。”
大清早,守在门口的校领导就看见陈尘被另一个挺拔的男生拽进了毛叶丁香树后,人影晃动,恐怕是要打架,连忙走到四五米外一边站着一边“咳咳咳”刷存在感。
“不往教室走在这儿拉拉扯扯干嘛呢你俩?”
韩深硬是没机会下手揍他。
陈尘反手给他肩膀一搂,靠的亲切自然,装作一场普通的打闹,往教学楼间的窄道走:“说两句还生气,再闹就烦了,小朋友。”
韩深被迫跟他挤挤挨挨走了一会,舔了舔唇,倒是莫名弯出点弧度。
陈尘略低的笑声也压抑在耳边。
两个傻逼。
诅咒又开始了。
走出窄道,刚被打爆了头的李斐正在树干子底下站着,等他俩。
李斐本以为会看见陈尘病恹恹走出来,没想到两人在晨光中对视,一个笑得夺目,一个眉间微皱,但似乎心情也不错。
操。
李斐出离愤怒了,该不会刚才那一拳是故意支开老子,好去缠绵?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李斐兴师问罪:“尘哥,你没挨打么?”
陈尘好像听了个笑话:“我同桌怎么可能打我?谢谢,有被笑到。”
李斐品了品这句话。再品。细品。
我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