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解开。”他挣扎了一下，把曲着的手从两人的胸口间挣扎出来。

糖糖险些忘了自己做的好事，赶紧拿下发带。当看到俞陵手腕上两道深深的红痕时，她心虚了。

“很疼吗？”她握住俞陵的手吻上去。

俞陵挣开她的手，活动了几下，去拿手机。他一定要听听棠宁昨天到底说了什么，今天才会不满到做出这种事！

糖糖看到手机，意识到俞陵要做什么，直接把脑袋埋进了俞陵的胸口。为什么她要和他一起听自己表白？这感觉才羞耻好吧！但她又不好让俞陵自己回家听，他就是在生气，都不问她下面疼不疼。

“我背后疼。”刚刚让方向盘硌着了，她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俞陵怀着探讨真相的心，并不在意语音里的那些话有多肉麻，他干脆地按下播放键，手机里传出糖糖略显激昂的声音：“男朋友，宝贝，心肝儿，亲爱的，小俞陵，小别扭……我爱你。”

“……”

车内很静，随着最后三个字音温柔落下，两人完整而清晰地听完了语音，一时空气凝固，谁也没说话。

糖糖抬眼偷瞄俞陵，等着看他的反应，内心带着点小羞涩，而俞陵他……呆掉了，棠宁居然对他说我爱你。

他不安的手抖了一下，又按到播放键，糖糖尖叫：“不许听了！”

“对不起。”俞陵掐掉语音，抱住棠宁。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心里很满，脑袋很乱。

他以为他们才刚刚开始，这三个字太重，可她不是，她好像喜欢了他很久很久，对，她说过的，那晚在烧烤摊，他让她不要喜欢他，她问他要怎么赔她付出感情的那些年。而那些年里他是怎么对她的呢？故意冷漠疏离，再到风轻云淡，他过得很舒服，直到被她打破。

“棠宁……”

俞陵抱得很用力，糖糖抬头咬住他的耳垂，又轻轻说了一句：“我爱你。”

不同于听语音时的羞涩，她稳稳地吐出这三个字，温柔而坚定，震得俞陵后颈发麻，内心的情感喷涌而出，淹没了他的双眼，他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喉咙好像被堵住了。

“我……”

“你不用说的，我知道。”糖糖补了一句，俞陵闭上眼睛。

她知道他说不出那三个字，她也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不如她对他的深，可这已经比刚开始时好很多了，他会每晚来找她散步，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学车，会开始叫她“糖糖”，他在很努力地跟上她的步伐了。

她给他的机会，并没有给错。

汗湿的身体渐渐风干，俞陵在糖糖的颈项轻蹭，温热的呼吸弄得糖糖痒痒的，她无声地笑了，她怎么感觉俞陵在撒娇，带了些激动与不安？

两人的下身还套在一起，如果不是环境不对，糖糖很愿意就这样抱下去。

“男朋友，我饿了，我们回市区吃饭吧。”

“好。”

“抽几张纸，要流出来了。”

俞陵清楚糖糖指的是什么，匆匆抽了几张纸，叠在一起，等糖糖起身，立刻接住狂涌而出的液体。

糖糖两手揪着裙摆，低头看俞陵给她清理，这个过程还挺愉悦的，她问他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穴口只是有点肿而已，不见血丝，但俞陵的表情还是偏凝重，他问她带药了没有，得知她没带，又说等等去买。

内裤被从股沟里勾出来、拉平整，湿漉漉的触感立刻传来，糖糖讨厌这种感觉，她说：“我不想穿内裤。”

俞陵抬看了她一眼，温柔否决：“不行。”

“有什么关系，我们在车上。”死板！

俞陵拿纸在内裤表面擦了擦，没个用，糖糖爬回副驾驶座，直接脱了扔进车载垃圾桶里。

“你……”俞陵只见到一道黑色的抛物线，根本来不及阻止。

“等等你去给我买新的，我不下车行了吗！”糖糖拉好裙摆，挡住一切，俞陵也没办法，他总不能从垃圾桶里捡回来，只好开车。

要俞陵去粉粉的品内衣专卖店给棠宁买高档内裤是不可能的，回到市区，他进了超市，在导购排的指引下，对着那一排从包装上看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自助选购，脸不红心不跳，还挑了一条淡粉色的。

糖糖略感欣慰地拿到内裤，依然嫌弃地穿上它，心想：有进步，终于不是肉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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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