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做呕的声音,是真的太久没听过有人叫她小名,晚芝自己都不大习惯。
尤其是在床上,这样的称呼总有种过分亲密的不适感,让她全身战栗后又重新陷入一种恍惚的柔软。像是被叫了小名就真的变成了小朋友一样,可以随意撒娇,可以随意行动和言语。
像是在性爱游戏里被发了万能卡,因为对方在赋予她随意依靠自己的权力。
用力呼气想要抵挡这种来者不善地亲密,晚芝真的很用力很用力,在用理智驱逐这种因为称呼转变而带来的情感沼泽。
宽大的羊绒衫内两只n桃的形状很饱满,但方度看不到,晚芝坐在他身上,一点点背对他脱掉上衣,随后,腰肢弦一样压得很低,发丝像流水般从她的肩头滑落。
方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有感觉得到,她在故意用双乳之间的肋骨去触碰自己的顶端。
r根,r缝,甚至顶端异常软嫩的圆晕,等到双乳似微凉的n酪完全将他的j身包裹住,晚芝才用小手挤压住两只羊脂r的边缘,紧紧咬住他,一边上下滚动让他在自己穴口chōu_chā,一边小范围地舔舐他的铃口。
方度看不到晚芝在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但思想又什么都清楚,所以会有一种盲目炸开的爽意在脊椎内上下流窜。
很神奇,他垂着眸,眼前除了晚芝那片细如柳叶的腰和丰如蜜桃的翘t外,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可眼底却能透出晚芝一双湿漉漉的眉眼和情动十分的脸。
被插入时她的鼻尖儿总是微微会泛红,眼皮薄薄的,早都粉了,从热吻时就湿着,似乎都被泪水浸透。
他只要稍微用力顶一下,就会有珍珠般的水渍掉出来,将她本来都发粘的发丝洇湿。
他爱看,所以这几次睡在一起,没少在她求饶哭泣的时候,再用力顶几下看湿意坠落。
好像有凉凉的水渍滴答在他喉咙,方度恍惚着伸手蹭一下,指尖却是干燥,他突然好渴,像是回到十几岁的身体,夏日炎炎的暑假里打了一天的球,越打越输,越急越燥,好想吃根冰棒压火。
手掌才碰住她脚踝,“唔。”一声,方度用力收紧手指攥住她,晚芝诚不欺他,他是真的直接射出来了,不仅射出来了,还射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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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芝:没用,这么大的东西怎么秒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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