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了多久,爽了多久,同样的姿势,不嫌烦,避孕套都拆了三个。
最后一次晚芝上半身置于半空中,都懒得再去抱住方度的肩颈借力,饱满的胸脯连同清瘦的肩胛都从床沿探出去,好像一支细瘦的杨柳,春意盎然地吊在半空中招展。
垂坠的乌发是随风摆动的枝叶,时不时会扫到地毯,顺着眼睫掉落的泪珠则是春雨,要将耳畔彻底浇灌才好,至于这截面目娇艳的植物上怎么会结出樱桃般熟烂的两只乳尖。
随着肉鼓鼓的羊脂r,一下下摇晃,挺动。
只有问过抱住她腰肢,才俯身咀嚼过其中滋味的方度了。
蛮危险的姿势,不适宜模仿。
晚芝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面上冲,本来应该g缠在对方劲腰上的两条腿被肉圆搓瘪玩了几回,是真的没力气了,只能勉强地盘着对方,好松散,基本全靠方度搂抱着腿根才能抬起来。
除了下半身不停顶撞chōu_chā的部位,两人再没有什么可亲密接触的位置,失重的感觉让晚芝更用力地含住他的j身,每一下抽出,都能带出些许媚红软烂的腔肉。
嗓子早都叫哑了,现在只能用鼻音哼唧,哼哧哼哧的颦着秀眉,好像吃到饱肚开始耍赖的小动物,坦露着脆弱的肚皮。
浅滩小腹又开始痉挛了,何况这种拱起来的弧度,整个腰身的皮肉都被抻薄了,更显出窄腹的纤细来。方度不仅能看到自己的物件是怎么一次次进出,还能看到每一次他撞到最里面,她的小腹都会隆起一点点自己的轮廓。
下头的肉珠,似红烛落泪,一下下随着颠动颤抖,好像下一秒就能瓜熟落地。
很奇妙的感觉,侵占是种最原始的快感,抽与插是有温度的。
肌肤相亲的触觉会让人着迷,眸光好像陷入纯情般柔软起来。
扯住晚芝的一条腿,方度腾出另一手张开五指去抚摸她的腰肢,先是像摸一团雪那样轻轻,随后又重重的用指腹大力摩擦。
两个人肤色都偏白,可色阶却仍然不同。
偏暖的象牙白是方度,冷调的瓷粉则是晚芝,修长的十指张开,不过反复摩挲了几下,晚芝就受不住地拱起腰来扯他的手腕。
这一次,他垂眼捧着她的面吻上去,两人几乎是共享了同一种振幅,忍不住要喟叹。
高潮后的晚芝总是容易显得很通情达理,尤其不爽了止一次,虽然床窄,但她没再嚷嚷着让方度快点滚出去。
懒惰在前,面子问题也不是很重要了,舒服就行。
相反,对方走到浴室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捏着温热的毛巾回来帮她擦身时,她还很自觉地抱起大腿,跟小朋友把尿似的由他整理,整张脸都软乎乎地眯着乖巧。
等到方度再起身时反手关了落地灯,折射的贝光熄灭了,没光线刺着她迷蒙的眸,她还很亲昵地拍拍自己的枕头唤他快点过来:“凑合挤挤吧。睡醒了我再给你缝扣子。”
窗外月亮都沉下去了,黎明前的冷可是叫人难以消受,这会儿坦xluoru地从楼上下去,再好的腹肌也要给呲凉了,茶粉色的r首也肯定是要激凸了。
晚芝是有点儿心疼方度这身好肉了,冻坏了没得玩儿了怎么办?
无意再折磨方度,今晚的事儿就算一笔g销。
自己玩儿玩具可高不来这么火树银花的杂技特效,晚芝心里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