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久了。
方度s不出。
晚芝看得出。
粗长硕大的阴精像是某种食髓知味的巨蟒,闪着yín靡的冷光,面前明明有更娇嫩多汁的猎物,它都懂不愿将就。
那根模样漂亮的阴精有在方度手里越来越胀,顶端越来越红,虽然有相对湿润的腺液从翕动的小小铃口流出来,可完全不足以作为润滑来用。
他动作打得那么重那么粗,应该是磨得蛮不舒服的。现在整个一根完全肿胀充血,好像被隐形的阴精环箍住,s不出才真叫难受。
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大,有卖惨呻吟的嫌疑,方度身上那层薄薄的肌肉变粉了,耳鬓也变得汗津津的。眼神更可怜了,像被踩住尾巴的老虎。
煎熬吗?像火烧油,可他偏生听话,动作一下接一下,像是完成老师布置作业的小学生。
晚芝眼下已经换了几次翘着的二郎腿,左右轮换,现在会放下来,是因为腿窝湿得厉害。
光是坐着,两腿并拢夹着自己,都能感觉凉凉润润的体液,像是秋天晨雾后凝结的露珠,随着她细幼的贝肉沿着缝隙一点点下滑流淌。
晚芝人蜷缩在阴影里,面容晦暗,可眸中的光亮得骇人,活活的夜行动物。
慢慢冲着方度张开双腿,眼下彻底将那条细细的伤口暴露给他,晚芝终于直起腰,像即将发动进攻的美丽野兽,让整张脸都展露在细碎闪烁的灯光下头,手指顺着衣领慢慢下滑。
解开两颗流苏扣,露出两只被半杯托举的n桃,她两手顺着鼓囊囊的双乳抚摸下去,一点点来到浅滩小腹,最后,她用葱白指尖稍微顺着阴户饱满的形状揉搓一下。
声音像钩子,涂着引诱剂送进鱼的嘴里叫他咬,“方检s不出来吗?要不要我来帮你。”
她方才听见了酒保叫他,用了同样的称呼,来激他。
可他挑了下眉头好似没所谓,又即刻重新恢复沉湎情欲的面容,就那么大大方方地,带着火舌一样,用眼神来舔她的身体。
他竟然不怕她知道?
肉嘟嘟的阴户被晚芝轻柔的触碰着,很快,指尖沾上一点亮晶晶的,类似n猫涎水的东西。
窄窄的胭脂x像是认主,在乖巧亲吻她自己的手指,不停蠕动着,发出黏腻的湿音。
另一只手则绕到后背,“啪嗒”一声解开浅色的内衣,也不着急脱掉,就用小手从罩杯下面伸进去,轻轻地挤压。
按理说看晚芝慢慢抚慰自己是种很助兴的画面。
她面孔漂亮,身材饱满,情动时全身都像沁了水,娇滴滴的一朵剔透玫瑰,轻哼几声,换了哪个男人都会忍受不住。
可方度不是哪个随便的野男人,他对她的欲望已经不仅限于看,这么简单,他想占有她。
晚芝也清楚得很,吃惯肉的东西肯素吗?
她右手在肉,却并不肯拨开细幼的唇瓣,给他看看内里一层红膜般的小口。上面的左手也一样,肩膀处的针织衫褪到臂弯,内衣肩带也滑落一根,可她就是不脱干净,凹着白玉竹子似的两根锁骨强撑。
方度只能看到被指缝挤出来的羊脂r,却看不到那点能刺激到他的小巧粉晕。
所以,这行为只有烧心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