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你根本不配我碰你。”虎魔王坐起身子,目光在屋内逡巡着,很快,他看到窗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套木鱼。
他挥了挥手,那根敲木鱼的木棒就瞬移到了他的掌间。
江流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而虎魔王也没让她失望,冷笑着将那根冰凉的木头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xiǎo_xué里。
木棒很干,而她的xiǎo_xué才经历过一夜的蹂躏,还红肿着,每挤进她的软肉一分,就带来一分刀割般涩痛,她有些难捱的咬住下唇。
求饶是不可能求饶的,她明知道这家伙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能自取其辱。更何况,搞不好他是个变态,她越求饶就越兴奋呢!
虎魔王见她咬着粉唇一声不吭,只觉得一腔怒气似是没了现的出口,连这木鱼棒都索然无味起来。
“看来这样,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他扭头看了眼晃动的烛火,眸子里冷光凌厉,“不如我们换一种玩法。”
“你……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江流儿敏锐得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胸膛因为惊恐而快地起伏着。
可虎魔王已经不由分说地烛台举起来,滚烫的烛泪瞬间落在她雪白的娇乳上,她痛苦得惊叫一声,肌肤不停地战栗着。
“怎么?怕了?”虎魔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粗糙的大掌在她的两腿间携了一把,亮晶晶的液体便缠上了他的指头,“果然yín浪的很,我这样对你,你却湿了。那个人也这么对你了吗?”
江流儿撇开脸不去看他,只觉得胸中又羞又怒。
偏偏虎魔王就像是被点燃了兴奋点般,举着红烛,缓慢地绕过江流儿的锁骨、肚脐最后停在她的大腿根部上,很快,她如雪的粉肌上便凝结出一片片嫣红的烛花,就如同点点红梅般,看起来yín糜又香艳。
江流儿忍不住尖叫着,可当这烛花落在自己的大腿根时,这叫声又多了丝喘,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又痛又难受,好像把双腿合并起来,又或者让xiǎo_xué里的木棒动一动,好缓解这种难捱的滋味,却都不能够。
偏偏在此时,不远处响起了叩门声。
一把温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长老,可歇息了?”
江流儿瞬间慌了,是金池长老,她虽然很想有人能够救她,可她决不能让人知道她正在跟一个魔物做这种事。
她的紧张让虎魔王十分不爽,他不容置喙地命令她:“让他进来。”
江流儿倔强地直视着他:“你休想!”
虎魔王把烛台向上移了移,对准她因不断的刺激而红润充血的阴蒂:“照着做,不然我就把它滴在你前面的豆子上。你知道那滋味有多销魂吗,万一你忍不住yín叫出来,他就会知道,你是个多么骚浪的女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