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急之下,咬破手指,将鲜血喂在眉心。
刹那间,一个佛光大盛的法阵结在她的面前,白骨公子无法近前,只冷魅地一笑。
“江流儿,我还会再来的。”
说罢,他闪身,从结界的缝隙中离去。
江流儿力竭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现自己躺在客栈的床上。
一个白衣银、面如冠玉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床前,端详着她。
她本能得向后缩了缩。
男人出声抚慰她:“别怕,我不是坏人。”
“你是?”江流儿迟疑地看着他,忽然想起,他是昨夜那个出手相助的人。
“我姓熬,名烈,来自东海……东海上的一座渔岛。”敖烈如玉的脸上显出一丝红晕,他是个不习惯说谎的人。
江流儿的眼中却光芒大盛。
敖烈?
那不是白龙马吗!
可算见到自己人了。
她激动得双眼含泪,正想扑过去跟小白龙认个亲,敖烈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懵碧了。
“玄奘这个妖僧,为了吸引妖魔入阵,竟然用无辜少女做饵。姑娘放心,他曰,我遇到这妖僧,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敖烈说着,还忿忿地捶了捶桌子,那桌子嘭地一声被捶得四分五裂,好像他要将玄奘也捶得四分五裂似的。
江流儿脸都白了。
她很想告诉敖烈,她就是那妖僧。
只是这其中的来龙去脉,真是说来话长,江流儿有些踟蹰地拉住敖烈的衣角,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说起。
敖烈瞧着这少女拉着自己的衣服、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由得心声怜悯。这一怜悯,又让他想到昨夜的香艳,俊脸更红、更窘迫,目光却不由分说地朝着少女身上瞄了过去。
这少女刚从被窝里钻出来,雪白的里衣歪歪斜斜地搭在藕似的香肩上,两团娇嫩的雪白在詾前簇拥着,就像是两朵娇艳裕滴的牡丹花,一双莹白通透的小脚也露在外面,
呼吸逐渐变得气促,敖烈忽然察觉到两人离得似乎太近了些,而她穿得也太暴露了些,以至于他的内心深处竟涌起一种本能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