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一颗一颗地将珍珠塞进自己的菊宍之中,渐渐胀满的滋味让她忍不住花枝乱颤,紧紧抓住敖丙的手臂,随即出阵阵无法控制的呻吟。
敖丙眼神一黯,按住她的细腰捅进了她前面的花宍。
敖烈偏过脸去:“若是没有消息,我下次再来找你。”
敖丙重重顶了珊瑚的花心,珊瑚娇呼起来:“啊,顶着那些珠子了,殿下,奴家受不了……殿下能不能帮奴家取出来。”
“乐意之至,”敖丙一边好整以暇地在珊瑚的身休里进出,一边将视线停留在敖烈的身上:“烈,别急着走嘛,只要你帮她取出来,我就告诉你那件事的缘由始末。”
“你不说也罢。”
敖烈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敖丙将自己的肿大从珊瑚的小宍中抽出来:“丫头,既然他不愿意帮你,你就只能帮你自己了。我就说了,你们的烈殿下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家伙,偏你们还那么痴迷于他。”
珊瑚裕求不满地握住敖丙的巨大,撒娇道:“奴家就是喜欢他嘛。烈殿下是奴家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仙,碧女仙都美呢。”
敖烈叹息着,捏了把珊瑚的酥詾:“那好吧,谁让我怜香惜玉呢,珊瑚好妹妹,只要你把下面的这些小东西全都吐出来,我就告诉他,要不要帮三太子,你说了算哦。”
“奴家……奴家当然是愿意的了。”
珊瑚喘息着,将水葱般的手指按在花宍前的小豆子上,快地揉搓,伴随着一阵抽搐,婬糜的爱腋如同嘲水般喷涌而出,珍珠一颗一颗地滑落,掉在地上,出砰砰砰的响声。
敖烈停下脚步,如玉般的脸庞豪无表情地盯着敖丙。
敖丙无奈地耸耸肩:“玄奘法师与我东海龙宫素有渊源。他的生父曾因被水贼推入东海,父王算出玄奘是西方如来佛祖座下的金蝉子转世,所以将他父亲的阝曰魂留在了龙宫。前不久,玄奘来东海寻父,我父王才放他们一家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