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经说过这般的话:有些东西,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血灵最近的心情很不错,她这次掳了风长明和嘉拉,报了“几箭之仇”把以前在西陆所受的气全部翻本了,这还不够,风长明和嘉拉仍然在她的手中,她什么时候心情来临了,要怎么鼾他们,她说了算,她觉得她的创举,就是她把风长明给囚禁了,这是除了当年协助巴罗金推翻泸泽王朝之外,她生命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西陆最大的霸主,就这么轻易地成为她的阶下囚,这让她觉得非常之有成就感.为了让大家都分享她的成就,她做出了她一生中最愚蠢这是后来才证明她的愚蠢的的事情:就是很快地公告海之眼,西陆白明被她囚禁了.
这消息真的惊动了海之眼,也令海之眼的形势剧变,烈古旗确定这个消息后,从西面加紧了朝东推动的侵占步伐,西境泸泾在趁此时机入侵拉沙境内.正在血灵以为冰旗西要抵挡烈古旗的东侵、南北要抗战西境之军的北伐之时,岂料冰旗三族之军完全不顾这一切,举所有的兵力雄师径朝北东践踏过来,而东面的芜族率兵压血灵预料得没错,当人们知道风长明被禁之后,冰旗之敌都会趁机侵入冰旗领地,可是她没想像得到的,就是冰旗三族不顾一切地东征她血灵然而她血灵依然不惧:此时冰旗面对的已经不仅仅是她血灵,冰旗要面对的还有烈古旗和西境,也就是说,她血灵并非孤立的.但对于芜族之师,血灵甚是担忧,她传信于北陆三霸主,要求三霸主从芜族背后侵入芜族,以便拖住芜族,待她摆平了西陆冰旗,则与偏中南部的潭淇合兵,对芜族进行前后围巢.可是近半个月过去,北陆三霸主没给她回任何消息,她开始有些紧张了.
正在此时,参飘之军抵达西境前部,欲征伐西境,在拉少战场的泸泾被迫搬师返回,泸泾的返回,使得烈古旗东征的步伐也莫名地停顿,而最令血灵意外的是,巴罗三姐妹竟然不顾一切的率兵北上,矛头直指她的天竭城,这时她才真正慌了,她怎么也想不通巴罗三姐妹为何挥兵直上、而不是趁此时与烈古旗、西境争夺西陆大版图,而且她另外还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就是烈古旗不但停止了东征步伐,且开始退回布族,皆因炽族出兵压布族西面之境,这又是她血灵想不通的,为何一直不参与战争的炽族之师,会在这个时候出兵威胁烈古旗
这就使得海之眼的形势大变,离她血灵所要的结果差个十万八千里,且北陆三霸主的不增援.谭淇也开始打退堂鼓,孤立的不是风长明,而是她血灵了,她下面临三面受敌之险,另一面是大海,她根本没有路可退她在惊慌中想起嘉拉的话来:你敢宣布吗
巴罗二十年刀月十七日中午,血灵急忙进入地牢,进入嘉拉的囚室,劈头就问道:“嘉拉,这是怎么回事”
嘉拉被囚禁了半月之余,衣服肮脏,头发脏乱,与前之艳光四射的她有天壤之别,血灵进入里面后就一直捂着鼻子,嘉拉撩了撩盖至脸庞的乱发,她的艳脸瘦了许在蒂檬和漠伽背后的骞卢朝血灵吼道,他的旁边站着风流倜傥的营格来,这两个人本来紧守粟族西面的,但因了风长明的被俘,漠伽把他们调回来了.
“骞秃驴,在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血灵对骞卢亦是不客气,毕竟这骞卢不过就是芜族的一个小小霸主,论地位与实力,当初差她血灵很大的一截,只是这老家伙后来看样子败仗、依附了风长明、仗着风长明的势力、此刻竟敢对她血灵无理
骞卢举斧怒道:“我操死你这yín妇想试试我斧头的滋味”
“我还想试试你那老鸡巴的滋味”
“闭嘴”
蒂檬不耐烦地打断两人不雅的对骂,她朝血灵道:“血灵,我们过来,不是想知道你对哪个男人的那个脏东西感兴趣的,我希望你不要把我们的到来不当一回来,如若真不当一回事,我蒂檬可以立马离开”
“你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随你想来就来、想离开就离开吗”
血灵得寸进尺,虽然她心里极想把这事化解了,但她绝不能表现得太弱势,她是谁啊她可是北陆七霸主之血灵
蒂檬冷笑,平静地道:“我来这里,就是给你一个下台阶,如果你不领我这好意,就当我没来过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蒂檬敢来你这里,就证明我任何时候都不怕你,你别以为你这里是什么龙潭虎穴,充其量只是一个雀窝罢了”
她说话的同时,不忘看了看坐在她左边的鲽梦,而坐在她右边的却是一直沉默不语的漠伽;鲽梦是不大懂得说话的,漠伽却习惯了静默.凡风长明的女人中,都知道鲽梦是从何而来
估计海之眼,没有任何人能够抗拒鲽梦的力量
血灵听得心里紧张,然而表面上她仍然保持平静,她笑道:“蒂檬,我知道你很强,可是你再强,也不该只带几个人就进入我的府邸,要知道,就论单挑,我血灵不一定输于你,何况这里除了你,还有谁能够有你的力量即使你逃得了,他们又如何逃”
鲽梦忽然道:“为何要逃你不把我老公还我,我把你丢到大海里喂鱼”
“你又是谁”
血灵朝鲽梦叱喝
鲽梦本性纯真,见血灵叱问,她张嘴欲说,漠伽先一步替她回答了:“血灵,你不要管她是谁,我只想告诉你,她是巴罗金也惹不起的人,我们到这里来,需要你两个答案,第一,你放人,第二,你归附于我冰旗”
“不可能.”
血灵怒喝,她愤怒得站了起来,紧接着又坐了下去,道:“我只能勉强做到把风长明放了,却绝不可能归属于你们冰旗,我在我后面让我觉得丢脸,亏你还是苛铬少女中的偶像,你这是什么风度”
骞卢叫屈道:“姑奶奶,我都没有说话啊,干嘛把我算进去我骞卢可是斯文人一个”
“你斯文你省省吧,处女老头,我们出去看看血旗这地方有没有处女,如何”
营格硬把骞卢拉出去了,看来他们两人根本不担忧风长明的安危,却只是关心血灵府里的女性.
两人出去后,在外面还嘘哗了几句,蒂檬就轻骂道:“真不该带他们过来”
漠伽又对血灵道:“血灵,你的答案”
“我说过,人我勉强可以放,但我绝不道歉,也不会依附冰旗.”
“你敢确定”
漠伽冷言.血灵脸露忿色,怒叱道:“漠伽,你别欺人太甚,若恼怒老娘,老娘绝不放风长明”
“你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