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明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到了拉沙境内.可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风朝他是吃了一惊,对站在床前的风朝道:“大姐,你为何也跟着来西陆了”
风朝冷笑道:“西陆你看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西陆你脑袋是不是睡坏了”
风长明揉了揉眼睛,认得这个环境和他睡前的环境是一模一样的,他就想:难道他还没有离开火灵堡
“现在什么时候”
“晚上.”
“和我睡着的时候,是同一天”
“你以为你睡了了好一会,她站得越久,心里就越是气恼,久而久之,终于爆发起来:“风长明,你再不睁开眼睛,别怪我不客气”
任你怒吼翻浪,我风长明就是心如止水.
风朝猛的跳到床上,一脚就踩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突然睁开双眼,一手抓住风朝的脚,发力一抛,把风朝抛跌在大床之上.风朝的屁股刚好撞到床板,风长明就翻身把她压住.她一阵挣扎,无法与风长明的力量抗衡,最后变得安静了,也没有出言,只是怒视风长明.
“大姐,我说.你别把我惹恼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风长明压在风朝丰满健硕的肉体上,感觉到胸膛有点湿意.风朝刚才的挣扎,使得他压得她很紧,而她正直哺乳期,这使劲一压的,她胸前的胀乳就被挤压出奶水来了.这奶水湿了她的衣裳,渗过风长明的衣裳,润湿了他的胸毛,他的肌肤.
“放开我,你敢对我如何”
风朝吼叫出来.但这吼叫,在床前了.
这大热天的,也不能怪他赤膊
“我以为你回去了.”
风长明拨了拨她的头发.他的发一直都是很短的,但刚泡了水,这手一拨的,一些水雾由他的发梢上散发出来.风朝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把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心里头的气就开始打结.比散飘在风长明头顶上的水雾要浓一千倍.
“我为什么要回去这里是我家,我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你管得我吗”
风朝的叱问,简直无理取闹,风长明为之一愣,然后笑道:“大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了”
风朝的脸儿泛红,道:“总比无耻要好些.”
“噢”
风长明随便应了一声,跳上宽大的床,趴附在床板上,道:“不管无耻还是无赖,我冲了澡,我真的要睡觉了.大姐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奉陪了.”
前后两种态度两种行为,令风朝很难适应,洗澡前的风长明大肆占她的便宜,洗澡后的他却突然变得正经无比.这家伙心里到底再想些什么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大姐若肯献身,我可以立即要大姐.大姐若无意,我也可以睡我的春秋大觉,就如此而已.我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人,大姐别把我想得太复杂.因为复杂的人,是不会像我这般狂的.”
风长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风朝心里所想的问题回答了.而听进风朝的耳里,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狂妄之极.虽然她很讨厌,但毕竟是事实.
风朝不了解,耸天古祖,本来就是一个狂妄到令人厌恶的种族.
寝室里变得安静,风朝默而无言.风长明也闭着双眼趴睡在床上.风朝侧视着风长明,悠然一叹,道:“风吟我就不提了,你打算如何对待凤幻和夜真”“我说过,带她们回西陆,只要她们愿意.”
“可夜真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明天要离开”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不成吗”
风长明有些倦了.他倦了的时候,说话的态度往往不大好,不管他面对着什么样的人.
他如此辩驳,风朝也拿他没办法.可她总要找些话和他争论的,否则她就只有乖乖的离开.然而她已经决定今晚不走出这个房间了,也不离开这一张床.但,单单如此是远远不够的
“你曾经”
风朝勉强说出三个字,却难以继续往下说了.
风长明等了许久听不到她的下文,他也有些好奇,便道:“我曾经什么”
“你曾经要求得到的东西,你现在不想要了么”
风朝艰难的说了出来.
风长明却全当没听懂,他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要什么”
风朝垂着脸,难为情的道:“就是那个那个就是”
“喂,大姐,你平时说话不像这么唠叨无意义的人,怎么现在变得结巴了到底什么东西啊”
风长明似乎醒了.他侧睡起来,手托着脸,睁着双眼盯着一脸无措的风朝,觉得在这少妇身上发现了女孩特有的羞涩,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
“为什么突然有精神了”
风朝见风长明忽的睁眼盯着自己,虽然有些不自在.心里却也很欢喜,她就若喜若嗔的轻叱出来.
风长明笑道:“因为在我的认知里,当一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产生说话结巴的现象,就证明了这女人对那个男人有意思.这在妇女上特别的明显.”
“我绝对不会对你有意思地”
“哈哈我并没有说你对我有意思,你紧张什么”
风长明大笑,道:“大姐,我曾经要求什么,你说出来吧.如果你觉得我应该把曾经对你的要求实践,我会在离开之前,让你如愿以偿.但是,如果我曾经要求让大姐陪我过一个晚上的话那么,我现在当收回我的要求.我从来不觉得说一个晚上的话,能够让我了解一个女人或者得到一个女人”
风朝气道:“我没要求你和我说话”
“那敢情好”
风长明打断了她的话,换一种较认真的语气到:“大姐,姑且就认你做大姐吧.其实在来羌族之前,我有两个姐姐,一个是属于风长明的,一个是属于白明的.你说我来到羌族,把堂妹勾搭了,把两个堂姐睡了.可我明白地告诉你,在苛铭,我睡了白英;在帝都,我夺去了风姬雅的童贞”
“什么你夺了姬雅的童贞她是你的亲姐啊”
风朝惊叫起来.
她原想,风长明再乱来也会有个“度”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会是风姬雅第一个男人.他和风姬雅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啊,他怎么能这样啊
她勉强能够接受风长明和风吟、风幻的事实,然而风长明和风姬雅的事情,却叫她真的震撼了.她蓦地想起风长明的一句话来:“强暴整个海之眼.”
“你强暴了你姐姐”
“嗯,我强暴了我姐.”
风长明回答得很轻松.但风朝听了,她的身体却开始发抖,只听她叱叫:“你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禽兽大姐,你真的把我惹恼了”
风长明冷笑出来,风朝正准备出言相驳之时,忽感自己的手被风长明抓紧.他的手一使劲,她就被他拖了下来.她惊叫一声,风长明迅速的翻身把她压住,她才惊觉自己真的把风长明惹火了.
“你说我是禽兽,我就做一次真正的禽兽给你看”
当风朝惊慌地要呼喊的时候,风长明没给她机会.他的嘴唇直接覆压在她的红唇之上.她惊然失措的挣扎,可惜风长明这次真的怒了看特色小说就来,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他的一只手的力量加上他沉重的身体控制着她的身体和她的四肢,而另一只手控制着她的脸庞,令她无法动弹,变相的乖乖的被他抢吻着.她躲不开他的吻,从而要闭紧自己的双唇,奋瞪着一双美眸以示她的惊然和羞怒.然而两脸庞的距离太紧,她看不清楚风长明的脸,可却清楚地看到风长明的兽性
禽兽是的.他此刻正是一只凶猛的禽兽,她则犹如一只要进行歇斯底里的挣扎,却又无力挣扎的小绵羊她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软弱的.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强悍,她有着强悍的外表,还有着强悍的心灵.这在一个女性来说,比许多男性都要俱捍性.可在风长明这头猛兽面前,就如同猫儿对上雄虎.她确实像一只猫儿了.猫儿是最容易叫春的队伍.
随着风长明的紧压和风朝的挣扎,风朝的胀乳又渗出了母乳,那乳香开始飘荡.风朝的双唇最终守关失败,被风长明那犹如利枪般的舌头卷刺进来.这对她的冲击是不小的,叫她的灵魂有些迷糊.风长明的舌头入进她的香檀之前,她的脑袋还是非常的清醒.然而随着风长明舌头地卷入,她心理的防线也随之崩溃了.
很多时候,许多女人总喜欢把“上边的嘴巴失守当作下边的嘴巴失守”或者“比下面得嘴巴失守还要严重”这句话虽然粗鄙无比,可有时却是一个事实.
当风长明的舌头进入风朝的湿润的温腔,风朝所有的动作就在那瞬间息止.她突然安静了,只是喘息得厉害,不再进行无谓的挣扎,也不再躲避风长明的吻.最初的她,像是傻呆了一般,任由风长明吻她.渐渐的,她开始回吻风长明.
如此由傻呆转为配合,再由配合转到狂情
正在风朝沉沦之时,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唇.她只感到一阵空虚,头脑为之一醒,却听的风长明道:“大姐,你似乎并未真的要拒绝我这个禽兽你说得我曾经的要求,我刚才记起来了.那不是我的要求.是你曾发誓让我睡的.你今晚到来,就是为了你曾经的誓言吧.”
“本来我以为四姐代替了你,我不必向你索取那个誓约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我不得不用行动告知你,我确确实实就是一个禽兽.我曾强暴过很多女人,今晚也不怕把你强暴了.可是,我总觉得这即将强暴的是你,是心甘情愿的送上门来的,阿哈哈”
“嘶”
风长明狂野地撕开风朝纱薄的上衣,她胸前两颗暴涨的巨乳就崩裂出来.这比柳燕的巨乳还要圆胀.在她涨大突起的黑红的大乳头旁边,流溢丝丝奶白的汁液,那正是刚才被风长明压挤出来的母乳.风长明忽然俯首下去舔吃那些汁液.风朝感到阵阵的惊羞.风长明一边舔着那些乳汁,一边赞叹道:“大姐的奶真够香甜,不如我做大姐的儿子吧”
“我我”
“你不反对,就是承认了.我就做一晚大姐的儿子.乖乖,我要吃奶”
风长明说罢,再次埋首在风朝的酥胸,一手拢着风朝的豪乳,嘴巴含着她的一颗乳头,那手微微的用劲,嘴儿一运,藏在她乳房里的奶汁便如细泉般涌注出来,灌入他的嘴里,润泽着他的喉咙,他的胃,他的灵魂
他这辈子和许多女人做爱过,但和哺乳期的女人做爱,这还是首次.他不能够令女人怀孕.因此,他虽然身边总不缺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生孩子的,也就没有一个女人的乳腺得到发育,这不能说不是他的遗憾.如今风朝却来弥补了他这遗憾.
她身为他的堂姐,但又有多少人知道,除了西境的卢泾,在海之眼,根本就寻不出一个与他风长明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怕践踏海之眼里所有的女人,他不会有罪恶感的.何况一个风朝
风朝想不到风长明真的在喝她的奶.她是又羞又怒,终于能够叫唤出来:“风长明,你这无耻之徒,你不是我的儿子不要和我的奶”
在这种时节,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乱说一通.
风长明的嘴巴松开她的乳头,从她的酥胸上抬起首,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些奶白的液体.他对着风朝咧嘴一笑,道:“大姐,你怎么这般小气.你的奶水这般足,我喝一点你也要跟我计较”
风朝一直以来都是能言善道的,此时却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根本接不上话儿,只是娇喘吁吁的,偏偏全身发软,抗拒不了风长明.
而风长明也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既然她一定要打扰他的睡眠,她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的他的手开始撕扯风朝的裙带.风朝急忙拉住他那作恶的手.风长明不耐烦了,增加撕扯的力量,那裙也就被他扯破了.风朝哭叫道:“风长明,你不要把我的裙衣都撕破了我待会穿什么回去”
“穿嘉拉的.”
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就把风朝的裙子撕扯到一边了.风朝全身上下此时只剩一条可怜的小亵裤,孤怜怜地嵌铺在她的胯间.风长明大是得意,笑道:“大姐,我初来荒灵塔的时候,你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我就是想不到你是这么变态的人”
“你真是不够聪明.从我的变态睡眠来推测,很容易就得知我其他的一切也是非常之变态的.可是我和你这事儿,我觉得就不变态了.这是很正常的,这是我的需要男人总是需要女人,要怪就怪大姐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老实说,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奶婴的妇女造爱,为此我应该感谢大姐的无私奉献,哈哈”
“你”
“我说的是认真的.”
风长明打断风朝的话.
他的手捏着风朝胯间小蓝裤的裤头,那拇指的指甲在裤边上随意一划,就把那小裤给划裂开来.接着很轻易地从布裂处一掀,那蓝布儿就翻了翻,露出风朝神秘的圣处.那里仿佛被春融的雪水浸泡过一般,稠草初湿露初绽.
女人的秘处,从外观看,永远都没多大的区别,却永远都叫男人那般的冲动.风朝的私处和很多女人的都是一样的,并非生过孩子就有什么差别.就风长明碰过的女人中,茵媛是生过孩子的,而且生出来的那个家伙就是讨厌的隆基.这小子从小就瞧不起他风长明,谁知道后来那小子的老母被他风长明大干一场真他妈的报应得爽了.
风朝是个强壮的女人,若他到战场上去,必是悍将般的女战士,就如同风长明记忆里的参飘一般.然而家中的风朝,像西境的茵媛,可她却没有茵媛的头脑,因此像谁也难以说得清楚.她的外观给风长明的感觉是有点像苛羽的,可苛羽是个苗条的女将,风朝不是风朝的身段是丰满的.
也许是因为初生孩子的原因,她的胸部比很多的女人的都要膨胀.那胸脯上胀得青筋若隐若现,似乎是因为奶水的充足,把她乳房的皮肤给胀得要多薄就有多薄,薄得像是轻轻的一捏就会破的.幸好她的肤色不是洁白的,也不像苛羽的健康的太阳色,而是一种别具风情的褐黄.在火光的照耀下,有时就像棕黑一样,油亮油亮的.腹部的恢复程度很好,并没有刚生育了孩子的臃肿和浮脂.也许因为她练武的缘故,因为她爱惜她的身体,在生育后加强了锻炼,致使小腹虽没有一般少女的苗条,却也浑圆别致.小腹上的肌肤仍然弹性十足,这在一个二十七岁的妇女来说,并不足奇.
因为刚生育的缘故,她的臀部要比一般的少女要浑圆性感.当她躺在床上,那双劲爆的玉腿沿着小腹浮凸起来,那曲线对视觉造成一种奇特的冲击.从脐线以上的部分,逐渐拉引出一块独具魅力的三角形块.那三角块直伸至她的胯间,直达至她的双腿平衡处,延伸出一丛卷曲的黄毛.这令风长明觉得奇怪.她的发色是纯黑的,但私毛却是棕黄的,且比许多女性都要卷曲.这种卷曲给人的视觉效果,就像她的私毛是被修剪过的一般,看起来平整而短.
风朝的私毛是椭圆形的,有点像长圆的水草区域,两头圆而尖,中间比较大,就好像蛋壳的投影一般,从她私毛生长处,慢慢的凹陷下去.这凹陷的幅度并非很大,但至她的双腿处形成一个小型的凹空间,用她的微凸的双腿围成.她的双腿合拢在一起的时候,紧夹着那一丛短而卷曲的浓的黄毛儿.从黄毛儿丛的中间拉裂一道痕迹,便是她的迷人的水草路.从某种角度看去,她并不像初生孩子的妇人,似乎没有生过孩子所留下来的翻唇现象.或者是她紧夹的双腿把这一切都掩盖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