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明叹道:“我也清楚我没有,只是,战斗之中,如果主将都不能够坚定必胜的决心,则叫他的部下如何不动摇因此我说我有可是,实际上,我没有.那么,你为何不与烈古一起把我推毁”
柳燕一愣,道:“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情报吧或者是了解我这个人我很佩服你的胆量,因此也不为难你.有点事情必须告诉你,若我胜了,我绝不会停止我的战步,而是要彻底地把布族征服,就像如今的栗族一样.”
风长明举起酒杯,邀约柳燕喝酒,柳燕举着酒杯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她想不到,看起来如此粗鲁的男人,竟然有着那般细的心思,几乎对她的目的了如指掌;她与烈古的决裂、以及爆发的战斗,的确只是在演戏,然而,这场戏演得极其逼真,她因此损失了许了起来,背转身往帐外走,同时道:“你喝完有我味道的酒之后,就回去吧,你从我这里不可能得到什么,没有信任、也没有怀疑、没有协约.我要么不战,要战就不会心软,若败则退,若胜当霸你全族.”
“你回来”
柳燕喝叱,她道:“你绝对不会赢的,你若败了,则绝对不可能再翻身,因为你将会被毁灭.”
风长明回头笑道:“这个不用你担忧,但是,你忽略了战争中很重要的一点.”
“什么”
“战争中有着许立,把披在她身上的黑色锦纱甩飘,她的身体本来所着极少,除了外披的黑纱,便只有一身奇特的护甲,此护甲只护住了她全身的两个重要部分:以铜铸就的杯罩和白银片子编织的短裤.
铜铸的护胸衣,闪烁着明亮的金黄,把她的巨乳罩盖在半圆的铜峰之内,从她的护甲的圆大,可以猜测出在那底下的玉峰的硕大,以白银圆片编织的短裤,明光耀眼,束缚在她的腰间及双腿尽头.她虽长得不是极高挑,然这条短裤以及因时常运动而变得结实细小的蛮腰的双重突现效果下,给人造成视觉的迷错,令人觉得她一双玉腿也见修长.
从明闪的圆片之间,可以稳约地看到里面的黑色
她站起身,继续把话说完:“你来操我”
风长明心中惊讶,他原以为柳燕在见面时与他的对话,是基于一种彼此的玩笑,不料此刻这女人真的要与他做那等事了.他把酒杯丢到一边,捧起酒壶,仰首就往嘴里灌,灌完半壶酒,把酒壶抛开,单手掀翻面前的矮桌,长喝一声:“老子操死你,妈的好骚,我喜欢”
“喜欢就来嘛”
柳燕开始呻吟,那yín荡的声调,百步之外的营、骞两人听了也有反应,风长明看看她,觉得她是醉了,但好像又未醉似的,半醉半醒之间,反而是媚力四射
“哇,你穿着战甲,竟然要与我打肉搏战”
风长明大叫,走前一步,搂她入怀,趁着酒意咬住她的嘴,大肆地吻咬她,她的反应亦异常激烈,男人强有力的拥抱令她的心跳和血液都加快,身体里的某种体液的产生和流动速度亦开始增加,两人都仗着酒精的燃烧,而把欲火提升,风长明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偏偏就是摸不到重要部位,要解开她身上的护甲,却无可依寻,柳燕的巧手倒是很伶俐,很快地就把风长明的上衣解除,在解开他的裤带之时,她竟然不把他的裤子整条脱下来,那双玉手就急急忙忙地钻入裤裆里,抓握住风长明的ròu_bàng
她的双腿已经被风长明抱得离地,此时抓握到风长明裤裆里的物事,全身剧颤,双脚在那一刻又碰触到地席,她上身向后仰,两人紧吻的嘴就此分开,她仰首,以一双含着似惊若喜的迷眸,看着风长明粗犷的脸庞,问道:“有了起来,随手取过一条布巾,擦了擦全身的汗水以及胯间物,把刚把被他刚才掀翻的矮桌扶好,取了新的酒壶和酒杯,自己一个人独饮起来
半柱香后,柳燕醒转,抬脸看见风长明自己在饮,她的媚眼含春,道:“为何不叫醒我”
“让你睡一会,因为睡觉对人有好处.”
他喜欢睡觉,因此也不愿打扰柳燕的晕睡.
柳燕爬了过来,从风长明手中夺过酒杯,仰首喝干,笑道:“很久没有这种疯狂的感觉,也许是造爱造得太了起来,柳燕走到他面前,她的身高只有他的心胸,她右手执裤,左手轻抚着风长明的胸膛,叹道:“好强壮的胸膛,还有这些性感的胸毛你做爱的时候真像野兽,连胸膛也具野兽之美,可是,我仍然坚信你赢不了烈古旗.”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替风长明着衣,风长明很配合,直至她帮他穿好裤,要穿上衣时,他阻止道:“不必了,天大热着.”
“我也喜欢你裸露着胸膛”
柳燕欣喜地道,偎着风长明坐好,风长明不拒绝她这亲昵动作,虽然她与他实为敌,然而那是将来的事情,至少在未开战之前,她和他,彼此之间根本没有直接的仇恨,他道:“能给我一些烈古的情况吗”
柳燕道:“烈古虽是我族新起的最强大的势力,但我与海山、北狼三人对烈古的了解都极少,他们窜起得太迅猛,似乎是突然间从地底上钻出来的,接着便挑战我们三大霸主,结果我们败得一塌糊涂,我们的jūn_duì在战斗中,几乎不能与他们交战,动物变得迟钝,有些甚至站着不动、任由他们的兵将屠杀,因此,在此种情况下,我们只得投降.后来才知道,他们之中的高级将领,都具有一种能力”
“能够控制人的身体,使之不能动弹是吧”
“你怎么知道的”
柳燕惊道,这些战纪,他们并未向外界泄露出去.
风长明吼道:“老子就是被烈冰那小娘们如此戏弄的,我捉到她,把她带到吻海,绑在雪树上,冻她十天十夜,每天都拿雪球掷她”
柳燕惊奇地看着他的脸,那粗犷的脸现着怒色,然而他的语言却极其幼稚,她料不到这男人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或者说天真.其实,她怎么会明白耸天古族,在耸天古族的人里,因了千年的野林生活,而把他们的人种演变成一种近乎原始性的天真,虽然在他们的血统里仍然有着耸天的狂傲,但这点传承却也是不变的,比如巴洛金,不管他在战争中了起来,可见酒意又浓,风长明安坐不动,她饱含感情的一双眼注视着风长明的侧脸,道:“我曾经和烈冰约好的,如果她们有胜算,我就与她们联手,而今若你在战中立于不败之地,至少能够与她战成一个僵持的局面,我和北狼就不插手这场战争.但是,若果你败,我便会与北狼出兵助攻.刚才你说让我躲到后面,你胜了之后,不会侵我族领土,只要烈冰一个希望,我能够相信你.我回去了,来这里虽然不曾得到什么,但也没有白来,至少我得到了我喜欢的东西,也清楚了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真的很强大”
柳燕说罢,俯首下去,吻了他的发盖,忽然双手环抱住他的头,把他紧紧地搂在她的胸脯的双峰之上,如此好一会,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然后默然地走出帐外,风长明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喝酒,一会之后,骞卢和营格米进来,风长明对他们道:“来,喝一杯,明天是生是死,酒最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