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她被烫得一哆嗦,深喘着昂起头,凌乱的长发粘黏在他沁出薄汗的脸颊,形成曖昧又yín_luàn的画面。他啄吻她的圆润的耳垂和急促跳动的颈动脉,在她耳边低笑出声。
「……笑什么啦?」她不明所以。
他回道:「你说想起我们的第一次,是想到浴室去玩吗?」他的临时休息室确实附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浴室,不过她一次也没进去过。
「不要脸。」她笑骂,推了推他,「起来啦,别压着我,我膝盖好疼。」那可是实心的木桌,硬磕得她膝盖都红肿了。
闻言,他连忙心疼地松开她,将发洩过的ròu_bàng从她温暖的xiǎo_xué里退出,少了阻塞的xiǎo_xué顿时汩涌出混合jīng_yè的yín水,滴落在红茶色的办公桌上。
她撑着身子跳下桌,想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却教他一个拦腰公主抱。
「呀!」她惊呼。
「走吧,既然你都暗示我了,我带你参观我的浴室。」他坏笑。
想当然耳,并不是真的只参观浴室那么礼貌的邀请,一个坐了十几个小时长途飞行的女人,在这纯男性风格的浴室中,被浴室的主人翻来覆去,像烙煎饼一样,以各种姿势吃个透透。
「别……啊……真的不行了……求你……」
「再一下下……」
「唔……会坏的……会捅坏的……啊……」
「马上就好……」
「不要了……够了……我要死了……」
「好,我停下来……」
「呜呜……混蛋……」
「乖,我给你洗乾净……」
太久了,等到他们再次清洁了彼此的身体从浴室出来时,看一眼休息室的时鐘,已经将近叁点整了。
「你别摸,坏蛋……」她喃喃着,想要挥开男人在她裸背的魔掌,但是力气不足,撼动不了。
「我只是想给你按摩……」男人低笑,但总归还是怜惜地放开了手。
女人倦极,头发也没吹乾,就倒在柔软的枕被间沉沉睡去,赤裸的娇躯红痕满佈,被爱得澈底,儘管疲累,她的嘴角,仍带着浅浅的笑。
男人侧躺在她身边,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触碰女人不染脂粉的素顏,捲翘的睫、挺立的鼻、被他吻得红肿的嫩唇……
越看越着迷。
他真想就这样一直看下去,但总有讨厌的人打扰他沉浸的情绪。
电话铃声响起,是他休息室的分线,知道的人一隻手都数得过来,所以不会是无关的路人甲,他怕扰醒了睡美人,连忙起身去接。
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低声道:「我今天不过去,有事……你管我那么多!少联想了,跟daisy无关!后天我会到场的,你别囉嗦了行不行?就这样——」咯,他掛了电话。
原本下午和友人约了聚会,所以工作早就被排开了,让忽然而至的睡美人这一撩拨,都来不及去了,也罢,就乖乖和睡美人待在一起吧,比跟那几个臭傢伙喝酒来得美妙多了。
他笑意盈盈的朝床上沉睡的美人拋去一眼,打开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偌大的办公室一如既往的乾净整洁,只是空气中隐隐浮动欢爱过的气味,那张桃花心木办公桌还残留着男女交欢的证据,他抽出几张抽纸擦拭湮灭证据,然后才拨内线给外面的祕书室。
「hedy,我还没有离开办公室,你整理好巴特公司的整合资讯,还有明天开会的资料后,今天就没有工作了,早点下班。」
待祕书回应后他才收了内线,回到休息室,他脱下睡袍,重新躺到床上,抱着睡美人一起睡。
他没有深眠,他知道,他的五感仍能感知道自己待在什么地方,抱着什么人,但却在呼吸间闻到那若隐若现的香味时,他有一缕缕的沉醉,某一感知正在进入过往的漩涡中,把那些往事当成一场仿佛没有落幕的电影。
他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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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依然不定~看心情~大家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