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啊??你在床上都是這樣??斯文的嗎?」她滿含秋水的眸盯著他的俊臉,突然有些不滿的問。
他一愣,笑嘆,「妳是覺得我不夠粗魯野蠻?」狠狠地頂了她幾下,讓她昂頭深喘,嬌吟不斷,他有些被惹怒一般在她耳邊噴氣。
「接下來,就不是脈脈含情的戲碼了,如妳所願。」語畢,他抽身退開,粗野的將女人翻了個身,讓她像狗一樣跪伏在床上,他則跪在她身後,從後面貫穿了她的xiǎo_xué。
他狠狠地挺動,像是要搗爛那幽深的xiǎo_xué一樣,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和chōu_chāxiǎo_xué的潤澤水聲,混合成美妙的樂曲,他毫不客氣地拍搧著面前白嫩的大屁股,一掌掌下去滿佈紅痕,讓女人吃疼的叫喚,可是她並未阻止他的野蠻,反而呻吟得更大聲。
他不管不顧,讓大ròu_bàng以各個角度去撞擊那敏感的蜜穴,讓自己和她沉浸在一波一波的快感漩渦中。
「今天不幹穿妳,我可不讓妳下這張床!」他拋出粗俗的字眼。
女人雙手撐著自己,yín叫不斷,覺得這場一夜情,終於真正的拉開了序幕。「啊??好棒??嗯??幹穿我吧,幹死我吧??隨便你怎麼幹都好??哦??好棒??用力??」
聽著那一聲聲叫床,男人豈有不能努力的想法?他蠻橫地衝撞,不留一絲縫隙的chōu_chā,彎腰貼上了女人的後背,胸膛被她冒出的薄汗濡濕,他單手撐在床上,一手揉捏著她因為撞擊而不停搖來晃去的雙乳。「怎麼想到出來玩一夜情?家裡人滿足不了妳嗎?」
女人雖然美麗冶豔,但是年紀一看便知三十往上,他沒有忽略她指上戴了婚戒,有家室的人出來尋歡作樂,只能想到她的男人滿足不了她。
「各玩各的,誰也不管誰??啊??好棒??你戳到敏感點了??」
「這才刺激呀。」他惡意地專門朝那一處鼓起的小肉芽上衝撞,逼得她邊哭邊叫床。
「啊??好大??插死我了??你可比我老公強多了??他都??不等人家濕就幹進來??每次都弄痛我??哦真爽??」
她yín言浪語著,他也不遑多讓地貼著她,在她耳邊說渾話。
「妳都結婚了,xiǎo_xué還這麼緊?老公不行吧?我今晚當妳一夜的老公,讓妳xiǎo_xué吃得飽飽的,明天舒舒服服的走出去。」
「嗯??好老公??用力??你好棒??」
男人大開大合地蠻幹,沒有控制力道的捏著女人的椒乳,那豐滿的乳肉是貨真價實的,不是硅膠品,他埋頭啃著她的後背,衝刺了幾百下,就聽到她哭著喊道:「不行了??我??我要到了??我要噴了??啊??」
話聲剛落,她就是一陣止不住的痙攣,然後撐不住雙手,猛地趴倒在床上。
「我??我也要射了??噢??」男人咬著牙繼續衝刺,雖然粗魯但還是問了她一句,「我可以射在你xiǎo_xué裡嗎?」
「射進來??我要??快??」她忘情的回應。
這時,男人理智稍微恢復了一些,儘管射的慾望高漲,他的思緒都集中在了那一吸一鬆,緊緊裹著他的蜜穴裡,可是他想到一開始他們太急了,他沒有戴保險套。
「不行,我沒戴保險套。」他拒絕了女人的請求,兇狠地在女人高潮過後軟呼呼的xiǎo_xué裡繼續chōu_chā了幾十下,猛地抽了出來,迅速將白濁的液射到了女人光潔的裸背上。
沒有了陰莖的堵塞,女人那還被幹得來不及合攏的穴口,汩汩地流出了透明的yín水,濡濕身下的床單。
女人扭過頭,在高潮的餘韻中,看著躺在她身旁的男人。他是今晚主動來搭訕她的男人中最好看的一個,年紀在二十歲後半段,至少比她小六七歲,看似斯文,在床上還是野蠻的,緊要關頭還能來得及把那根傢伙抽出去以保證安全,看來控制力不錯。
他們不會只有這一次的,今天晚上,她要把他榨乾才肯罷休。這樣想著,她深喘幾口,翻身跨坐到了男人仰躺的身軀上。
「果然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才剛高潮完,妳那張小嘴又癢了是不是?」男人看著她的動作笑道。
她伸指彈了彈他還是高高翹起的肉刃,也跟著笑道:「你也不遑多讓。」
她從自己xiǎo_xué上頭掬了一把yín水,抹到男人粉紅的小乳頭上,俯身舔玩,一邊套弄那根依然又硬又燙的肉刃,十分滿意他的尺寸,比她老公更能讓她欲仙欲死,這個一夜老公,可比真老公有用多了,她有許久沒這麼滿足過一次了。
男人在她的舔弄下,慾望又高漲起來,他撥弄女人埋在他胸口撩撥他乳頭而左右晃動的捲髮,感受女人另一隻手在他的雙腿間套弄他的陰莖,讓他急欲再插進那溫暖的xiǎo_xué裡釋放性慾。
「總在床上也乏味了。」他沙啞的說道:「咱們去窗戶那邊吧。」
「聽你的。」她讚同地點了個頭。
兩人一道下床,激情擁吻著慢慢移到了不遠處的窗邊。他一把扯開厚重的窗簾,發現落地窗外還有一個小巧的齊腰陽台,這也巧妙的隔絕了遠處的人偷窺的行為。
他微笑,將女人一把推倒在落地窗上,冰涼的觸感讓女人渾身一顫,接著,他沒有任何預示地直接挺身,將粗長的ròu_bàng捅進了女人軟嫩的蜜穴。
「啊??幹到深處了啦??」女人立刻yín叫出聲,小手緊緊握住了落地窗的拉門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