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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9 节

实如我所说,这次他是我的同谋,只有有了控制钱少堂的法宝,他也才能安全。

这时,画面上开始热烈起来,钱少堂脱的差不多了,而马晓丽却依然完整,这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我让她告诉钱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种服务,可以是强jian服务,也可以进一步提供yin虐服务,不知道钱少堂会选择哪一种。

只见钱少堂抽出了腰带,命令马晓丽跪在沙发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脚,开始看似有力,却实际无力的抽打女人。马晓丽假装吃痛,喊着、叫着、翻滚着,这令钱少堂更加高兴,他抽了几十下,就开始剥马晓丽的衣服,当然马晓丽假装反抗,但不久被钱少堂把长连衣裙子撕扯开了。

马晓丽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内衣,还有连裤袜,钱少堂像一头发情的狮子般勇猛的把马晓丽捞起来,趴在她身上胡乱啃咬起来,连手指,脚趾都不放过

最后,钱少堂撕开马晓丽的连裤袜,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像狗一样嗅着,舔着,马晓丽依然假装挣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诱发了钱少堂的兽欲,钱少堂把她翻过来背朝上,拾起皮带就抽,这下是真的,马晓丽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唤起来,钱少堂兴奋的yin叫着,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内裤,用手指抠挖女人的阴穴

看到这里,我也开始有了蠢动的欲望,转头看到腾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许他没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会是这样一个yin虐狂

一个邮递员的故事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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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就是如此,开始看起来有点黑暗,但渐渐温情起来,本文所要表达的就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让这个炎凉的世界披上些凄美的面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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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马晓丽在凌晨的时候终于回来了,看到我一个人呆在黑暗的角落里吸着烟,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直坐到天亮,马晓丽的眼睛红红的,她一定哭过。我把马晓丽揽到怀里,爱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昨夜,我想的很多,马晓丽肯为我干这个来换取我的原谅,这表明她还是珍惜我的,而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把她当作什么人来看待:妻子还是工具

我的口袋里装着的要挟罪证是这个女人用肉体换来的,我的心现在真的很内疚,我不知道这样做会对马晓丽有多么深的伤害

这时候马晓丽出声了:“明远,我我,你真的,你真的能原谅我吗我怕”

我用手捂住马晓丽的嘴,只是点点头,我现在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不是该原谅马晓丽,我不想她说下去,我希望我和她就这么维持下去,我过去对美丽的家的憧憬早已经破碎了,破碎的再也无法修复

我冲马晓丽干涩的笑了笑,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不要想太多”马晓丽点头乖顺的起身朝内室走去,我看到她的脚步有点乱,露背连衣裙里袒露的后背满是鞭苔的青淤痕迹

昨夜,钱少堂那个畜生折磨的她够呛,什么yin毒的手段都用遍了,最后我自己都感到惊诧,腾文海也面无人色,实在看不下去,自个先走了,而我也不想再看,早早把录制的证据揣进衣兜离开了。

有了这盘录象带,钱少堂他一定对我的要求唯唯喏喏,那么要得到苏兰就不,我不会强迫苏兰的,虽然我曾经在内心和潜意识里不停的扭曲她的人格,并且不止一次的意yin她,但事实上,我不能这么做

我早早的来到邮电局营业大厅,进行昨天的帐目清算,可突然我发现,一笔汇款业务的现金帐目和汇款登记记录明显不能对应,我立刻浑身冒出一股冷汗,我急忙仔细回想昨天的一些业务情况,确实没什么遗漏,难道

我马上从慌乱中找到一点线索,那就这只有一个解释:记帐会计和人串通好了陷害我,而也只有腾文海会这么做

这笔汇款的金额有足足6万元,腾文海确实是个老狐狸,而我真的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我匆忙来到腾文海的办公室,这次腾文海没有出现上次那种惊慌的神情,他故作大方的把我让到座位上,明知故问道:“小黎,有事昨天的事情么”

我打断了他的话道:“腾局长,你可真称得上老谋深算,我不是已经答应你归还那些底片了吗,干嘛还玩这么多手段呢”

腾文海呵呵笑了,道:“这年头,谁也不能相信,大家都是聪明人,还得自个帮自个啊”

我冷笑:“腾文海,别忘了,你可是我陷害钱少堂的同谋,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腾文海阴沉着脸道:“我正希望姓钱的倒台,帮你是应该的,只要你把底片还给我,我就把帐给平了,咱们也就两讫了”

我真想不到腾文海原来早已经胸有成竹,还把我玩弄了,让我给他冲锋陷阵了一回我心里真是窝火,但6万块不是小数目,证据表明是我侵吞公款,这可不是闹着玩。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现在权益之计也只好暂时妥协,他不是要底片么,我给,不过照片我可以无限的复制,对他同样也是威胁

我装作懊恼和丧气的样子道:“好吧,下午我把照片和底片都给你,但是帐目怎么办”

腾文海一笑:“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给你钱,送到记帐那儿把它平了”我点点头,摔门出了腾文海的办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马晓丽不在,我找出底片和一些已经洗出来的照片,揣进口袋到街上吃了碗面,就到了局里,在腾文海的办公室里,我们完成了交易,当我亲眼看到帐、款两讫,并且成功汇出,这才松了口气

腾文海也笑眯眯的道:“小黎,我亏欠你的,我肯定会还你,我把你现在安排到邮电局的下面的所里去锻炼,怎么样”

我知道他会这么做的,他不会把我放到他身边,整天盯着他,伺机威胁、报复他的我现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还好,我当上了县郊一个所的副职干部,这也是他恩威并施的小手段而已,迟早我会被他踢出邮电系统的,我当然有自知之明。现在,我只有去找钱少堂的麻烦了,不过对腾文海我还留了一手,早晚我让他和姓钱的一起身败名裂

晚上,马晓丽回来了,她告诉我她去找苏兰了

我听了,不由吸了口凉气,又是奇怪马晓丽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来我怔怔的看着马晓丽。

马晓丽的脸色很是难看,这更加让我肯定她坏了我的大事,我怒冲冲的道:“你干什么去了”

面对我的责问马晓丽无动于衷,冷冷的抬眼看了我一眼,她神情里有鄙视更有一股心灰意冷的淡漠。我很奇怪马晓丽的表现,不由奇怪她怎么了,昨天和今天的她怎么会态度截然不同。

马晓丽突然开口了:“黎明远,你简直是个混蛋”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对我说话,我不容她对我如此大胆的叫骂,这是对我的挑衅,我怒火中烧,抬手给了她一个嘴巴。

“啪”一声响后,马晓丽捂住了脸,却用愤怒的眼神对视着我,从她的眼眶里竟然滚落出晶莹的泪珠,她颤抖着,恨恨的道:“黎明远,这是我挨你的最后一次打,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她转身要走。

我心道:“你以为说一句狠话我就会放过你么”于是,我一把拖住女人的胳膊,一下子将她扯倒在沙发上,将她按住,同样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我让你好看”

马晓丽抬眼看到我扭曲的神情,露出惊惧的眼神,没有敢进一步反抗,只是抽泣起来,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进一步喝问:“说,你怎么知道苏兰的,你找她干嘛”

马晓丽没有吭声,我突然轮起手又给了她一嘴巴,马晓丽吃疼惊叫了一声,但是她没有回答我,我气急败坏,道:“表子,你要是坏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抽死你”说完就要抽皮带

马晓丽害怕了,看到我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带伺候她,马上停止了哭泣,连声说:“不要。不,我说”

“是,是你那天夜里喊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我很很生气,就打听出了她,没想到”马晓丽支支吾吾的说。

听了她的话,我才想起来,那晚我干她的时候把她当成了苏兰,我也清楚的记得我确实叫了苏兰的名字。看来这个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谁打听的,没想到什么,快说”我继续问。

“我,我向腾文海打听的”马晓丽嗫喏道:“我没想到苏兰竟然是钱少堂的”

我哼哼冷笑道:“怎么,你竟然还敢和腾文海勾搭在一块,你不怕我剥了你的皮”

马晓丽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没有,我没有和腾文海,倒是你,你和那个苏兰勾搭在一起”

我被她叫的一愣,但是马上再次给了她一个嘴巴,这次下手很重,马晓丽的嘴角顿时流下了血,马晓丽再次痛呼一声,缩紧了自己的身体,害怕我的手再次无情的抽下来。

我此刻没了一点怜悯之心,只是担心马晓丽破坏了我的计划,愤怒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我步步紧逼,追问道:“马晓丽,告诉我,你找到苏兰后说了些什么”

马晓丽呜咽着,最后期期艾艾的道:“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我也没说我的身份,只是说是邻居”

我有点不相信,用质疑的语气问:“你敢骗我,是不是”

马晓丽摇头,我确认她没有说谎,终于松了口气,放开了马晓丽。但我仍追问了她关于她了解的苏兰的事情。

马晓丽告诉我苏兰很少和陌生人接触,见到她后竟然完全没有提防,把自己的处境完完全全的告诉了马晓丽:苏兰是省城某大学的在校生,可是因为家里经济窘迫,父亲重病在床,一个弟弟也在求学,她走投无路才被迫做了钱少堂的二奶,以一个暑假的时间换取10万的肉钱好救治父亲和帮助姐弟俩完成学业。

听了苏兰的遭遇,我完全陷入了对她的同情,我内心里决定,要早早的要挟钱少堂,好让苏兰早早脱离苦海。至于,对苏兰的非分之想我倒没有想这么多。

这会,马晓丽趁我出神的一刻,竟然悄悄的走出了家门,而我依然在思索着如何对付钱少堂的计策

第二天一早,我留意查出了钱少堂的电话号码,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溜出邮电局,在大街上的公话厅向钱少堂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良久终于从另一端传来钱少堂的官腔十足的声音:“喂,哪位我人大钱少堂”

我冷冷的道:“钱少堂钱大主任,你好,看来你老的精神很充沛吗,你包的小二奶还没有把你累趴下啊”

“什么,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你是谁”那边传来钱少堂先惊后疑的声音。

“我我是捏住你的痛脚的人,我还知道我们的钱大主任特别爱好yin虐的情节”我进一步刺激钱少堂的神经。

“混蛋,你,你是谁胡说什么”钱少堂气急败坏。

“呵呵,钱大主任不要生气吗,我这里有一盘钱大主任主演的a带,很精彩的哦”我道,“哦,对了,钱大主任记性不好,大概还记得一天前的晚上自己做过什么了吧”我继续激怒的警告着钱少堂。

钱少堂听到我的话,显然吓着了,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想怎么样,我不懂你胡说什么”

我冷笑道:“你可以不懂,也可以不信,你就等着臭名远扬吧”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钱少堂现在的脸色一定像被当众扒光了内裤一样难看。我心道:钱少堂,谁让你欺负我的苏兰,这是你个老yin虫应有的报应

幽暗的包间里,我绕有兴趣的看着脸无人色的钱少堂盯着屏幕,看着画面里自己的丑态。

只见画面里钱少堂从马晓丽的荫道里抽出沾满yin汁的手指,贪婪的舔食着,接着扒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黑红的肥大棒棒,掰开马晓丽的大腿,挺腰把棒棒塞进了毛茸茸的肉洞

我冷笑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片断而已,你如果想看更多的或者把整盘录像带收藏起来,你可以答应我几个条件”

“你,你无耻”钱少堂的脸扭曲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可惜,好像比我更无耻的应该是人民的公仆,行使权利的堂堂代表钱大主任才对”我调侃着,冷冷的对视着钱少堂。

终于,钱少堂败下阵来,他无奈的说:“你想怎么样”

“你知道吗,你看到的那个被你日的哭爹喊娘的女人是谁吗”我冷声道,“她是我的老婆那么,你该怎么回报我呢”

“你,看来你下足了本钱,要算计我”钱少堂恢复了冷静,“那么,腾文海也是你的同谋喽,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呵呵,钱大主任,我们不想对你怎么样,我只不过想钱大主任放过苏兰,并且为痛打我一顿付点医药费”我故意把腾文海拉下水,所以顺着钱少堂的想像说了个“我们”。

钱少堂听到我的要求竟然是这样的,不由神色轻松下来道:“原来如此,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把这东西给我”他指了指银屏,那里定格在他把鸡芭塞进马晓丽的嘴里,扬手抽打她的屁股的动作。

我点点头道:“钱大主任,希望我们交易愉快”说完我扬长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马晓丽依然没有回家,我立刻查找关于我要挟腾文海的照片和钱少堂的录像带,东西没有少,我放下了心,把这些东西放进一个隐秘的盒子里锁了起来。

晚上我一个人翻来覆去兴奋得睡不着觉,想到可以拯救苏兰于水火,更能有可能一亲芳泽,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同时我在想,马晓丽到底干嘛去了,可千万不要破坏了我的计划,她该不会去找腾文海了吧想到这,我不由又怒火中烧

一个邮递员的故事 六

我同钱少堂约定在星期天,当我来到我指定的地点钱少堂已经和苏兰等在了那里。我的出现令苏兰很惊讶,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我知道她大概害怕钱少堂对我或者她有什么不利。我却坦然的走到钱少堂的对面从容坐下来。

钱少堂恢复了官员的正气凛然,指了指苏兰道:“你要的人就在这,那么你的东西带来了吗”

“我的医药费呢”我很气愤钱少堂把苏兰当作货物一样推到我的面前,对莫名其妙的苏兰也深感同情,所以我准备多敲诈钱少堂一些钱财。

钱少堂从身边桌子地下拿出一个箱子道:“这里有10万,够了吧”说完他把身边的苏兰揽进了怀里,右手放肆的捏住苏兰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我道:“这个女人可是值10万的好货色呢”

我一瞬间被钱少堂挑起了无边的怒火,拍案而起道:“无耻,现在我改变了我的想法,你等着明天接收检察院的起诉吧”说完起身就走。

可是钱少堂却突然提高声音道:“你要敢的话,我就让你永远都无法用腿走路”

钱少堂的声音无疑当头一棒,我突然意识到我在这个小小的县城,是如此的势单力孤,我回过头来道:“很好,如果你想身败名裂的话,我不过一个街头小人物,我怕你不成”

突然,钱少堂把手从苏兰的低胸晚装的领口伸了进去,一下子握住了苏兰的ru房,苏兰的眼神痛苦的看着我,嘴里亦因钱少堂用力的揉捏而呻吟。

我顿时有了不忍,从口袋里模出了录像带,扔在钱少堂面前

当我带着苏兰走出这个幽暗的旅馆的时候,我对着夜空长出一口气,转头看着苏兰道:“你可以安心离开这里了,我,我”

苏兰忽然一笑,在街灯下她的笑容仿佛静荷一样美丽,朦胧里带着一点忧伤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的一切我都了解了,我怎么做不仅为了你,也是为了”我支吾道。

“为了我你想像钱少堂一样得到我”苏兰忽然责问。

“不,你不要把我和钱少堂相提并论,我我希望你离开这里,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我鼓足勇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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