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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0 节

我们该怎样感谢郝书记呢”

我反问他:“你说呢”

他显得一筹莫展。

我说:“你要有心谢他,就请他到家里吃顿便饭,他会高兴的。”

小刘说:“不可能,他愿意来”

我说:“只要你说,他肯定会来。”

小刘说:“这样,我买菜下厨,你出面请他。”

我拉下脸子说:“你没那份诚心就算,我没那么大脸请一个县委书记。”

小刘犹豫半天,拨通郝书记电话。郝书记在电放里客气一番,满口答应,周未晚上,光临寒舍。

这正中郝书记下怀,他早已腻歪了各种zuo爱环境和方式,就差没有在我的家里获得xing欲满足了。我发现他对zuo爱环境的变化特别敏感。人,还是我们两个,机器始终那套机器,不断变化的是环境,随着场合的不同,他会找到许多不同的新鲜感觉。我怀疑他这种习惯有点像上小狗的习惯,见到不同的物体喜欢翘腿撒泡尿作为记号,便于勾起美好的回忆,也有点像爱写“到此一游”的下等游客,希望获得与物同在、永垂不朽的价值。因此,他曾不止一次要求到我家里认认门。我知道他的心眼,是要在我的婚床上zuo爱,最好能当着我丈夫的面,那样他就能终身铭刻在心,哪怕到了地狱也会品啧那一次难忘的zuo爱。当然,都遭到我的婉言拒绝。我早说过,我不幸遇上一个卑微怯懦的小人物作为丈夫,但我还不愿给卑微怯懦的丈夫增添更多的不幸,尽管为我已经给他增添了许多不幸。我相信,有谁会看见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zuo爱而无动于衷呢

现在,郝书记真的要实现他心灵深处藏着的目的了。不是他贸然闯进我家,也不是我引狼入室。是我的丈夫诚惶诚恐地请他。他会怎样高兴啊

他打电话问我:“我到你家是装着不认识你,还是一见如故”

我说:“请你给我留点脸面,我还要做人呢。是小刘感谢你提拔了他,又不是我请你。”

郝书记说:“不是你,我认得他是老几呀因此,他应该感谢咱俩。”“咱俩”他把我和他的关系看得比夫妻还密我生气说,“你要是胡来,我那天可不回家了。”

他慌忙答应我,不会在那天叫我难堪。

我说:“这其实也是为他着想,真的闹翻了脸,彼此尴尬事小,有失他的身份,失信于民事大。”郝书记任何时候都不会不为他的乌纱帽着想。

周未晚上,郝书记来了,仿佛轻车熟路,没带车,没带随从,只身一人来了。我知道他晚上的行动一向是单枪匹马,独来独往的。

当他出现在门口时,我顿时感到我的目光失去了方向,无论投向哪儿,都被他的目光捕捉去。我严肃地本着脸,在小刘离开的一会儿功夫,我目示他,不要这样。但是,他似乎有意跟我作对,存心要在我的丈夫面前暴露我和他的关系亲密无间。他死死盯我,目光里充满yin邪。他好象有意让小刘看出来,看,你女人给我睡过,我一眼就能看到她的骨子里。

我解下小刘腰里的围裙,“你们都是当官的,你们聊吧,我去炒菜。”

小刘明显还没有找到当官的感觉,或说他还怵官。在郝书记面前手脚没处放,反主为客,不知所措,抢着下厨。最终我没有争过他。他在厨房里忙乎,我和郝书记坐到客厅沙发上看电视。郝书记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把我搂过去,吻我。我用力推开他,当然没有一点声响。

坐到酒桌上,我的心情更加复杂。园园被早早支派去了外婆家。桌上两男一女。我一个人对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多么熟悉啊一个身为父母官,纵情声色,一个卑贱无奈,差点废了食色之性。而我在他们心中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一个不止一次称我是他的绝对情人,一个认为支撑家庭的女能人。但我终于明白了,我是他们手里的一张牌。他们都在打我这张牌。只是一个喜欢我的姿色,因为他拥有了权力。另一个喜欢利用我的姿色获取权力,因为在他没有获得权力的时候,他把除了权力以外的任何东西包括女人都视如粪土。而我自觉不自觉地成为他们的牺牲品。

郝书记始终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小刘,他瞧不起我的丈夫。他的每一句话是说给小刘的,但却都是在说我。他说:“小刘,你真有福气,娶小马做老婆,你会幸福一辈子。”

小刘唯唯诺诺,我一直为马妮骄傲。小刘诚实地诠释郝书记的话,却常常引来郝书记哈哈大笑。而在我看来,小刘的话毫无笑料价值。他在取笑小刘。因此,我对小刘老老实实的诠释加以制止。但没用,小刘明显喝高了。他向来不胜酒力。可他今晚实在高兴,总是大杯大杯地干。

我说:“你少喝一点。”

他不同意说:“咱们结婚这么多年,这屋里坐过县委书记吗没有。今天郝书记没拿我当外人,与民同乐,我能不高兴吗”

他说得在理。但我知道,郝书记酒量很大,在县招待所里哪天晚上都要陪上十桌八桌的。小刘怎么能喝过他呢。

小刘要求我敬郝书记。我犹豫一下。郝书记居然提议,让小刘敬他和我。小刘脸一寒,然后苦笑一声说:“也对,没马妮,我没今天。”带头干了酒。

趁小刘仰脖子喝酒之际,郝书记把自己的半杯酒倒给了我。我知道,他是要咱俩喝穿杯酒的意思。此地风俗,只有新婚男女才喝穿杯酒,郝书记是地痞流氓吗这个时候还他没有忘记占我的便宜。当着一个男人面前占有他的妻子,也许是另一个男人特别是具有破坏欲的男人的快事。我端起那杯酒喝下去。郝书记一人鼓起掌来。

两个男人目光迷离,说话开始天一句地一句,头一句腚一句,不知道说些什么。

小刘说:“郝书你对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郝书记,你就是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万死不辞。”

郝书记可能听这样热血沸腾的孝忠辞太多,麻木不仁,没有一点激动。只淡淡说,“知恩图报是做人的一个原则。小刘,今天我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就要你到街上买包烟来抽。”

小刘和我都才想起来,请人喝酒没有买烟。小刘趁着酒劲,取了钱跑出门去。

郝书记哈哈大笑,搂过我,把我抱到我自己的婚床上zuo爱。

开始,我和郝书记像荒野里两匹野狗那样zuo爱。后来,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他终于达到在我婚床上与我zuo爱的目的了。因此,他特别来劲。但是,我却盼望小刘赶快回来。我盼望着丈夫像恶棍那样用皮鞭狠狠抽打我赤裸裸的身子,抽得皮开肉绽才好,抽得沸沸扬扬,让全县城都知道才好,反正,我相信,满县城人都知道我和郝书记的关系,我还有什么可羞耻的我觉得我用身体完成的任务已经完成,世俗一点考虑,我不必再做出这样的牺牲,我讨厌郝书记拿我发泄兽性。我急切想摆脱他的纠缠,丈夫应该是最得力的助手。一个再有权的男人,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霸占他的妻子,他会理亏心虚,面对女人丈夫毒打,他只有跑地求饿的份。

我听到郝书记哈哈大笑,“我的小马驹,你的男人怎么这么没用。哈哈哈。”

我在他的奸笑声中流下眼泪。我想,我是一个坏女人,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坏女人。在丈夫虔诚地为郝书记效劳时,我心甘情愿地接受郝书记的污辱,而且是在挂着我和小刘大幅婚照的下面,自己的婚床上。我看见郝书记狰狞的面孔,看见他鼻孔里肮脏的裹着鼻屎的鼻毛,听见他老牛负重般地喘息,闻到他酒味混杂在一起的肮脏气味,我一阵恶心,我用力喊:“救命啊”

就在这时,我看见睁大猩红眼睛的小刘举着菜刀站到床边,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我跟小刘离婚了。尽管他死活不同意,他说他永远爱我,但是,我不愿跟一个永远阳萎的男人生活一辈子。一个依靠权力支撑起来的男人,一个宁愿失去性功能也要换取权力的男人还值得我去爱吗

那天,当我看到闪亮的菜刀在小刘手中举起的时候,我是多么高兴啊,我期盼着他一刀砍下去,吹得他血肉模糊,人头落地,那才快意。因为,尽管可能会背上过失杀人的罪名,但是,你维护了做人的尊严。人们会尊敬你,我会永远守着你。然而,小刘的手却在惊慌失措中颤抖得像风中的弱柳。面对郝书记猛然回头怒目而视,“当”的一声,小刘的刀掉在地。而郝书记从从容容地射完精起来。

这是一幅十分难堪的场面。我们在很短的时间里都没有找到很好的台阶下。小刘不久前发誓要为郝书记上刀山下火海,怎么能转脸为郝书记睡自己的老婆出尔反尔呢,他还想再往上爬。郝书记却十分老练找衣服在穿。我相信小刘头脑一壳浆糊,他不知道是重新拾起刀砍郝书记,还是砍我。按说,他对面前的此情此景,不应该感到陌生。他早就应该在脑海里反复出现这样的场面,只是今天亲眼所见,因而显得不可思议。

他在郝书记找衣服时,突然夺过郝书记的衣服,不给他穿。

郝书记居然干脆赤条条地坐到床上,丑陋不堪。他说:“小刘,你想怎样”

我趁机穿好衣服逃走。接下来的情景,我不得而知。但不久,郝书记走了。小刘获得一张两万元的欠条和提拔以及保证与我断绝来往的保证书。两个男人的交易更像是买卖,彼此合算。

我不可能再跟郝书记来往了。我觉得自己真是草原上一匹小马驹,让郝书记这头野狼给撕烂了。我也不可能再做小刘的妻子。以后的事实已经证明,那天留在小刘心中的阴影抹煞不掉。他在阳萎的同时,不住地诅咒我,臭表子而我在单位和社会上也遭人白眼唾骂。我在离婚后离开了那个县城,让时间冲刷那段绝对情人的耻辱和辛酸。

生活的残酷

花灯柔柔的透过纱帐,浩生用双掌托住妻子的一对ru房,它们宛如充满了气体一般的弹手。

盯着她一对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套弄,一边想:阿莺虽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浓装艳抹的都市女郎,不知要漂亮几多

这是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元宵佳节之夜,施浩生和李婉莺没有如村民们一般,涌到城里观赏一年一度的花灯盛会。

明儿大清早,浩生就得搭长途汽车返回香港上工了,今晚,是这对小夫妻一年一度春节团聚的最后一夜了。

几年前,浩生得以机会去到香港,可是,他在香港并没啥有钱有势的亲人,到埠之后,人生路不熟,能出卖体力,到建地盘工作。

好在他身材健硕,出勤率高,加班加点,收入还不错,做了叁五年,省吃俭用积了点钱,在家乡盖了间小房子,给母亲和尚在读初中的妹妹晓燕居住,也娶了中学时代一同渡过无数忧虑的女同学为妻。

浩生又储了一小笔钱,准备当个装修小判头,赚多点钱,接妻子去香港团聚,免得二人两地相思,一年中才有春节十来天相聚的日子。

每年回到家里,小两口都甚少外出的。

在xing欲方面,浩生实在是在香港“忍”够了,一回到家乡,无论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安乐小窝里,和婉莺二人世界,玩个痛快。

婉莺不但贤淑,而且貌美如花,温柔体贴,此刻,婉莺正骑在丈夫身上,上下耸动那个浑圆又白晰,结实且充满弹性的屁股,用她紧窄的荫道吞吐丈夫的男根。

浩生已经快要爆炸了,那对能干但又粗糙的大手,由轻轻地揉搓,变成肉紧的抓捏妻子的两个玉乳。

婉莺也知道丈夫的需要,屁股像磨盘似的筛动得更快,终于挤出了撑在她玉洞里,那条“磨心棍子”的液汁。

浩生舒畅极了,他仰天躺往床上,回味着刚才火山爆发时的一刻,那种销魂蚀骨飘飘然的滋味

这时,婉莺蜷伏住他的胯间,小心细意地替他吮去那些黏在棍子、棍头的粘液。

浩生突然想到,婉莺这次并没有得到高潮,便问道:“婉莺,你顾满足我,你自己呢”

“我也有啦老公,你放心啦”

“阿莺你骗我,你还没有,我感觉不到你那种欲仙欲死的反应嘛”

“浩哥,你不要这么执着好吗我有或没有不要紧嘛你出外赚钱那么辛苦,最重要是你得到满足、得到快乐呀”

“那怎么成呢恩爱夫妻应该是灵肉合一啊”

“傻浩哥,世上不会有两夫妇每次造爱都一定要一同到达高潮的吧我要偶然让你搞得飘飘然的就成啦”

浩生不再说话,他爱惜地轻抚着婉莺滑如丝绸的玉背。

婉莺突然抬起头,问道:“浩哥,你在香港一个人,怎样解决呢”

浩生收起笑面,正色说道:“阿莺,你是怀疑我在香港另外有女人吗”

“没没有,没有哇我是好奇问问嘛”

“阿莺,我们一起经过多少风风雨雨,你是我最心爱的人,即使为你付出一切,我也毫不犹豫的,除了你,我今生今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的在香港,我是强忍的,有时候会梦遗。实在忍不了,就拿着你的相片打飞机所以,当我们可以在一起的珍贵日子里,我是甚么事都不做,日日夜夜都和你谈情zuo爱”

婉莺抚摸着丈夫结实的肌肉,爱怜地道:“那太委屈你,也太伤身了,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找个女人发好了,我不会怪你的”

“阿莺,申请往港的事有消息吗”

“没有动静,好像石沉大海,我听人家说,要用些钱,才会快些”

“是吗那你为甚么不早告诉我,要你能够去香港,就算倾尽我们的所有,也不要紧啊”浩生抱着妻子道。

“听说最少也要十万,我恐怕你没有这笔钱,也觉得不值,所以没有告诉你。”

“明天我回香港后,你就要立刻去找关系了,我虽然有八万多的积蓄,但可以向朋友先借一点。”

“那八万不是你准备用来自己做装修判头的流动资金吗我看还是慢慢等吧”

“不,钱可以慢慢再赚回来,最重要的事是你在我身边,做得到的话,最好妈和咱妹妹阿燕都一同到香港团聚”

夜已深了,浩生大清早便要乘车回香港,婉莺道:“浩哥,还有两小时好睡,你乖乖睡一觉,养养精神,我会叫醒你的”

浩生望望桌子上的闹钟,再看看赤裸躺住怀里小鸟依人般的娇妻,心里在想:今宵一别,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爱妻团聚了,如何睡得着不如用这叁两个钟头的时间来过临别之前的最后一次好了。

他一边抚摸着妻子的幼滑娇躯,一边道:“不睡了,我上车后要一昼夜才到香港,车上再睡好了,我们再玩最后一次”

婉莺连忙捂着他的嘴巴道:“不要说最后啊不吉利呀再说,你够精神吗”

“可以的,婉莺,你替我吹起它”

婉莺不想、也从来不拂逆爱郎的意思,慢慢将臻首俯到男人的胯间,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吮啜着爱郎的棍子吮着、吮着冬眠的蛇儿慢慢复苏,抬起了蛇头,昂首吐舌。

婉莺刚想爬到爱郎身上,骑上去套弄,却被爱郎阻止了。

浩生道:“婉莺,你趴在床上吧我想换个更加刺激的姿势”

婉莺像一只听话的小白狗,趴在床上高高挺起那个圆而结实,白而滑嫩的屁股。

浩生由床上跳到她身后,紧紧捉住她胸前两个倒吊钟似的乳峰,让长蛇钻入滋润的玉洞里,不停地,猛烈地抽出插入

晓风轻送金鸡高唱,双手难留一夜春光

冰冷的冬晨,婉莺含泪送别了爱郎,独自搭巴士回到家里,望着空床,不禁回忆起十多天来和丈夫卿卿我我的甜蜜时光,心里是空虚和失落。

她倚在窗口沉思,她并不认识县里负责审批往港申请的公安局长,是从旧同学的口里知道,愿意用钱贿赂的话,可以提前获准单程出境。

她决定先找中学时的好朋友黄鹂详细打听,因为她的妹妹最近刚批准单程证去了香港和丈夫团聚。

第二天,婉莺携了一篮生果去探望住在县城里的黄鹂,这些事不便在黄鹂的工作单位里说,而黄鹂自妹妹去了香港后,有一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谈话方便得多。

寒喧一番后,婉莺单刀直入问道:“阿鹂,听说你可以走后门,可以用点钱,提早获得批准去香港,是不是真的”

“婉莺,你问这个做什么”黄鹂有点惊惶失措地反问。

“阿鹂你不要误会,是我老公也愿意用点钱,让我早些到香港而已,所以如果你可以走后门,请你帮忙搭路”

黄鹂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后门倒是有得走,不过要付出很大代价的,我劝你不要走这条路。”

“需要很多钱吗”

“钱当然要,不过主要的还不是钱的问题”

“那么到底要多少钱究竟又是甚么问题,阿鹂,我们情如姐妹,你应该坦坦白白告诉我才对呀”

黄鹂面有难色,支支唔唔答道:“钱大约十万瑰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可是”

“阿鹂你说嘛我真的很想早点去老公身边,他在外需要我照顾”

“阿莺,不瞒你说,负责出境申请的那个局长是个大yin虫,申请出国的人如果是年青貌美的,不陪他上几次床,给多少钱也没有交易。如果申请者是个男人,他会向的老婆、姐妹打主意,即使是老翁、老太婆,也会向他们的女儿、儿媳甚至孙女打主意”

婉莺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问道:“那么你妹妹岂不是”

黄鹂红着面低头说道:“那当然了,当时钱已给了,洗湿了头,就好硬着头皮走到最后一步,所以,我才会劝你不要走这条路”

婉莺整个人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黄鹂又说道:“好姐妹,局长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家伙,我老实告诉你,他不但玩了我妹妹,临时又变卦,直至把我也给作贱了,他才肯批出我妹妹那张单程通行证。”

婉莺非常吃惊,但她会夫心切,仍不死心地问道:“我多给点钱,可以吗”

黄鹂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大yin虫,黑钱已经赚不少了,你这样年青貌美,他怎么会肯放过,婉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爱郎浩生的来信,一封封都是追问申请手续辫得如何婉莺不知怎样回复,能说正在办理中,请他耐心等候。

半年一晃就过去了,一点进展也没有,婉莺开始有点动摇了。

她想:陪那局长上床,自己是损害了尊严,肉体上是没怎么吃亏的,就当是被鬼压好了,也不能就算是对丈夫不忠吧因为正是为了丈夫,自己才会陪公安局长上床。

而且,取了通行证,便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这鬼地方,神不知、鬼不觉

这样的想法,在婉莺脑海中一次又一次涌现,到了后来,竟日夜涌现,挥之不去

她终于咬咬牙,又去找黄鹂了。

婉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黄鹂认真地问道:“你想请楚了吗因为这事情一进行,便不能中途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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