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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0 节

赖文昌把一根藤条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

韩冰虹眼含泪水,想不到当年的事情会换来现在的下场,如果这样的话,就等于向罪恶低头,共和国法律的尊严将在她身上蒙受耻辱。

这对一名人民法官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

「不不能这样」

韩冰虹迟疑不决。

「妈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赖文昌说着一把拉紧手上的绳子,亮亮的脚跟离地。

「唔唔」

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

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

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

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谁造的孽」

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

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

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

「我知我知道了」

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

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

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

女法官眼里闪动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

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

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己良知泯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

「罪妇韩冰虹,生于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

韩冰虹的手颤抖着,照着男人提供的原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用自己的鲜血杜纂子虚乌有的事件,给自己安上一条条莫须有的罪状,把自己强行打入深不见底的冤狱。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泪珠滴落,溅在未干的血上,血与泪混合,像控诉这个世界的黑暗。

韩冰虹支持住自己写完那篇荒唐的认罪状,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软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大声点,让我儿子听到」

韩冰虹拭去泪水,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念,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赖文昌夺过状纸,仰天长笑,放在烛火上点燃,放入火盘中。

「振邦,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

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当年的死刑犯对着自己狞笑。

「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法律不是公正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她疑惑了,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官。

「啊啊」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

「现在是替我儿子打你,用你的灵魂赎罪吧」

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尽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

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么有今天的下场吗」

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了。

「错了」

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现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

「不是不是的」

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

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心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

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

马青藏阴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赔我一个」

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

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不不行」

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

女法官无助地叫着。

「韩法官不要太紧张,取环只是个小手术,很快的,十来分钟就可以,放心吧」

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

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差点软昏过去。

取环事小,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男人是要让她怀孕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韩法官就不要那么执着了所谓前因后果,这也是你自己种下的孽,怪不得别人,好好反省吧」

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嘶」一声,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吗」

女法官叫天天不应,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老人把干瘦的手插入女法官荫道里,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在zǐ_gōng颈的地方挖弄了一会,慢慢地抽出来,在灯光下分开手指,观察女人的宫颈液状态。

两个手指间的粘液被拉得长长的,但没有断开,其粘稠度很强。

「嗯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

马青藏满意地说。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牲」

韩冰虹在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错,她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韩法官的宫内节育器是什么型的呢请告诉我,这样手术会顺利很多,我会让你的痛苦尽量少一些」

马院长用穿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按在韩冰虹的大腿内侧。

冰凉的感觉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女法官回到了现实中。

老人的话倒是很实际的,这是妇科的常规,做这样的手术前都会问清事主的。

韩冰虹大脑极度的混乱,她还没有让自己接受眼前将要发生的事,对自己的节育环是什么型号,更是无从想起了,那个小东西已在她体内放了七八年了,她已经忽略了它的存在,现在要她说,还真是个难题

「节育器取出虽然是小手术,但因为不是直视手术,全凭手感和经验操作,所以还是有一点难度的,而且韩法官你的节育器放置时间比较长了,所以要事先了解一下你的型号种类,不过你放心吧,如果你的情况不是太特别的话,以我的技术,一定没有问题的,你只要放松点就可以了,不要太过紧张知道吗」

马院长做起老本行来还挺认真负责。

「我我好像是不锈钢y型的」

韩冰虹战战惊惊地说,似乎忘了是在被强制取环,不知不觉间已经融入了马院长的谆谆诱导中。

「嗯这个是比较好做的我先给你看看有没有尾丝」

马院长说着蹲下来,把一只鸭嘴器插入女法官荫道中,拧下螺丝,把荫道扩张开来,然后用探照灯照入荫道深处。

韩冰虹四脚朝天地仰卧在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固定死了,只能听任男人的摆布。

雪白的大腿根处是水草丰美的溪谷,浓黑的耻毛长满贲起的阴阜,肥厚的大荫唇也被覆盖。

马青藏把长柄不锈钢通过窥阴器伸入荫道深处,只看到尽头层层粉红膣肉。

他用长柄不锈钢拔开里面丰富的肉丛,在鲜活湿亮的宫颈口处一堆息肉中果然有一条细小的尾丝,那是放置在zǐ_gōng内的节育器预留出来的,就是为了方便取出而设计的。

「好现在深呼吸放松身体」马院长边说边把长柄不锈钢环钩取在手中。

韩冰虹的心跳变得加速,她本来就是很害怕手术室那种气氛的人,而现在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人前,耀眼的手术大灯照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映照得一清二楚,既让她羞涩难当又令她心惊肉跳。

因为她平时看到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听到刀剪的声音都会脚软,此时的她就像当年生小孩时那样,又怕又无奈。

「求求你轻一点」

到这个时候女法官已知一切不可挽回,只能祈求男人怜惜一点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女法官虚弱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卸下法律的光环,这个女人和普通人无异。

马院长刚要把长钩伸入荫道中,看到女法官可爱的小屁眼由于紧张在不停地翕动开合,他恶作剧地伸出湿滑的舌头,无耻地舔了起来。

「啊不要」

韩冰虹没料到老人如此龌龌,敏感的菊眼受到突袭,反射性地弓起肚皮,想逃避那恶心的捉弄。

韩冰虹的臀眼藏匿在屁股深处,此刻紧紧关闭着,周围色素沉着,呈深褐色,纹路纤秀紧密,只有小指头的大小,十分精致秀气。

「嘿嘿不愧是大法官连拉屎的屁眼都是那么高贵,嗯真好味」

马青藏不理女法官的抗议兀自舔弄不止,舌头玩弄女法官的纤秀的菊花眼,精致的gāng纹更加紧张地收缩不止,一开一合的,就要绽放似的。

「不要这样」

韩冰虹满面通红,不断地挪动丰硕的屁股,想要躲开老人下流的玩弄。

「怕什么,我都不嫌脏,韩法官没试过这样被人侍候吧嘿嘿」

老院长一边舔一边透过眼前的黑毛观察女法官狼狈的表情,发觉自己的行为引发女人强烈的羞耻感,就越发舔得起劲,干脆把女法官的gāng门整个含在嘴里吸吮。

「唔不要」

韩冰虹大叫着,两条丰嫩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抽搐。

「唔唔」老人压紧女人的大腿,执着地吸吮。

「啊天啊」韩冰虹张开嘴,头不断向后仰,雪白的脖子一下变长。

肠子里的东西好像要被吸出去的感觉令女法官差点疯狂,而女人身上最隐私的地方受到如此污辱,却令丧失了意志的女法官一下恢复了羞耻,与此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冒了上来,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愉悦感。

「啊在这种时候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难道我真是一个yin荡的女人」

女法官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

马院长一阵吸吮后满足地舔着嘴唇回味着,然后用力扳开两片臀肉,将gāng门最大程度地扳开,直到看见里面鲜红的gāng肉。

「停手不要」

韩冰虹感到屁股要被撕开一般灼痛,一向深藏的gāng肌突然暴露到空气中,令她不停地打着冷颤。

括约肌由于过份紧张不停地收缩着,而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老人开始用舌头舔她里面的东西,湿滑的舌头像一条水蛇要钻入身体似的,让人极度恶心反感。

「趁现在好好享受吧过一会你就要象母狗一样被打种,受精,怀孕

明年就要下崽了」

「不不要这样对我」

女法官听后差点昏过去。

这边赖文昌在为儿子上香,今天他要在在儿子面前活祭这个女法官。

马青藏的玩弄,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让女法官转移了注意力,身体也放松了很多。

长柄钩慢慢地从扩张的鸭嘴器中伸入,马院长一丝不苟地开始了操作。

韩冰虹秀眉紧蹙,紧张地握紧了双手,一道道汗从脸上淌下来。

冰凉的长钩伸入体内,令女法官大气不敢出,双眼惊恐地看着上面,像一名病妇等待医生主宰她的生死,从这一刻开始她下半生的命运轨迹被人强行改变。

「对不起」

韩冰虹已彻底绝望,她的心情极度复杂,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也不知是要向谁说,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吗

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公理斗不过强权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很快她就会开始生命中第二个里程,而改变她命运的人就要眼前这个魔鬼般可怕的男人。

长钩在她zǐ_gōng口寻找着节育环尾丝,不断的拔弄触及娇嫩的花心时带来的酥麻和痛感混合在一起,令她既害怕又期待。

被施用过催情药的身体已今非昔比,极轻微的刺激都会让她情难自禁。

手术果然如马青藏所言,一切进展顺利,韩冰虹没有受到太多的痛苦,十分钟后在她体内放置了多年的宫内节育环被钩了出来。

马院长对女法官的节育环观察良久后,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尽量让女人在最短时间内恢复,以便使其受孕。

他给韩冰虹注了一些女性生理洗液,把zǐ_gōng腔洗净。

韩冰虹象做完大手术的病人脸色青白,连说话的力气都能没了。

「怎么样」

赖文昌给儿子烧了点纸钱,看马青藏弄得差不多了,站起来问。

「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我已经做了特别处理,半个小时后就可以给她打种」

马青藏拭了一下额上的汗,除下手上的医用手套。

「还要半个小时啊娘的不能便宜了她这半个小时就用她来祭祭我儿」赖文昌说完命人把女法官放下手术台。

韩冰虹一点锐气都能没了,只有听任男人的摆弄,她开始后悔自己的怯弱,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现在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郑云天了,当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时,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那些功名利禄的东西对她来说已不重要了。

赖文昌把女法官放在地上,然后翻过来,把两条玉臂反绑起来,再把女法官的两条大腿屈起,像杀猪一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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