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两次bi洞,一次后庭,每次都干了几百下。直到傍晚,我见天快黑了,才决定送她回家,快到凤凰村时,在车里我又剥光了她的衣裤,操了她的小bi。这次被操完后的她已是伤痕累累,原本洁白光滑的丰乳被我抓揉地通体发红,一对小红樱桃则变成了紫色。肥美的大腿上布满一道道青痕。浑身上下到处可见牙齿的咬痕,指甲的抓痕,青一块紫一块。bi洞和后门都是大大地张着,久久不能合起,里面都不断渗出血,jing液。
按照我一贯的风格,只要我干的爽我就一定饯诺。回去后,我立即指示周密对此案要严查细审,对我的话奉若圣旨的周密立马全力侦破。很快,并不复杂的案子破了。果然,戴灵是因为宅基地一事进行报复,强jian纯系诬告。按照我对诬陷者丛重丛快处理的指示,法院对戴灵以诬陷罪处以3年有期徒刑。本案中有循私行为的,富源镇派出所所长则被撤职,并以渎职罪处有期徒刑1年。
宦海挑情录
第一章别墅留香
1
众人都在等她上台,隔得远些的桌子有不少客人站了起来,都想亲睹“小阿姨”的丰采。平常在电视或平面媒体上看到她,虽然亮丽、美艳,但终究是隔了一层,现今她就在眼前,岂可错过这次机会
美丽的女人本就引人注目,偏偏她末嫁又偏偏她是个知名度颇高的政治人物;若是个影视明星倒也罢了,靠的只是张漂亮宝贝般的脸孔招摇,那颗脑袋里装的是不是稻草也可想而知;她就不同了,那犀利的辩才,优雅的言行举止,在在都显示她是个胸中有墨且头脑清晰的女人,因此更吸引不同年龄层的男人,甚或女人了。
见到她,才知道选票没白投给她。台上司仪又催请一次,客人起立观望了。
“细汉姨仔,人在催了。”汉民在她旁边提醒道。
“你叫我细姨吗”她停止发言,斜睨着他问。
一桌子男女老少皆哄堂大笑了,汉民闭嘴了。主桌男方主婚人移座来到她这桌,双手抱拳道:“失礼,轮细汉阿姨上台致词了,请。”
她到此时方站起身,先环顾场面一遭,见许多人拍着手期待她登场,方才满意地移步。
“主桌有留位给奶,下台以后请就位准备开席。”男方主婚人一面说一面指引她登台,她只一味地向四方招呼,没理会他迳自登台了。
这是老里长许桑娶媳妇的盛宴,在国小的操场上举办的,席开起码四百桌,彩篷搭得几乎遮蔽了整个操场,人声鼎沸,篷下一盏盏灯泡将入夜后原本寂黯的国小照了个通明,宾客不用指点引导老远就见到目标了。
老里长许桑在地方上颇有名望,广结善缘,又是选举时的大桩脚,遇到了不少政治人物,连中央级的都不乏其人,那她小阿姨陈秋香又算什么不过一介省议员耳但她偏偏对这主婚人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令人一头雾水;这个中的微妙关系,她的助理汉民可是一清二楚。
台上清一色是男性的重量级政治人物,有中央级官员、民代、地方议会议长副议长,不过从她一上台之后全成了衬托她这朵红花的绿叶,遂极知趣地对她微微欠身以示礼貌,唯独张静波微笑着对她眨眨眼。
小阿姨着一套白色洋装,脚穿白色高跟鞋,彷似出水白莲,胸前那朵粉色玫瑰及嘴唇的一抹红都点缀得极恰当,令不少登徒子吹口哨,大喊:“小阿姨,我爱奶。”
秋香来到台中央麦克风前站定后,纷扰的场面显然平静不少,使她背后的大男人们不禁暗自叹息;适才他们各个致词时台下的宾客可没给过这种好待遇。
干伊娘。她后头较粗俗的有头有脸人物在心底暗骂着。不,是干伊,不是伊娘。
“这里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叫我「细汉阿姨」。”她这么一开场白,众人皆笑了:“伊就是许桑”她指着台下的主婚人大声说,宾客哄闹起来,令那老里长颇有些不自在地干笑着。
“伊是阮的甥仔,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她接下来话腔转为娇柔:“姑娘我还是待字闺中哩”
“是不是在室的”台下有人小声调戏。
“我藉此特别说明,虽然叫我姨婆的小男生,今天都娶妻了,但是我并不老。”她向台下瞟了一眼续道:“我还在等待我心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呢”
众人鼓掌、叫嚷、调笑之际,新郎倌悄悄说了句:“心。”
“最后,在祝福这对新人的同时,我也祝福我自己,希望明年此时,我也能请大家喝一杯喜酒,谢谢,谢谢各位。”她九十度鞠躬。
“小阿姨,我爱奶。”台下又有人喊,掌声夹杂着口哨声,将她送至后排的政客席位中,站在张静波立委旁边。
这“小阿姨”的称号本来是许桑一人独自使用的,在她初涉政坛首战县议员一役时,其竞选总干事自然由外甥许里长担任,小阿姨小阿姨地喊久了,令竞选总部内同仁均觉得甚亲切,遂灵机一动,何不就用这称呼取代她那很俗的名字于是一炮而红,小阿姨从此在政坛掷地有声。
小阿姨代表清新、脱俗、亲切、与众不同的。
“这么急着推销自己。”张静波轻声说:“怕嫁不出去呀”
“嫁不出去,也不会当你细姨。”她向宾客微笑说。
“奶信不信,我敢在这台上掐奶屁股。”他亦面对群众微笑笑。
“要死啦你”
“要死的是奶,瞧,奶的死对头上台了。”静波道。
果然,接着上台的是县议员王娟,一眼看过去显然她有意和她别苗头,穿了一身火红像鹤一般飘上来。
王娟崛起政坛的称号是“红娘子”,有抄袭“小阿姨”之嫌;为配合称号,她常着类似妆扮。
“一只泼辣的老母鸡罢了。”小阿姨陈秋香不屑地道:“合你的胃口吗”
“没吃过怎么知道”张立委挑衅地说:“何况,她比奶小了快八岁,叫老母鸡,太毒了吧”
她为了他这句话不知怎么打翻了醋坛子,遂拉长了脸孔生闷气,连王娟说些什么全没听入耳,只觉得像鸭子般聒噪。
这王娟的崛起靠的是她王家多年来在地方上掌控的政治资源,否则加工厂的女工她倒挺合适的。现在地方上父老将她和小阿姨相提并论,认为她终会和她地位等同,成为地方上的“双骄”,屁,简直是狗屁,小阿姨就是小阿姨,绝无人可取代或并排。
真的呢在安排席次时,她外甥许桑挺善解人意,这主桌便无王娟的份。也许是一干人皆是重量级政治人物,王家她长兄立法委员王凯已在座具代表性了,自然轮不到她,但秋香宁可相信她那老外甥是为了讨好她。
台上的艳舞跳得烯哩哔啦,台下的酒杯碰得叮叮当当好不热闹,小阿姨她当然还是个焦点,不少人前来敬她酒,附带地才敬新人,主客的易位教一些人心里颇不舒服。她无暇理会不相干的事,喝了个面颊绯红。
“奶受欢迎的程度,别说这一桌的人了。”张静波又附她耳旁道:“连我都要吃醋了。”
“其馀的人不谈。”她苹果红的脸笑起来格外动人:“我那外甥是活该倒霉,谁教他最近老朝王家抛媚眼”
“那我怎么说”
“你你也会吃醋吗”她用手肘顶了他一下:“我的师父。”
“当然,不然今晚我怎会想当唐伯虎”他暧昧地好像口水都快滴出来了。
“臭美。”小阿姨在桌底下用力柠他的大腿,疼得他差点叫出来:“你可以去点那只小我八岁的老母鸡呀”
说着说着老母鸡王娟真的端了个酒杯来到主桌,在她长兄王凯的背后拍了拍,道:“哥,我们换个座位,让我敬敬长辈们。”
王凯让了位,她一坐下便斟满杯子,向全桌瞄了一下。
“绝代双骄凑在一起了,我们这桌就热闹了。”郑姓议长喧嚷道。
“那就从议长开始敬吧”王娟冲着他举杯。
“不行,不行。”议长又嚷嚷:“中央级的这么多,轮不到我。”
“可你是她直属长官呀”一位中央官员道:“谁叫她在你「毛」下呢”
这“毛”字是“麾”字的别称,官场人都知道这个笑话,是故又哄堂大笑了。
郑议长无奈,只好抓起酒杯喝了。
于是王娟便顺时钟开始敬,偏偏轮到小阿姨秋香时跳了过去,一桌人心里有数也不言明,只等着看好戏。
一轮毕,王娟才慢吞吞地再斟满杯,向着小阿姨似笑非笑地说:“好姊姊,您是这桌唯一的未来政治明星,容我拍个马屁,特意最后一个敬您,望您多提拨。”
这词说的好,将原本故意的轻视转化为吹捧。
“咱老了,将来可能还要靠小阿姨赏碗饭吃。”郑议长当然率先捧他“毛”下的丫头。
“小阿姨敬老尊贤,一定不会忘记咱们。”
“她的政治前途无量呀”
“后生可畏,今日的话,小阿姨不能忘怀哟”
“应该大家举杯才对。”
众人皆呼出政治性的言语来,一个个都举杯要敬她。
“且慢”小阿姨扬声吆喝,接着站起了身:“各位前辈,小女受各位抬爱多年才有今日,千万别折煞了小女,且让我先干了这杯。”
她仰脖以示诚意,先乾为敬。
被王娟燃起的火好不容易熄减了,现在小阿姨只要对付她一个人。
“真正的明日之星,小娟,非奶莫属。”她再次扬起杯子:“谁不知道红娘子的背景奶王家一踩脚,试问我小阿姨要滚到何处去别闹了,下回选举,我还要请奶替我撑腰呢来,我先敬三杯。”
她毫不含糊地一杯杯地干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张静波也站起来打圆场:“奶们这是干嘛弄得像死对头似的。”
“张立委说错话,该罚一杯。”王娟也站起来,握住小阿姨的手说:“咱们可是好姊妹哟”
“就是嘛他倒来挑拨离间了。”小阿姨责怪地望了张静波一眼。
“该罚,该罚。”众人皆指着静波道。
“好,好,算我多事。”他干了下去。
“阿娟,奶也不对。”许桑此时开口了:“奶跟小阿姨是好姊妹,借问那我是不是也该叫奶小阿姨”
这一回,全场笑得更开心了。
2宴罢,小阿姨极技巧地先支开了她的助理关汉民,用的理由是中央级官员有要事和她密商;临开车前,她未注意到汉民冰冷的表情。
她将车子在市区左弯右绕,开往郊区后才确定没被人跟踪,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到了一座别墅区大门前,她将大灯熄灭了,让警卫者认清车牌号码后,栅栏才缓缓扬起。
警卫早被交代过,她这车牌在这座别墅区是通行无阻的;交代者是这住宅区管理委员会的主委又是当红立委,交代之言可是掷地有声。
秋香则毫无声息地滑入她所熟悉的那幢别墅前熄了引擎,在黑暗中左顾右盼了会,确定连只狗也没,才迅速地闪至门口前按铃。
门开了,是张静波立委。
他着一件浴袍,敞露出瘦薄的胸部,只是傻傻地立在那儿冲她笑,并没请她进门的意思。
“要死啦”她一把推开他跨入门里,再回手关上门才说:“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噢对不起。”他上前一把搂住她,一面摩擦她身体一面说:“想奶想到快发疯,什么都忘记了。”
她故作姿态地闪躲了几下,幽幽地道:“少骗人床事你少得了”
“我那老婆自从信了佛教之后,早跟我划清界限了,我发誓。”
“我不是指这个。”她在他怀中娇羞地一笑道:“你在台北难道都清心寡欲学坐禅吗鬼才相信。大伙一开完会相邀到酒廊去娱乐,抱个漂亮妹妹在怀里难免不心动,一心动就想问问行情,妈妈桑拍胸脯保证这女孩子是既干净又守口如瓶,就一拍即合度夜去啦”
“喂,奶这是天方夜谭吗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他似乎被栽赃一般有些生气了,故意放开她身体道:“秋香,我一向打的是清新牌,奶又不是不知道,那种场合最容易碰到「狗仔队」跟踪的记者,万一曝了光我的政治生命就玩完了,奶说我敢去吗”
“还算识相。”小阿姨秋香和他久未见面,有点像出题为难这“唐伯虎”似的,又问:“那你今晚频频对那只老母狗献勤,是干嘛呢还不准人家叫她老母狗。”
“奶是指王娟小孩子嘛还怕我会对她有兴趣笑死人了,只不过选举又快到了,想拉拢一下王家罢了”
“真只有这样”
“当然只有这样。”他又搂住她。
“如果你敢去进她的小洞洞,我就剪掉它。”小阿姨一把握住他小鸟狠狠地道。
“在这世界上,我最怕的就是奶罗”张静波一把抱起她,上二楼去了。
尚未走到卧室,她主动勾住他脖颈紧紧地吻住;这会他无法行走了,就地回吻她,从俩人舌头较劲的程度看来,只能用干柴烈火来形容。
这样吻着,首先会累死咱们这位在国会殿堂素有“金刚不坏之身”称号的立委,为了全民的福祉,他只好将她放下来;然后再为了老百姓的利益,他又只好骑上她身。
为何说是为了老百姓的利益呢因为一个xing欲望无法得到纾解的立委,在心理状态不稳定的情况下审理法案,难保不出错,这一错有多少人要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啊
一向为民众着想的张静波立委,猴急得隔着她两层衣物下体便摩擦起来,搅得她春心荡漾。
“波哥不要弄┅我受不了了。”她吟叫着。
他毕竟是老狐狸,吊完她胃口后突然侧身一躺,与她并排着就不动了。
“干嘛”她问。
“奶不是要我别弄奶”他理直气壮。
“宴席散时是谁悄悄在我耳边说:「老地方见面」”她俐落地翻上他身:“来这套。”
她像玩弄他似的轻轻缓缓地扯开他浴袍的腰带,天呐里头没一件衣物,那阳物早已高挺地指向她了,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于是小阿姨俏皮地趴在他腹部,一边把玩他的小弟弟一边悄悄与它对话。
“口是心非的家伙,你很爱我对不对故意变脸给我看,其实你早想要我了对不对要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还站得那么挺直,像个要出操的士兵一般。”
小弟弟没回话,倒是它的主人说话了:“来吧,快,我要奶吻它。”
“我问你话你都不回答,小兄弟,我为什么要吻你”她拍着gui头说。
“拜托,秋香,吻了吧”他代表他小弟弟答道。
“噢,你终于想起来了吗你最爱去的那个小洞洞是那里了吗所以你求饶了。”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让他张静波随便故作姿态地要胁,好教她完全臣服绝不可能。
“别再整我了好不好”他爬起身子,撩她衣棠。
褪除了一身纯白衣棠,她在他眼中就是一身红了。尤其那红润的荫部在他面前,简直占有了他所有的视线。
他不想再玩性的政治游戏,直截了当地俯身亲吻她荫部,虽有浓烈的尿骚味,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舌尖直往内探,不一会就有阴水流淌出来与他的唾液相混合,使他更兴奋地用双手扳开她荫唇,使舌尖更往里伸。
她被他这么一搅和,停止了对话,一口含住他小弟弟,下体则往他身上移,成为正统的颠龙倒凤姿势。她一头栽下去直抵根部,整根rou棒几乎已塞入她咽喉;在这节骨眼她的舌头居然还能摆动,绕着他的荫茎旋转像条攀树的蛇,最后在那马眼口盘旋捣得他翘起了屁服想要躲闪。
他这一头也不差,直抵核心的舌头也在里边翻搅着,越是鼓动流出的yin水越多,嘴也越难以全接住,就只有让它流淌到地板上了。
当第二天早上一位欧巴桑按时来这幢别墅清扫时,走到这里一跤摔了个屁股朝天,艰困地爬起来时忍不住地将佛祖、耶苏、圣母、阿拉的教诲全忘了个精光,出口就是三字经:“干伊娘,啥咪人在此放尿,害阮骨头陇散去。”
别瞧张静波平时在电视上口沫横飞地述说自己的问政理念,事实上他嘴也还算小的,否则怎会接不住细流般的yin水,让它流了满地,害得隔日的欧巴桑摔跤呢
小阿姨秋香可控制不了自己的分泌物,频频哀叫着,越是叫嚷,偏偏他越是要将自己的屁股往上顶,彷佛要封住对方的舌头,让它永远沉沦在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