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赤水,两人停在一座雪山脚下,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不见半点杂色。安安来时换了冬衣,外面罩着大红的斗篷,习惯了江南烟雨的小脸叫寒风一吹,便冻得通红。
“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去那里避避风。”归岩不想留下足迹,将她抱在手里,踏雪无痕地走过去。
谢云衣和管重烟还是迟了一步,追到这片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千里寻踪术失效,什么气息也闻不到,只能没头苍蝇似地四下寻找,碰运气。
归岩在洞口布下结界,生起一堆火,与安安围坐火边暖酒吃。
风和雪都被挡在外面,他们好像与世隔绝,只剩下彼此。安安喜欢这样的感觉,火光照着他的脸孔,俊彩飞扬,宛如一场过于美好的梦。
“归郎,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归岩点了点头,她拿一根银箸敲着铜炉边,吴侬软语,低吟浅唱:“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说罢,兀自湿了脸庞。
归岩伸手替她拭泪,道:“好好的,哭什么?”
安安道:“我就是欢喜,欢喜能如此与你相守。”
归岩默了默,抚过她乌云般的发丝,将她小小的脑袋按在胸前,低声道:“傻姑娘。”
山洞里渐渐升温,衣衫落了满地。安安在他窄腰上起伏,火光将她婀娜的身影投映在扑满水汽的石壁上。
归岩紧扣着她滑腻丰盈的臀瓣,性器在泥泞间穿行,带出她声声娇吟,又腾出一只手,去抚弄她上下晃动的乳。
快意逼出她的汗水,一颗颗滴落在他紧实的胸膛上,像雨点敲打着他的心房。
纤薄的甬道一阵又一阵地绞缩,少女已几度玉门关,汩汩yín水流满了他的小腹,身子慵懒无力,动作迟缓下来。归岩翻身将她压倒,两只小脚架在肩上,一番狠弄,倾泻如注。
喘息交错,安安几乎化在他身下,阳具退出花径,白浆糊满了两瓣阴唇。归岩要去打水来给她清洗,她却一刻也离不得他,撑起身来穿了衣服,要和他一起去。
归岩拿这粘人的小姑娘没办法,只得抱着她出了山洞,去挖雪来烧水。
“归郎,我重不重?”
“比之前重了。”
“怎么可能?我又没吃东西。”
归岩噙笑道:“怎么没吃?刚不是吃了我的……”
安安知道他要说什么,忙不迭地捂住他的嘴,满脸晕红,嗔道:“真不害臊!”
归岩笑着放下她,装了一桶雪,正要回去,身形一顿,直愣愣地盯着前方,脸上的柔情蜜意顷刻间褪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