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睡了,那xiǎo_xué还很殷勤,收收缩缩,一张一弛,吐水不住。
元尧愈发用力地cào弄她,不知是想把她cào醒,还是心底的恶念在她睡着时都跑了出来,欲将她尽情蹂躏。
谢云澜喉间逸出几声不自知的呻吟,膣腔叫阳精注满,她在梦中又泄了一回。
醒来时,厚重的帘幕隔绝了天光,也不知是什么时辰。
后背贴着一片温热紧实的胸膛,谢云澜侧过头,于昏暗中细细看他的样子。他与箫韶那种美完全不同,过于清冷了,她原本是欣赏不来的,大约是在天界素久了,此时竟也觉得赏心悦目。
倘若能天天看见,其实也是不错的。
她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又觉得于自己不利,摇了摇头,将其驱赶出去。
床帏间尽是香艳暧昧的气息,她闻了闻,方才感觉到下面的不适,扭了扭腰,欲使那软鞭滑脱出来,不想搭在小腹上的大手使力一按,又嵌得更深。
花心一酥,那样湿滑,谢云澜能想象里面有多少精水,微微呻吟了一声,那物便有胀大之势。
知道他醒了,她拒绝道:“不要再来,我待会儿还要去校场。”
元尧也没想再来,听了这话,出于好意道:“你还能去么?”下面都肿了。
殊不知能不能这话不但是男人的忌讳,也是谢云澜的忌讳,她听了立马瞪起眼睛,道:“怎么不能!你快出去!”说着伸手推他一把。
元尧好笑,在她颈间亲了又亲,方才从暖融融的xiǎo_xué中抽出已经硬挺的阳具,龟首牵出一缕白浊,藕断丝连似的。
他先下了床,替她清理一番,自己也擦了擦,穿了衣服,坐在椅上吃茶。
谢云澜忍着不适下了床,拿了一套衣裙穿上,一贯的风格,低领束腰,照了照镜子,发现胸口颈间吻痕斑斑,只得去寻了一件交领衫,严严实实地捂住自己。
元尧笑道:“这件好看。”
谢云澜岂不知他险恶居心,从镜子里瞪他一眼,故意气他道:“你走的时候小心点,别叫人看见。”
元尧放下茶盏,走到她身边,在她腮上拧了一把,道:“我不逼你也就罢了,你又何必逼我?”
这话带着一丝威胁之意,虽不易察觉,谢云澜还是察觉了,看他一眼,倒也没生气,扬起唇角,不以为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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