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说害怕,现在又问能不能吃,正常人谁敢吃这成了精的马?
管重烟觉得她的演技愈发拙劣了,又觉得这马精污秽得很,淡淡道:“不能。”说着又加了把火。
谢云衣知道是能吃的,而且成了精的马更滋补,眼睁睁看着一顿美味烧成了焦炭,满脸惋惜。
回房后,管重烟拿出那袋干果,道:“五师兄给你的。”
谢云衣打开袋子看了看,抓了一把山核桃放在桌上,矫情道:“奴不会剥。”
管重烟笑了笑,坐在椅上帮她剥核桃。这种山核桃小小的一个,果壳硬,果仁少,力气大了容易碎,吃起来很费劲。
他一边剥,她一边吃,吃了几个凑过去吻他。唇瓣一碰,那股香味便传递过来。她双臂在他颈后打结,湿濡濡,甜津津的舌头舔过他的口腔,绵软双峰抵着胸膛,将息了几个月的欲火一点就着。
谢云衣亦是情动,一只手滑下去抚弄他裆里昂藏的硬物。
管重烟推了推她,道:“我先去沐浴。”
他有洁癖,和人动过手就好像沾了一身灰,非要沐浴不可。谢云衣在秋声谷就发现了,便松开了他。
热汤备好,她从柜子里翻出一块吴夫人送的澡豆,脱了外面的衣衫,只穿着雪青色的抹胸,月白薄纱小裤,坐在矮凳上,很有兴致地帮他濯发。
这澡豆是由桃花,沉香,青木香,白蜀葵花、旋覆花混合珍珠粉,豆面制成的,十分金贵。
谢云衣往他头发上擦着,一点不心疼。
水汽一蒸,香氛满室,佳人大片春光近在眼前,纤纤玉指摩挲着头皮,酥麻如电的快感穿过身体,令水下那物更加昂扬。
管重烟站起身,想抱她进来洗个鸳鸯浴,不期阳具直杵到她面前。谢云衣见那沉甸甸的一根硬翘翘,颤巍巍地摇晃,还沾着水珠,张口便含住了龟首。
虽然没想这样,他也没有拒绝,怎么拒绝?
她殷勤地吮舔一番,两腮晕上嫣红,秋波慢启,每一眼都是勾魂。此间滋味妙不可言,然管重烟知道她亦有欲,遂从她湿热的小口中退出,将她抱到桶里,近乎急切地剥下小裤,只是褪到膝盖,便分开两条粉腿,向着花心尽根没入。
数月未经人事的花穴尤其紧致,饶有蜜露滋润,这一下还是疼。谢云衣叫了一声,却深感满足,被撑开的薄弱花径包裹着粗壮阳具,层层嫩肉迫不及待地翕动。
管重烟捧住她一副玉臀,狠狠抽送。
谢云衣攀着他的肩,于一轮又一轮的胀痛中寻觅快感。春水沛然,汩汩而出,与汗液一并混入香汤中将两人包裹。
缠绕的发丝随着晃动的水波起起伏伏,她一双乳儿在发丝掩映下若隐若现,黑是黑,白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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