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肌肤绯红,身子在高潮中蜷曲,像一尾烤熟了的虾。管重烟将她翻过一面,从身后直顶过花心,挤入细窄的宫口。她紧紧收裹住他,口中呻吟,半是疼,半是快。
床事上,他的温柔是昙花一现,大多时候都是粗暴的。她渐渐也就习惯了粗暴的交合,并且乐在其中,却不知他的粗暴多少有些第一回吃了亏的缘故。
她今晚分外享受这样的粗暴,以证明他对自己不因外貌而改的强烈爱意。
她的热情迎合让男人骨子里的凶性毕露,那物大肆插弄,撞得她耻骨生疼,几乎散架。渐渐意识模糊,及至白浆喷涌,快意难当,眼前一炫,竟晕了过去。
管重烟抱着人事不省的她粗喘,缓缓抽出那物,见精水流出,又堵了回去,就这么插着她睡了。
谢云衣梦中饱胀,不自觉地扭腰,非但不能摆脱穴中之物,反被其弄出许多水,醒来时身下一片湿冷,连管重烟睡的地方都洇湿了。
恐被他嘲笑,正要悄悄施法烘干床单,他不合时宜地睁开眼,垂眸看着床单上的大片湿痕,唇角微弯,似有评语。
不及他开口,谢云衣抢先道:“道长,你尿床了。”
这种瞎话她也说得出口,管重烟好气又好笑,狠狠掐她一把,挺腰顶了顶她里面,低声道:“我尿你这里,信不信?”说完,自己先把脸红了。
谢云衣看着他,吃吃笑,摇头道:“奴不信。”
管重烟确实做不出这没脸没皮的事,咬咬牙,放过了她。
昨夜欢爱无度,花穴红肿不堪,阳具抽出来时,牵动那一腔嫩肉,谢云衣方才觉得疼,吸了口气。
管重烟本来还有些兴致,见她当不得了,悻悻作罢,下床打了水来,替她清洗干净,又上了层药。
窗外亮得过分,推开一看,白茫茫的一片,竟是下雪了。
江南雪少,更难得能积聚起来,远处青山白头,城中亭台楼阁,朱墙黛瓦俱银装素裹,宛如琉璃世界。
谢云衣捧着手炉,坐在窗下看了会儿雪,说要吃烤鹿肉。管重烟拗不过她,只好顶着风雪出去猎了一头鹿,留下两块肉给她烤着吃,剩下的送给吴夫人料理。
两人围炉而坐,谢云衣拿着一双铜箸,专心致志地烤着鹿肉,旁边红泥小火炉上烫着一壶酒。
酒香肉香叫暖气一蒸,散满室内。
她吃吃喝喝,谈笑自如,浑然忘记了容貌的事。
美人迟暮,也还是美人,比之少女的鲜艳娇嫩,此时的模样更多几分岁月沉淀的柔情。
管重烟看着她,不禁想象她若真是个凡人,相守到老便是这般光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