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衣穿上衣服,跟着管重烟离开永圣祠。
明知惹恼了他,待会儿不免受罪,心里还是高兴。高兴他匆匆赶来,高兴他拿她没办法。
管重烟沉着脸走在前面,他走得快,谢云衣走得慢,两人很快拉开一段距离。
他停住脚步,回头看她,银白的月色下,她脸上带着分明的笑意。
管重烟愈发气恼,恼自己的无奈,恼她的有恃无恐,扭头走得更快。
谢云衣也加快脚步,回到住处,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娇声道:“道长,奴知道错了,您莫生气了。”
她哪里知道什么错,她心里根本不把伦理当回事。
相识至今,管重烟已然深知自己和她原本不是一路人,也不知是谁走岔了路,就走到了一处。
谢云衣成功将这小道士召至身边,迫不及待地解着他的衣带。
管重烟由她宽去长袍,一伸手将她按在桌边,掀起裙子,扯落小裤,手掌摩挲着她的臀瓣,作势要打她。
谢云衣绷紧臀部,等着他的巴掌,他偏不动手,叫她悬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反倒难受。
谢云衣哼哼着,将个白白嫩嫩,蜜桃似的臀扭来扭去,央求他打似的。
管重烟这才一巴掌落下,力道不轻,啪的一声脆响。
“啊!”谢云衣身子一颤,臀上登时显出巴掌印。
管重烟又打了她几下,她臀上火辣辣的疼,穴里却痒起来,层层嫩肉翕动着,挤出一股yín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
管重烟看在眼里,欲火翻了几翻,手指刮起那股yín液,又塞回她的xiǎo_xué里。xiǎo_xué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辗转之间,一片湿滑。
谢云衣半身伏在桌上,喘息着回头看他,双眸含水,眼波粼粼,道:“重烟,进来罢……”
管重烟亦是难忍,腾出手解开衣裤,龟首小孔里渗出的前精已濡湿了亵裤。
他不能承认,在祠堂看见衣不蔽体的她时,热血便往下涌。
他怎么能在先父的神像前,有那种心思?
都是她害的,管重烟将饱胀的欲根用力顶入,撑开紧窄的花径,一下下戮刺着这罪魁祸首的脆弱之处。
花心收缩,好似畏惧他这物,然而阵阵吮舔,分明又在勾引。他再一用力,便挤进宫口。此处极紧,箍得他酥麻非常,快感电流般往后腰涌。
一声声粗沉的喘息落在耳畔,谢云衣想听他叫自己的名字。
殊不知身后的人也想叫她的名字,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偏有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屏障难以打破。
这男女之间,追风赶月,从来是交欢容易交心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