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摇曳的烛火在他乌黑的眼眸中跃动,想要跳出来,点着她,变成熊熊大火吞噬她。
裴燕婉心悸道:“官人……”
他的唇覆上来,一手固住她脑后,用力shǔn xī着她的唇瓣。
裴燕婉几乎无法分辨这是怎样一种滋味,只觉得喘不过气,不由自主便开启了牙关,叫他勾住舌头,缠绕拧转,汁液都进了他口中。
他压着她倒在绣榻上,一只手掀开裙摆,探入她两腿之间。可煞作怪,明明隔着几层衣料,他的触碰却令她如遭电击。
素秋摸到那道软软的肉缝,手指来回搔刮着,舌头还在她口中游荡。
裴燕婉哪经过这阵仗,早已应接不暇,头昏脑涨,面红如霞。腿间一暖一酸,似有水儿流了出来,里头痒痒的,要他进去挠一挠才好。
正这么想,他却移开了手,站起身道:“起来,替为夫宽衣。”
裴燕婉茫然地看他片刻,方才从情潮中缓过神来,起身替他解开腰带,脱下一件又一件繁复的衣衫。他比她高一头,肩宽腰窄,紧实的肌肉在单薄的里衣下透出流畅的曲线。
毕竟是新嫁娘,脱到这里,便缩回了手。
素秋偏要为难她,挑眉道:“咱们是夫妻,你羞什么?”
裴燕婉看出他有几分捉狭意,咬了咬牙,解开里衣的系带,将他上身脱了个干净。
养尊处优的少爷,皮子自是好的,白皙细腻不输给女子,披在他身上,透着一股淡雅的草木香气。
裴燕婉闻着他的味道,脸上快要烧起来了。
素秋还不放过她,拉过她的手按在了裤带上,道:“你不脱下面,我怎么与你行房?”
裴燕婉臊得差点跳脚,无可奈何,把心一横,脱下了他的裤子。
胯下阴毛浓密,那物早就支棱起来了,深紫色,直挺挺的一根,颤颤巍巍地摇晃着。
裴燕婉只瞥了一眼,便心生惊骇,怎的这般粗壮?
原来裴夫人教过她一些床笫之事,她大约晓得他待会儿是要用这物破她的身子,见其尺寸不善,不免畏惧。
素秋笑着将她抱回床上,道:“娘子莫要怕,为夫轻点,不会很疼的。”
裴燕婉天真道:“真的么?”
素秋笑意更深,在她额头亲了亲,解开她的衣带,剥荔枝似地,叁两下便从大红嫁衣里剥出一副冰肌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