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谢云衣正准备出门,王后来到听月轩。
行过礼,她面无表情地立在一旁,王后向椅上坐下,看了看她,道:“生气了?”
谢云衣摇了摇头,道:“云衣自小受姑母照拂甚多,这份情不敢忘。”
王后叹了声气,道:“云衣,是我不对。”
谢云衣诧异地看着她,几乎以为听错了。记忆里,无论与谁起冲突,姑母从来不是会道歉的那个。
这一点谢云澜很像她,两个不相让的人难以亲近,所以比起姐姐,王后更疼性子柔和些的妹妹。
她放下架子来道歉,诚意十足,谢云衣并不接受。
“姑母是王后,自有您的考虑,您没有错。我今日便走,往后不会再来,还望您多照顾二表哥,莫太偏心了。”
“云衣……”见她要走,王后很是不舍,道:“再陪我说会儿话罢。”
谢云衣脚步一顿,终究是坐了下来。
王后垂眸看着涂了蔻丹的指甲,道:“知道我为何不喜欢霄儿么?”
谢云衣道:“听说姑母生二表哥时,难产了两天两夜。”
王后摇了摇头,道:“做母亲的注定要受苦,怎么会因此记恨孩子?我不喜欢霄儿,是因为一个梦。”
谢云衣不免好奇,道:“什么样的梦?”
王后陷入回忆,脸色微微发白,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子,语气却很平稳道:“我梦见自己被人强暴了,不久之后,便有了身孕。”
谢云衣有些诧异,道:“这只是个梦,您何必如此在意?”
王后低声道:“你不明白,这个梦太像真的了。”
即便六百多年过去,她记忆犹新。
那晚夫妻同榻而眠,梦里她目不能视,只觉衣衫被人除去,一副健壮的身躯覆了上来。
开始以为是丈夫,很快便发现不对,这是个气息陌生,极其强势的男人。她惊骇非常,呼叫无果,反抗如同蚍蜉撼树,双腿被他打开,展露出私处。尺寸惊人的性器抵上来,毫不怜惜地顶入,将她贯穿。
痛楚深刻,不似梦境,然而若非梦境,这人又从何而来?
她在他的撞击下叫骂,哭喊,他一言不发,起伏如兽。没有技巧,没有爱抚,只是最原始的交合便令她身不由己,高潮迭起,下面愈发湿滑地容纳他。
那粗长的物什充满阳刚之力,进出迅疾,直捅宫口。快感强烈,王后忍不住呻吟,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
滚热的阳精注入zǐ_gōng,这场漫长的强暴终于结束。男人松开筋疲力尽的她,消失不见。
视觉恢复,王后还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衣衫整齐,盖着薄被。旁边丈夫犹在酣睡,他沉稳的呼吸声令她心神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