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帕子上绣的每个字谢云澜都认识,然而连在一起,她便不懂是什么意思了。
正蹙眉看着,丁香醒了,见她在旁愣了一愣,直起身道:“你来了也不说一声,杵在这里怪吓人的。”
谢云澜道:“丁香,你怎么哭了?”
丁香摸了摸脸,笑道:“没什么,方才看了一本书,心里有点难受。”
“你真是闲得慌,改天我教你打拳,没事你就练一练,便不会这么伤春悲秋了。”
谢云澜指了指帕子,道:“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凡间的一个文人写的一首词。”丁香收了帕子,去擦了把脸,给她沏了一杯茶。
谢云澜拿出袖中的锦匣,递给她道:“有个叫庭玉的小子送给你的。”
丁香看了一眼,也没接,道:“我不要,你还回去罢。”
谢云澜展臂勾住她的肩,笑容暧昧道:“那小子长得不错,身段也好,你真不要?”
丁香睨她一眼,笑道:“你说的这么好,便留着自己用呗。”
谢云澜道:“人家心里有你了,我才不用呢。明日我带你去见见他罢,兴许见了,你便喜欢了。”
丁香懒懒道:“小小一个天兵,横竖不过那样,有什么好见的。”
谢云澜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物色物色。”
丁香转眸看来,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道:“别人我都不要,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唉,只可惜你不是个带把儿的,不能与我寻欢作乐。”
谢云澜眨了眨眼睛,道:“这有何难?”说着双腿变成碗口粗的尾巴,缠住她纤长的腰身,尾梢抬至她眼前摇摆,道:“美人儿,你看我这把儿怎样?你要它长便长,要它粗便粗,保管你快活。”
千年的蜃,身上鳞片密布,泛着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