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纺与觉慧春风一度,如临仙境,回到住处,念念不忘那销魂滋味。几日后,正要再去找她,她却来了。
袁纺诧异道:“你如何知道我的住处?”
觉慧笑道:“上次听说您是开绸缎铺子的袁老板,奴出去一打听便知道了。”
袁纺的绸缎铺,不,应该说周家那几间绸缎铺花色新颖,质量上乘,在当地颇有名气。袁纺生意往来频繁,能打听到他的住处并不奇怪。
他便没有起疑,将觉慧搂在怀中笑道:“为何不等我去找你?”
觉慧脸色微红,低头道:“袁老板腰缠万贯,自然不缺女人,哪知您还会不会来找奴呢?”
“心肝,有你珠玉在前,我还看那些俗物作甚?”袁纺说着抬起她的脸,四唇相贴,舌头绞在一处,吮咂有声。
觉慧叫他吻得面红耳赤,帽子掉在地上,长发披肩,更显俏丽。
袁纺双手解开她的衣带,见那灰扑扑的缁衣里穿的竟是玫红色棉布肚兜,上面绣了一对戏水鸳鸯,裹着一对馒头似的乳,倒是香艳得紧。
两人上了床,觉慧将两段新藕似的小腿架在他大腿上,袁纺把玩着那软玉般的皮肉,心中暗道同样是女子,偏有的这般千娇百媚,有的那般不堪入目。
他低头亲吻她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觉慧触痒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袁纺口鼻靠近她私处,只闻得一股幽幽香气,甚是催情,不由舔了舔那两瓣幼嫩的花唇。
觉慧受惊似地往后一缩,道:“相公不可,此处腌臜得紧。”
袁纺按住她的双腿,笑道:“卿卿这处香甜可口,哪里腌臜了。”
觉慧粉颈低垂,轻声道:“相公休要说这些话,羞人答答的。”
袁纺见她做着风月营生,还娇羞如处子,愈发爱怜,张口含住她穴口的花珠shǔn xī。觉慧自是快活,双腿绷直了,口中咿咿乱叫。
弄至她cháo_chuī,袁纺咽下一大口花蜜,抬起头来,唇瓣水光潋滟,下巴上也是一片湿漉。
觉慧看着他,眼中柔情涌动,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将那紫黑粗壮,热意腾腾的物什捧在素白的掌心里,小脸贴上去,摩挲了几下。
她张开檀口,伸出粉色的舌头舔弄guī_tóu。袁纺眯起眼睛,马眼里渗出清液,被她舌尖一转,舔了去。
袁纺看得眼热心热,那物愈发粗壮了一圈,将她一张小嘴填满塞实。
觉慧吞吐了几个来回,花穴里兀自地流水,将褥子洇出了一条水痕。
袁纺知道她穴内空虚,笑着从她口中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来喂她下面这张小嘴。
两人喘息交错,越来越急。
袁纺掐紧美人腰窝,疾风骤雨般的捣弄将她送上高潮,自己也丢了阳,几声粗喘后,满脸餍足之色。
觉慧在他怀中躺了一会儿,便要回去。袁纺留她过夜,她执意不肯。袁纺只好作罢,开箱子找出一匹上好的大红苏罗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