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与一少年月下对饮,酒过叁巡,那少年莹润如玉的脸庞浮上一层薄粉,星眸流光,秀色可餐。酒中加了点料,谢云衣又劝他吃了两杯,他便不胜酒力,倒在了桌上。
“小道长?管小道长?管重烟?”
谢云衣唤他几声,皆无反应,唇角上挑,面露得意之色。
她将人事不省的少年扶到卧房,放在床上,叁下五除二,剥了个光。
少年身材修长清瘦,白皙的肌肤紧紧覆着肌肉,胸前两点淡粉。谢云衣伸手摸了摸,又凑上去闻了闻,大约是常年待在道观里的缘故,他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白檀木香,她并不讨厌。
男子的性器蛰伏在他腿间的毛发里,鼓鼓囊囊的一团,酒中掺的春药渐起作用,那物挺起头来,变成青筋盘错,粗长狰狞的一根ròu_bàng。
谢云衣小时候便知道这男子的下身与女子不同,也曾叫弥霄把裤子脱了,让她瞧瞧。这龙却捂着裤带,扭捏得像个大姑娘,说什么只有成了亲才能让她瞧。
谢云衣还犯不着为了满足这点好奇心,就放弃修仙大计与他成亲,于是作罢。至于身边的其他男子,上面已长得不如人意,料想下面也没什么好看的。
因此,这还是她头一回这般仔细贴切地观摩男子的阳具,只觉十分丑陋,又知是撒尿的地方,委实难以下口,无奈为了取其元阳修炼,只得委屈自己。
谢云衣拿帕子将他这根炙热的ròu_bàng擦了又擦,张开檀口含入伞状的顶端,依着双修册子上的办法,舌尖描摹着肉冠的边缘,又往那孔眼里抠挖。
少年昏迷中亦有快感,不时溢出一两声喘息,脸颊愈发绯红。谢云衣缓缓吞吐着,细密的汗水濡湿了少年的鬓发,那物在她口中不知何故,似乎又大了一圈,撑得嘴巴酸疼。
谢云衣尝到孔眼里渗出来的一点咸涩,急忙shǔn xī更多,和着涎水咽下。
少年本能地绷紧小腹,谢云衣握住他两侧的春袋,轻轻揉捏。过了好一会儿,那物弹跳了几下,谢云衣知道此乃滑之兆,愈发卖力吞吐。须臾功夫,热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入咽喉,谢云衣满口腥甜,咽了几下才咽完。
“谢姑娘……”
谢云衣听见这一声,吃惊地抬头,对上少年朦胧茫然的目光,想也不想,一记手刀落下,少年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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