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妆,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赖皮?”
走到漠语妆面前,冷雨寒准备兴师问罪。
“缺金少两谁不会?集市里都是这样卖菜的。”
不以为然的回着,漠语妆根本就没把冷雨寒嚣张的模样放在眼里。
“语妆,你说本王应该怎么惩罚你这不厚道的回答尼?”
蹲下身子,冷雨寒贴在漠语妆耳边低声私语,冰凉的小手‘咝’的一声抽掉漠语妆腰间的环带,摸进漠语妆的衣衫。
“烟儿,你想干什么?”
衣衫在瞬间松了环扣,光滑柔软的触感在漠语妆的胸前深游浅荡,荡红了漠语妆美似繁花的脸。
“怎么办可好?本王休内承欢散的残余药劲儿好像又上来了喔。”
温软的肌肤肆意纠缠,溶化在气息里的暧昧勾着记忆里最美好的回味。
挑引欲火的指尖顺着脊背的曲线如溪流般缓急有序的沿势下落,点燃起恍惚虚迷的隔世梦幻。
那是飞蛾扑烛的倾情一顾,那是春蚕吐丝的忘我朝暮,即使曲折崎岖,却仍难以止步。
“烟儿,你的身子~”
招架不住的男子抵挡不了女人刻意燃起的爱火,推攘的手臂无力的顺着女人的肩头垂下,覆上女人的胸口。
“唔!烟儿!”
饱满富有弹性的女人禁地让男子持之以拒的顾忌在瞬间瓦解,男子沉着嗓音低哑的喊着女人的名子,如野兽蛰伏而起的雄浑猛烈,一把捉住女人的腰身,扯褪衣衫,压向木椅。
红宵帐暖,妖媚吟喘,缕缕春色,盎漾无边。
错过偶而闪进内帐的半月雾影,一枚银针穿烛而过,‘噗’的一声,灭了照室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