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烈……”
“嗯。”
“水凉了。”
“嗯。”沉烈点头,赤啊裸裸的从水中站起,手上还抱着同样湿漉漉的张砚砚。
“张砚砚……”沉烈低声含着她的名字,难得的正色。
“嗯。”张小鸟在某人的怀中,乖乖作答。
“以后不要再问这个问题。”
“……嗯。”
这一晚上,分外的和谐。
沉烈累了,他很快的睡着了。
月光清幽,静静的洒在男人英俊的侧脸上,而张砚砚躲在沉烈的怀中,罕见的无法入眠。
她到底是什么样的运气,能遇到这个男人呢。
前半时间,会觉得是不幸,但是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幸运呢?
小手,悄然的握着那大手,那片温暖,让她着迷不已。
“晚安,沉烈。”
良久,她轻轻的说道,最后在那片温暖中,她好像是全身充满了安全感一样,也慢慢的睡了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沉烈和张砚砚的幸福生活也过的很快,但是该接受也很快来了。
比如,沉鱼的婚礼。
回到连云市的时候,张砚砚有那么一瞬间,有点呼吸困难。
那是刚下飞机,她还没站稳,沉烈的大手已经楼了过来,给了她无数的勇气,还有力量。
“怎么了,晕机吗?”
张砚砚摇头:“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话完,沉烈果然关心的抚了抚她的额头,“有点烫,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或许如你说的,真的是晕机吧。”
再张砚砚的再三保证下,沉烈才是拉着她的手,慢慢的迎向那早已经等在了机场外的沉鱼。
很久不见沉鱼,她似乎受到了爱情的滋润,样子不错,眉宇之间也少了当初的戾气。
她倚在那英挺俊朗的罗旋旁边,好像一个幸福的小女人一般,全身都充满了爱恋的粉红泡泡。
只是,有些突兀,张砚砚那一瞬间,看到罗旋的瞬间,居然是觉得他的后背隐隐带着黑气,好像是长了一双隐形的黑色翅膀。
心里升起一股不安,但是沉烈已经温柔的握着了她的手,“不舒服,要说话。”
“没关系,我现在好多了。”
张砚砚摇摇头,跟着沉烈,一起走向沉鱼。
有些事情,总归是要面对的。
“哥。”沉鱼见到沉烈,似乎很开心,欢快的上来打了个招呼,见到旁边的张砚砚,面色一沉,但是很快的,就好像那一沉只是张砚砚一个人的错觉,她扬起了一抹笑容。
“砚砚,你也来了。”
张砚砚现在好像已经能平淡的看待两个人了,再次见到他们,就回首过去,简直……简直就是一场闹剧。
“嗯,恭喜你。”张砚砚点头,这句话就这么顺畅的出口了。
而沉鱼似乎是没有想到张砚砚会这么说,愣住了。
倒是旁边的罗旋过来,温柔的握住了沉鱼的手:“谢谢你,砚砚。对了,我爸还好吧?”
提起熟悉的人,张砚砚点点头:“很好,他说那边处理好了,就过来……”
“这样啊……”罗旋点点头,笑了笑,“过来就好,对了,听说伯母的身体不好……”
“嗯,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
两人生疏友善的交谈,就好像一对很久没有见到的好朋友一般。
出奇的和谐,曾经几乎是水火不相容的四人。
只是,在这场奇异的和谐下,有的是张砚砚一颗不安的心。
当然,回去的时候,张砚砚拾着方小说西的时候,还在想这个事情。
总是觉得怪怪的。
沉烈倒了玫瑰水,递给张砚砚,看见她皱着小脸的样子,上来拉张砚砚的手,安抚道:“怎么了?”
张砚砚摇摇头,把方小说西快速的拾好,才是结果沉烈的玫瑰水,轻轻的喝了一口,那玫瑰花的香甜慢慢的滑入喉咙,她才是说道:“或许……或许是我太累了……最近有点疑神疑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