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上流圈子里流传着一句话,没有男人干不到林温雨,只要肯出钱,就是金主的狗都可以操她。
她利用结婚时积攒下来的人脉,到处做有钱人的皮肉生意。
有头有脸人家的男人是不会找她的,还常常在她出现的场合像躲避瘟疫一样远离她,生怕惹得一身骚。
光顾她裙下的,都是那种脑满肠肥的中年暴发户,涎皮赖脸地挤进上流社会,别人说什么都笑脸相迎,对这样的人,大家族们都懒得去打压,生态链中总要有些低等生物才能维持平衡。
不过这都是上流社会的秘闻,一般人是不知晓这些的,比如林温雨的同事,便一直都认为她是那种再清白不过质朴不过的良家妇女。
此刻的林温雨正在忍受着王庆的鞭刑,这个煤窑老板酷爱玩些刺激变态的东西,每次林温雨从他的地方离开,都是浑身的伤。
但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钱,她又觉得这些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天,办完事,王庆耷拉着一身肥肉瘫在床头,边抽烟边说:“后天是铭天集团小少爷的生日,这位可是个从外头捞回来的太子,铭天集团总裁的独子前些年出车祸死了,这私生子就成了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之前本来一直不愿意回来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改变主意了,这次生日宴是这位野生小少爷第一次公开亮相,算是正式在上流社会留名,你陪我去,我要备份大礼送给何总裁,将来还要依靠他多照拂我的生意。”
林温雨问道,你给我多少?
陪我去完宴会再陪我一个晚上,给你这个数,他伸出几根手指头。
林温雨觉得数额还算满意,勾起唇角:“礼服手提包鞋子首饰钱都你来出,要不我就穿便服去。”
好好,照老规矩办,之后东西我也不回,你随意处理。
林温雨一袭红裙出现在人们面前时,大家都暗地里嘲讽,装什么正经人,全身上下捂那么严实以为别人就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铭天太子爷的生日宴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办的,王庆看到林温雨穿着礼服曲线玲珑的样子,满脑子都是平日里把她折腾的涕泪横流的场景,兽欲被激发的结果便是雷厉风行地掳她到楼上客房狠狠的折磨了一番,之后便匆匆赶着去送礼了。
林温雨一个人跟床上缓了半天,才从房间里下来。
刚出了电梯,就见到了陶谦礼,他和宋艾如一起来的,看到宋艾如搁在他臂弯的手,林温雨迅速地瞥开了眼。
陶谦礼也没和她打招呼,就这么如同陌生人一般擦身过去了。
只是宋艾如狐疑的看了一眼陶谦礼,她太了解他了,他的反应似乎有点不对。
她也听说了林温雨最近的事,看她从电梯出来,用脚趾想也知道是和客人开房去了,还真是不错过每个做生意的机会。
林温雨走到露台,脑海中都是刚刚陶谦礼和宋艾如两人的模样。
她点上根烟,夹烟的手指管不住地抖着,她就这么哆嗦着把烟送到了嘴里,狠狠吸了一口。
呛人的气体灌入肺腔,惶惶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些。
刚刚在房间里被王庆拿绳子勒着干,现在脖子手腕还泛着火辣辣的疼,其实每次和王庆上床她都害怕,怕自己会被他弄死。
于是后来每次被他搞前,她都会喝不少酒,晕晕乎乎的便也不知道怕了。
但今天,他是临时起意,她来不及准备只能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他的虐待。
烟的火光在手中燃尽,她又开始觉得冷。
人群中忽然一阵欢呼,她转头去看,铭天的太子爷远远的出现在高台上,她愣了愣,居然是何渊祁,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怪不得那时候他会消失,原来是回家做他的大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