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虽然和卫明月过的很快乐,可总觉得身上不舒服害怕是因为那次太猛伤了,坚决不让他再碰自己,卫明月有些预感便劝说太子应该回宫去了。坐马车坐的和清直觉恶心,扶胸想吐,好不容易回到殿里连忙让白鹿请太医。白鹿正要去,和清忽拉住她“别去太医院。。去看看值太zǐ_gōng里的是哪位,先请过来。”白鹿一下子明白过来,瞪大了眼睛“您。。有。”马上闭上嘴去了。
原来值太子殿的是刚新来的吴森然,白鹿看他年纪并不大,说话谈吐和和气气的,便说“这位吴大夫,我们太子妃身体有恙可否请您去看看。”吴森然一听是太子妃,忙领着医包随白鹿去了。
和清见吴森然这样年轻,瞄了白鹿一眼,白鹿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年轻的还好拿捏些。吴森然看到她也不惶恐,请了安便搭上白布为她探脉,和清凝神等着。
“敢问太子妃,近日可有恶心胸闷的症状。”“有的,太子妃身上也感觉不爽利。”得到白鹿回答后,吴森然毫不意外说“回禀太子妃,您这是有害喜的症状了。”好像一切顺理成章。如惊雷般炸耳朵,和清预料到的成真了。旁边白鹿插嘴“可我们太子妃上个月还有月信……”“ 哦那都是正常现象,想必太子妃上月来的并不是月信,太子妃的身体基底很好,体格康健,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两个月?她才嫁到宫里才满一个月,明白人都知道这胎绝不是太子的了。和清抬起头紧盯着他,看了白鹿一眼,慢慢摸下头上的金簪握在手里,缓声逼问吴森然“看吴大夫年纪不大,不知医术可信吗?”“回太子妃,臣家里世代行医,祖父还夸臣医术比父亲厉害。”吴森然察觉到屋门禁闭上,抬起头正撞进太子妃深沉眼眸里,一鼓浓浓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他赶忙磕头“太子妃恕罪。。。臣是。。卫将军的人啊!”
轮到和清和白鹿愣了,和清仍不放心“卫将军?你知道这是在说什么吗?”吴森然委屈陈诉“不是卫明月吗??太子妃您…这是揣着明白向臣装糊涂呢。。”偷偷抬头瞧了她一眼。和清一下子被他那委屈的小眼神抖乐了,放下金簪,示意白鹿扶起他。
感觉到周遭气氛变和缓了,吴森然也不害怕了。“你认识卫明月?”和清好奇问他,“那不然呢,要不是卫明月,臣也不会从大老远的塞外赶到天京城来。”“你不是天京城的人?”“若臣是,太子妃怎么可能没听说过!”他一面说着,还挺挺胸膛,老样子还是个自傲的人。和清笑起来,吴森然看她笑了也笑起来“卫明月打好些天前就给我写信非叫我到宫里来,说是替他照看他的心上人。先前我还纳闷,不过今天见到您就明白了。”听到心上人叁个字,和清脸泛起红晕“倒是委屈你了。”“嘿嘿,不敢不敢,卫明月给的钱管够,不过只要您不再像今天那样就行……我还是有点害怕的。”得,还是个贪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