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可饶了我吧,我宁愿在家打游戏。"谢情抱着手臂,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点点头,"哎,你这样一弄,看起来真挺年轻帅气的。"
程拙砚听了,挑起一边眉毛,"这样说,难道我平时在你眼里,竟然很显老么?"
他背着光站着,谢情看不出他神情不虞,噗嗤一笑,"你本来就比我大几岁嘛,这么介意干吗?你看,你也就叁十出头,现在就开始中年危机,是不是有点儿早?"
"中年危机?"程拙砚身姿不再闲散,挺直了脊背。
谢情还没反应过来,依旧同他开玩笑:"哎,别紧张嘛,刚才我明明还说你年轻来着,对不对?要不叫声'姐姐',我顺便体会下姐弟恋什么感觉。"
"姐弟恋什么感觉?"程拙砚眯起眼睛,绷紧了唇角,捕食的猎豹般一步步走近,"想怎么体会?同谁体会?"
谢情终于反应过来了,可已经晚了。
她被他逼得后退几步,没站稳,一下子坐在床沿上,"哎哎,你别跟我急,我就是随口一说罢了。"
"哼,随口一说?我虽不是心理医生,佛洛依德却还是读过的。"程拙砚贴近了,双臂猛地一撑,居高临下,将她整个人困在身前方寸之间,"我记得弗洛伊德说过,口误是不小心透露出来的真实想法"
"你看你这个话说得就外行了,我跟你说,我在阁楼的书房里头有一本《心理学导论》"谢情挣不出他的怀抱,试图用专业知识垂死挣扎一下,"你看一下第叁章讲历史的"
"怎么?心虚了,想骗我走?"程拙砚身体愈加前倾,把她整个人压倒在大床上,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你不是明年要开始当助教么,我不去看书,你自己说给我听,若不能说服我"
他低下头,温热的吻落在颈侧,渐渐往下,吻进衬衣领子里去,灵巧的唇齿一粒粒解开了扣子,"说吧我听着"
"弗洛伊德都是骗人的我们要用批判的眼光看他的观点"谢情半眯了眼睛,一边回忆新弗洛伊德学派的主张,一边想着眼前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调情。
她被他吻得糊里糊涂的,这样想着,居然也这样说出来了。
程拙砚脸埋在她身上轻笑,"你说我会什么?"
谢情嘴上不肯说,身上却渐渐烧起来,呼吸愈加急促。
程拙砚满意地一笑,整个人重又压了上来,温热的手掌从她衣底滑进腰间,顺着脊椎骨一寸寸地往上抚,"要不要试试我还会什么?今天别出去了,同我在家里吧难道不比去吃什么圆子有意思?"
他实在太熟悉她了,又刻意要哄她留在床上,百般挑逗,势必要引诱得她意乱情迷才肯罢休。
"哎不是说好要陪我出门的么"谢情抬起手,作势想推他,可手上绵软无力,倒更像是抚摸,被程拙砚捉住了,贴在心口的皮肤上摩挲,"原本是要出门,可方才是谁叫我脱衣服的?"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小腹来,一面压着她亲吻,一面贴着她赤裸的皮肤亲昵的磨蹭,带起烫人的灼热。
谢情根本抵不过这个情场老手的百般手段,软得棉花糖一般,抬起手臂搂住了他的脖颈,只剩嘴上还不认输,"叫你脱衣服又不是为了这个"
"焉知你方才不是学弗洛伊德,骗我脱衣服的呢?"他唇齿缠着她不放,拉扯着她深陷在情欲的泥沼里,"小情,这种事情不用骗,我求之不得呢,几时都愿意的"
"不行,我要吃芋圆"
可惜她的抗拒太没有说服力,每一个字都在诉说着欲迎还拒。
两个人赤裸着身体滚在大床上,程拙砚捉住了她的手死死按住了,膝盖顶开她的腿,低头吻她,"乖,一会儿让人给你送来就是了"
"那个是网红店,买回来没意思",她眼睛失了焦,浮起一层迷蒙的水汽,"而且去晚了要排好久的队的"
程拙砚哼了一声,一顶而入,"有我在,你几时排过什么队?"
"反正哎你轻点我现在就想去"
"那可不一定。"程拙砚顺着她的反应,忍耐着放缓了动作,"你现在嘴硬,一会儿可就不想去了"
日影随着时间的推移,透过半闭的窗帘在地毯上勾出一片金色。房间里越来越热,说不清是因为阳光的温度,还是因为床上的爱欲纠缠。
"嗯,不去了明天我自己去"谢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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