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析跟前台小姐瞬间眼神交流了无数信息,只觉得狗粮塞得午饭都吃不下了。
他还记得这个小哥呢,不就是来修个电脑吗?怎么就勾搭上谢姐了?长得斯斯文文的,还真看不出来是这种人!。
那两个人自然没理这些人,自顾自下楼吃了午饭,就打算分别回去了。
临分手的时候谢情又问了一遍:"晚上酒会真不陪我去啊?你就不怕有人勾搭我?"
贺远唐笑说:"真的不想去。"
"行吧,晚上早点儿睡,别熬夜了。以色侍人,得先有色才行,丑了可就嫌弃你了啊。"
"好好好,你赶紧回去上班吧。"
可谢情真转身走了,贺远唐又觉得舍不得,大着胆子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怀里,很快的抱了一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抹茶糖。
"给。"
谢情接过糖,笑骂了一句:"傻不傻?"
贺远唐也笑:"好像是有点儿...那我在家里等你。"
说完这回真的转身回家去了。
谢情的性格也不是什么黏糊的人,于是捏着他的糖回了办公室。
贺远唐一边往家里走,一边又想起她刚才说要翻他牌子,不禁好笑。
他算是知道了,她不是出门正儿八经,是只在看不见他的时候正儿八经。看见他真是什么幺蛾子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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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条短信已经被点开过了,所以谢情根本没有看见。
她下了班就直接去了白楠的公寓。
既然是又被拉出来当过渡性客体小毯子,她是不会出钱买衣服和首饰的。幸而她跟白楠身形差的不多,又是做个可有可无的陪客,只要穿得大差不差就行。因此就随便在她衣柜里拿了件墨绿的缎子鸡尾酒裙,裹了件披肩在外头,随便弄了弄头发。
白楠嫌她太不讲究,在首饰盒里头翻了半天,取了条金色长项链来。项链很细,一头坠着小珍珠,穿过一个小金环里。
小金环正卡在锁骨窝里,小珍珠就堪堪垂在胸骨上方一点,引入遐思。
"哎,你看,像你皮肤白,就是得戴金色首饰,一点不俗,还显得贵气。"白楠一边弄头发一边冲着正照镜子的谢情说。
谢情看着镜中自己,总觉得有些熟悉,半天才想起来,说道:"我想起来了,我以前有件差不多的,没你这个做工好就是了,还是我二手店淘的,才50欧..."她说着说着就想起第一次见程拙砚就是穿的那件衣服,隐隐觉得有些晦气。
时间紧迫,换衣服是来不及了,算了,反正过去都过去了。
白楠还在紧紧张张地打扮,季辛泽却已经按时到了,怕她们穿礼服着凉,特地在车库开着暖气等她们下楼。
谢情催了白楠好几次,她才磨磨蹭蹭地下去,还是总觉得哪儿不满意似的。
"我看你心理医生白当了这么多年,又不是去见公婆,慌个什么劲。"两人下了楼,谢情一边跟季辛泽挥手叫他把车开过来,一边恨铁不成钢地骂白楠。
白楠回击道:"我跟你能一样吗?你找个小帅哥当然没这些破事儿。"她顿了顿又说:"你以前在德国,大场面见得多,一会要有什么,多提点我一下。"
说到以前,谢情是真的释怀了,笑着说:"你有季老板在呢,要我干吗。哎,我有个秘诀,去了先喝酒,喝个微醺就不紧张了,保证你游刃有余。"
"看你那点儿出息,一天到晚就想着喝酒,也不怕把你那小哥带坏了。"
"你懂什么,这是情趣。你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这是要嫁入豪门了,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