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拙砚之所以带上谢情,本来是有另一层目的。
他与夏家关系日渐紧密,那块炙手可热的地皮早是掌中之物。按夏靖尧的意思,过几天要弄个正式的签约仪式给人看,就可以彻底定下。只不过夏希怡是个耐不住性子的虚荣女人,得了他几天好脸色,竟然跑到斯图加特去大肆宣扬,只闹得人人都以为他们不日就要订婚了一般。
karl从小就看不上程拙砚,好不容易说动了父亲把他赶回了海德堡,没想到他几年时间把一盘散沙拾得妥妥帖帖,越发地忌惮他。如今听说他不光把别家都挤下去,拿了那块地,更是连夏家都要握在手里了。眼看程拙砚又要更上一层楼,他怎么能不着急?这几个月来明里暗里的给他下了不少绊子。
程拙砚虽然都应付得来,但也被他那些层出不穷的小手段弄得烦不胜烦。索性趁着jacob这个傻子来,当着他的面演场戏,好让他回去告诉他自己被谢情迷得不着四六,眼里再没别的女人,也好破了他与夏希怡的传言,让他放一放心,不要再闹幺蛾子。
没想到谢情擅长察言观色,没一会儿就看出jacob是个刚愎自用的傻子,专挑着他爱看的戏演了一出,与他配合着连消带打了这一番,哄得他高高兴兴地走了。这一晚上两人配合默契,事半功倍,程拙砚心里极是满意。没想到他这惊喜还没消退,就被她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不参合我的事?”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温柔魅惑,手指动作不停,“为什么?”
谢情本就累了,正被他挑起的情欲烧得头脑发木,答道:“你的事情太复杂了…你这人…就像个深渊一样…我不想…跟你牵扯太多…”
“呵,”程拙砚从喉咙里冷笑了一声,一只手掌覆上了她的脖颈:“不想跟我牵扯?那可由不得你了。谢情,你我相识至今,你拒绝了我多少次?”那手掌渐渐紧了,“我可早就告诉过你,不要拒绝我…我的爱人…”
他一只手掐着谢情的脖子,另一只手却在她身下灵活搅动个不停,直把她送上巅峰去。
谢情全身发抖,已无法分辨是因为身体上的快感还是内心的恐惧,战栗着盯着他平静无波的墨绿眼眸,只摇着头却说不出话。
“为什么还要摇头呢?”程拙砚把谢情按倒在沙发上,从丝绒西装的内袋里取出他的领带抖开,按住因恐惧而挣扎的谢情,一圈圈地缠在她的手腕上。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身在深渊里,”那领带花纹繁复,像一条毒蛇般渐渐紧,把一双手腕勒得发白,越发显得手腕上那两颗红痣如鲜血一样红艳。程拙砚脱了外衣,举起她的手腕,轻轻的舔舐那红痣,“你看,我什么都不说,你却什么都知道,是你自己通过了我的试炼。谢情,我一片真心待你,你却总是要拒绝我…既然这样…”
他捞起谢情压在冰冷的玻璃窗上,让赤裸的她面向远处窗外那仍在纠缠的叁人,,从身后猛然刺入她仍然湿润的身体。寂静的房间充斥着粘腻的水声,程拙砚含住她的耳垂吞吐,在她耳边说:“你听…这是你爱我的声音,只是你不肯承认罢了…为什么不肯承认呢?你与我,早就没法摆脱这牵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