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珟不再多问,直接将玉势插入宽口药品,上下捣了几下,这才拔了出来。晶莹的药膏沿着玉势的弧度滑落,滴答坠地。
姜珟跨坐上了他的长腿,一手掰开他的臀肉,一手握着玉势,一如她之前握着匕首的模样。
她心念一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殿下怎么了?”李攸迟迟不见姜珟进来,心底不禁有些失落。
“晋王刚刚来找我了。”
李攸从垫子中抬起首,瞥到矮桌上的残羹冷炙。桌上还摆了一坛开封的桃花酿,原来一直萦绕在鼻尖若有似无的清香来自于殿下同晏云羲饮的酒!晏云羲,一想到这个名字,他就咬牙切齿。他那么信任他,给他了手头的兵权,换来的却是周襄的残忍对待!
“晋王想要汉中。”姜珟点到为止。
“他也配!”李攸怒道。他手臂向前一伸,捞走了桌上的桃花酿。晏云羲凭什么和殿下喝酒?他根本就不配!
李攸抱起酒坛,猛灌了一大口。清润的酒沿着他白腻的颈子,在锁骨的凹陷处盈出了一汪渌水。
姜珟冷眼旁观,他伤病喝酒,似乎同她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李攸这条命还是要留着和晏云羲斗。
“抬高点。”姜珟一巴掌拍上了雪臀,留下一个桃粉色的巴掌印。
他半撑起身子,向前爬了几步。许是因为酒劲上涌,他身子一歪,倒在了矮桌上。长臂扫过几碟冷菜,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他也不起来,而是侧首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双膝跪地,轻声问道:“这样高吗?”
“嗯。”姜珟单手扣住他软糯的臀肉,将沾满药膏的玉势缓慢地推入后庭。
“啊……”他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犹如一只小猫儿的叫唤,浅浅地挠过心底。
玉势入了半根,他长足轻蜷,如两弯银月,辉色撩人。他喝入的桃花酿在冰肌玉骨上熏起了一层粉润的酒意。两团逐渐变粉的臀瓣拢,夹住了寒凉的玉势。
“呜……”他半个身子轻晃,胸前的粉珠刮擦冰凉桌面,变得圆润饱满。
姜珟转动腕子,玉势在穴中旋了一圈。曲折的茎头在温穴里撑起绵软,忽然顶上了一处柔嫩。
“殿下……莫要动了。”他嘤咛出声。
姜珟果真不动了。李攸手按着桌面,指节泛白,窄腰前后晃动。玉势每每顶上那处,只觉全身酥麻,身子瘫若春泥。
姜珟微讶。李攸……在做什么?如此古怪动作,竟比晏云羲的话语还要诡异。
“这药……上得差不多了吧。”姜珟拔出了玉势,清液如泉般涌出。他两股战战,瘫倒在地,头枕上她的腿。
“多谢殿下。”他缩起身子,蜷成一个粉嫩的糯米团子,手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一根小指。后穴微搐,他的身子在她怀中发颤。他楚楚可怜地望向她,眸中漾起一抹浓重的水色。
姜珟拿起他的衣衫,披在他光裸身上。他仰首,乌发如漆,散落在她衣摆之上。她拢起他的发,指尖梳过发梢,缓慢地盘起乌发。
“天色不早了。早些歇着吧。”她哄道。
“好。”他轻声应道。待她盘完发之后,他用发髻轻柔地蹭了一下她的手,便不舍地起身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