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望着她,她怎么又哭了?这个女人是水做的吗?
还是他太坏,总是让她哭。
她赶紧用手捣住他眼睛,“我并不是难过,只是有点舍不得。”
他张嘴想说点什么。
她忽然俯下身子,哆哆嗦嗦的含住他的嘴唇,然后赶紧撤开。
“我,我,我只是想起来当时欺负你的事情,这一吻就把之前的约定一笔勾销,我不逼你陪我睡觉了,汤砀豪的照片我马上都删掉。”
他拿下她的手,一双桃花眼闪烁着光芒,她从未觉得他如此光芒万丈。
一身黑色飒到腿软。
抬头摁住她的后脑勺,拉到自己面前,“我要是没记错,你说的湿吻,最湿的那种。”
她脸红的要滴血,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时候她觉得男人都是小绵羊,现在不了,她知道自己有多么无知。
就连河宥燃这样的零,也是个男人,无论是力量还是色情程度远在她理解范围之外。
他拉下她的头,缩短了最后的距离。
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的舔过她的双唇,把邵弥吓得往后缩,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被自己本命伺候着,舔吻着,她真的害怕这是一个梦。
他干脆抓着她抱到自己腿上。
“你别跑。”他的声音苏到她发梢,她用残存的意志抓住他的衣服,不然她早就摔在地上。
河宥燃的吻带着薄荷的味道,是他漱口水的清新,一丝丝的甜。
呼吸里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邵弥记得有报道写过,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面对着那个人你会不由自主散发好闻的味道,连呼吸都是香的。
她现在应该比花儿还香吧,不然河宥燃怎么没有一点被强迫的痕迹。
她想,果然,为了兄弟,色相都可以牺牲。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一副势不可挡的模样,找到他的目标,含住她的舌头,轻轻的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