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炒股,在股市亏了一套房。你说的太不靠谱了吧,小心全赔进去!”语气中劝告带着诅咒!
“事实上,我赚了不是吗?股市三千多只股票,不是随便买的,得去分析!这个,就是智商上的事儿了!”刘皓琨说道,他很记仇!
“说完首先,说说其次吧!其次,各位大婶儿觉得考状元很简单吗?‘不就是考了状元’——这话听起来状元似乎很好考的样子,也不知大婶儿你们家里出了多少?”
几位中年妇女被刘皓琨的话挤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骄傲自满可不好!”
“阴阳怪气更不好!”刘皓琨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怎么说话呢?不懂事!”
听着刘皓琨怼那群三八大妈,胡桂兰只觉得自己体内的郁气尽数消散,通体舒畅。
可毕竟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胡桂兰呵斥了刘皓琨一句,可语气中,半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不好意思,琨子他还小,不懂事。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我们先回去了!”
说完,胡桂兰带着刘皓琨与刘明旭父子,扬长而去!
“哼!迟早亏死在股市里头!”有人忍不住咒骂。
本来不是多大的事,更是他们先不怀好意。可有的人,只容许自己酸别人,半点容不得别人下自己面子。
“就是,神气什么?”
几位能聚在一起,配合默契,足以说明是一路人。是可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你说你,怎么在外人面前显摆起来?”胡桂兰回家的途中呵斥刘皓琨,还不是左顾右盼,张望附近有没有人。
“他们的嘴太臭!”
刘皓琨自己没什么,他不怕别人说,有人会在意蝼蚁讨论什么吗?可那群三八让胡桂兰不开心,他就不能忍。打脸,是她们自找的!
“忍一下就好,你有钱的消息传出去,被人惦记的可怎么办?”胡桂兰忧心忡忡,顿了顿,问刘皓琨:“你真的有好几千万?”
“九千五百万,分析了股市行情,玩了一个多月!”刘皓琨如实以报。
“什么?”胡桂兰被这个数字惊讶到,差点一口气没能上来。
“妈,你别激动!”刘皓琨连忙上前,扶着胡桂兰。
胡桂兰深呼吸,好不容易缓过来,狠狠地打了刘皓琨一下,“你小子,怎么那么大胆!你知道,前两年多少人因为玩股票玩的破产,最后跳楼吗?还有,这么多钱,你也敢在外面说!”
股灾时,跳楼的人实在太多,胡桂兰曾经亲自看到一例。想到血肉模糊的尸体,再想到刘皓琨在股市玩这么大。
脑海中,那团血肉模糊的尸体逐渐和刘皓琨的身影重叠,胡桂兰几乎喘不过气!
“妈,你放心,我分析过,不会有事的!而且,你儿子福泽深厚,化险为夷,不会出问题!”
“就你聪明是吧?”胡桂兰瞪了刘皓琨一眼,“反正现在钱够了,从明天起,把所有股票卖了,不许炒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