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不管是从前还是往后,里头且都曲折柔韧,曹淮安捣了几下,被吸附地气促促,开声相问时,声音都是暗哑的。
没有记忆中的疼痛,萧婵松懈了腰背,将腰臀一扭,惺眼哀怨的看着曹淮安,道:“酸……跪着腿酸。”
半截膫儿忽然脱出湿热之地,湿淋淋的,自个儿在那弹跳了几下。
“那我快一些,就不酸了。”曹淮安扳住白闪闪的臀尖,重新将膫儿整根刺入,萧婵惊呼一声之际,他不轻不重的捣了几回,掰过粉面一边递舌送津,一边再三确认她非是蹙眉啮唇的颜状,才开始轻浅转深重的抽送。
臀上的肉在抽送下一颤一颤的,仔细看,肉儿颤出了波纹,乳儿也是前后晃动,发出清越的声响。
曹淮安腾出手来揉上一只乳儿,萧婵已在酣美处,半扯开喉咙娇喘:“嗯嗯……真的腿酸了……啊……”
曹淮安怕她再次锁紧,吃紧又加力的狠狠抽送百下,失关之前脑子一片空白,只把卵囊里的东西,都注在了里面。
膫子垂软,萧婵也软摊在榻上,曹淮安如常清理。理讫,共入窝里交股帖肉。
“下回你别弄里边了,黏黏的,不舒服,而且这样会有孩子的。” 萧婵暗皱了巧鼻,发出一声不明的哼声。
每次弄到里头,不消想是他势不知有无,难以控制罢了。东西弄在里边极其不舒服,虽拭了一些,还是粘腻无比。
曹淮安碰她的软垂,道:“我倒是想要个孩子了,和婵儿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昨日忽然想起来,在我昏迷时,婵儿在耳边念叨着,说孩子的名都取好了。婵儿说腹中若结果,则取名扬天下之扬,腹中若开花,则取阳城一笑之阳。既然你我都想要孩子,那下回还这么欲拒还迎吗?”
“我才不要生孩子呢……”那些风情话果真还是被他听到了,萧婵呼吸紊乱,软垂似火烧起来,口齿不清道,“而且谁、谁谁欲拒还迎了,这明明是……羞,你别说这些浑话来戏我。”
她这哪里是欲拒还迎,分明是娇羞,二者如此迥别,他竟分不清,真是枉读十年书。
“真是羞?”曹淮安不信,揭她短,“在颊室时,是谁勾着我缠着我让我快一些,大力些的?嗯?今回舒不舒服?我自认为力道可是恰到好处?”
“你闭嘴,不许说了。”萧婵翻过身,捂紧他嘴道。
嘴被纤纤玉手所捂,于是曹淮安拿眼觑她。
萧婵头皮发麻,手掌上移,遮实他的眼,不许他看。失了眼,他便用鼻,嗅肌肤芳香,她开始推他,不许他嗅。他却得寸进尺,抚她滑腻雪肌,当然,还是不得不被她嫌弃,不许他摸。
不许之音渐小,曹淮安搂过她的腰脂,欺身向她。萧婵四肢乱摇,未出声拗却,他腰一沉,溢口皆是嗯啊娇喘之音。
桂华西转,二人才止。
但第二日一早,曹淮安又缠着她来了一回,萧婵又气又好笑,他怎么成天想着入马一事?且把那滚烫的东西弄在了里头后也不帮她抹净,下死眼的看着白浓物随着红白之地张翕时,一点点从里头吐出来。
被疼爱了数回的嫩地红肿肿的,曹淮安看着看着忍不住又小弄了一回。
待他终于消退了欲火,萧婵忍不住了,问:“你日日要我顾惜身子,怎么就不顾惜自己的呢?日日这般释欲,小心尽人亡。”
曹淮安非然一笑,道:“婵儿可知行此事可医夫清恙。我身上的小伤,三日就能愈,不必理会。”
“襞积小伤,日后成大疾,你不知这个道理吗?再说病愈有五戒其一戒为色欲。”萧婵反驳。
“我觉得憋着更伤身啊,浑身都难受,吃不好,睡不好,身体能好吗?”
“所以这是你一夜弄四回的理由?”
“没有。”曹淮安理直气壮的说,“没有四回,昨日两回,今日两回,是分开的。”
萧婵撑起身子看了一眼窗外,确实,现在已是第二日了。
原来他俩在榻上,厮混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