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淮安甫一靠凑近,萧婵就闻到了花香,与她身上的味道相同
萧婵这下是恨透了戚扬生。
一介小儿郎何故如妇人一样爱捻舌?
金炉烧着淡香,曹淮安衣裳离体之后,身上香味浓,两香结合,成了闷香钻进脑子里,炽起了萧婵的欲情。
曹淮安恢复得快,早上醒来到了夜间,时隔六个时辰而已,除了行动有些吃力,气色已与常人没所不同。
“但伤口会裂开,过几日吧。” 萧婵展觑了一眼曹淮安胸口上的伤,伤口裹着白布,隐隐见血。
曹淮安忍得汗出如渖,听到萧婵婉拒,他殷殷地说道:“轻一些,就不会裂开,或者今日婵儿劳累一些,在上方?”
求欢时他次次嘴上都挂着会轻一些,最后还不是如摧花的骤雨一样,死命捣弄。萧婵气吐如兰,半嗔半羞的说道:“和个色胚一样。”
曹淮安应了下了这句色胚,道:“我是重色亦重情。”
衣裳如蝉蜕般落下,初现溜圆的肩头,衣裳愈往下,又能看见致致生光的肌肤,还有白腻的胸乳,曹淮安急不可耐的先嗍住绵绵乳头,舌转齿磨。
当衣裳尽卸,则是粉态殚形。
脐下三寸之地,是曹淮安的极爱,他送了一根君指,曲了骨节在里头东翻西找,指尖所碰之处,都无比瘙痒。
在外头的大拇指偶尔碰珠核儿,萧婵嗯哼不断,挺起纤腰,大启粉股。她每日沐浴亦会澡穴澡臀,但手指只在外流连,像曹淮安这样无厘头的深入,从没有过。
今次只是旷了一个月,睽别前的浓情还在,穴儿很快就被逗湿,曹淮安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股内侧擦了擦,道:“湿得很快。”
粘稠的水还在汩汩流出,萧婵垂头一视,结果看到曹淮安扇开瓣儿偷觑光景。
外形似花,里头生着万团花。
曹淮安啧啧一叹,膫儿亲切的觑着嫩生生的穴儿,一寸寸进入,每进一寸,缓一分瘙痒,至底,间不容发。
穴膫捻接,曹淮安掮起玉腿,伸坦得喘了口粗气,黑碌碌的动了起来。
萧婵不由得粉面一红,把头埋进绣枕,两腿岔得更开了。
膫初入时,牝户畏羞不见客。
膫深刺时,牝户却敞门相迎。
“婵儿怎么还羞?往日的薄胆儿去哪儿了?”曹淮安手不轻不重的扪弄双乳,身下撞着,心里笑她, “都两年夫妻了,每回行这事,还是和初次一样小心翼翼的,婵儿什么时候才可以放开一些?舒服吗?”
萧婵倏的一下把头摆正,对上他的眼:“谁、谁与你说我害羞了?我怕你受不住我的薄胆而已。”
肚皮挨着肚皮摩擦着,交合之处已经狼藉一片,萧婵头晕眼花,遍体酥麻爽快,吞吞吐吐的回道:“弄得还挺舒服的……啊……”
话没脱出口呢,曹淮安腰忽然一个下沉,正中佳处,两相欲断魂,他旋而如虎扑羊羔一样撞击起来。
“啊啊啊……嗯……你慢些,伤口会裂开的,会裂开的啊……”萧婵把手放在他腰胯旁,想制止这顿猛如虎的撞击。
曹淮安低声道:“我只有下方在动,上身不曾动的,故而伤口不会裂开。”
他既然这般说,萧婵也不废心思去关心伤口了,软下身躯好好受用,反正到时候裂开,疼得也不是她。
萧婵呻吟得口干舌燥,两手捧着他脸,吐过嫩尖的舌儿。
曹淮安半惊半喜,两手亦捧起小粉脸,先亲了一口香汗涔涔的粉额,才含住舌儿,咂咂的好一会儿才松口,而后全心全意顶弄穴儿,缓急不定,轻重无常,或是触蕊或是磨蕊,总之随着心意来。
“嗯啊……嗯嗯……再快一些……”萧婵被一根东西,顶弄得香汗透胸,穴儿娇吐春水,身子尝到畅美欢愉,芳心已折于顶弄之下,不禁当背抱住他,仰穴承欢,还把乳儿贴近。
萧婵扭着个身子央他,曹淮安一时之间忘了胸口的伤,欲火昂发,一捺头急抽急送,还不忘含乳摸腹。
含情户似破萼花,需要夫君来相杀。
夫君狎兴正当头,一头杀入情转浓。
娇妇但觉味寡淡,款摆腰肢求惜乳。
夫君含上香香乳,唇舌共用轻呵护。
娇妇又觉户中痒,香喉直唤耐不住。
夫君叵奈弃香乳,平生力气捣牝户。
户张户翕随君入,膫进膫出无定数。
一捣一出千百回,户中春水汩汩出。
娇妇当爱健硕君,夫君自爱骚浪妇。
极乐正当要紧时,夫君怏怏抽出物。
……
曹淮安忽然不动了,萧婵不解,撑起颤颤的身来,眼儿往下一瞥,膫儿“啵”的一声从红白无毫之地拔出,在她的注目下,小眼一启,射出了一股浓白。
本是照着白肚皮儿射出,但萧婵在那档口起了身,浓白的东西不少射在了胸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