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淮安借着马车颠簸之利,身下不再动弹,就抱着她亲吻,一张粉面都敷上了他的唾沫。
……
帘外一番景,帘内一番情。
情淡情浓,原来只隔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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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暮降临前他们到了顿地。萧婵在车内塌趿着眼皮熟睡了,曹淮安先命人去备好热水和粪除擗掠一番寝屋,才款款把熟睡的人儿抱下马车。
小兵面红耳赤,团团背身不敢觑。
曹淮安轻轻将萧婵放在榻上,始沾床,她妙目开启,不住眨着,道:“曹淮安,我想沐浴呢。”
今日他射到里头去了,也没有好好清理,现在动一下腿就有东西从里头流出来,萧婵不喜欢。
曹淮安早就让人在湢室备好热水,萧婵沐浴完后浑身舒畅,兼纵带跳地回寝屋,还哼起了小曲儿,陡然看到墙阴下蹲着个隐隐似人的东西,她脚下一顿。可惜今日无星斗之光,两目难测到底是人是物。
萧婵踱近一步,曹淮安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牵着她匆匆就走。
萧婵三步一回头,黑影冉冉地升起来,她柳眉一锁,忘了行走,脚下踉跄了半武。曹淮安扶稳她,问道:“在看什么?”
“曹淮安,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们。”
听了这话,曹淮安脸色大变,道:“这几日赶路,你都累坏了罢。”说着,低下头去与她浅浅接了一个吻,“快些回屋把头擦干。”
萧婵思裁他的眉毛,道:“你不信我吗?”曹淮安两眉攒成一团,一脸不怿,显然是对她的话不信。
萧婵眼睫睫的,满面屈色待他回应。曹淮安摸着半湿不干的秀发,畅颜而道:“婵儿太累了。有窦将军在与我在,何人敢委缀?即使有,也是来送命的。”
他左一句累了,右一句累了,萧婵踏肩打了呵欠,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出现了幻觉。
到了屋中,曹淮安帮她擦干了头发后也到湢室里沐浴。萧婵百般无聊的躺在榻上想事情,抹眼之间,他洗漱归来,熄烛入睡。
今日兴许是在马车内睡足了,栉沐后,萧婵愈发的清醒,转侧也无倦意,她攮了一把侧旁息声微微的男子,道:“曹淮安,你睡了吗?”
因身旁的女子不时动弹,曹淮安睡得不深,这段时间起早摸黑,确实有些困,连在马车上说到顿地之后要好好弄上一场,都忘了。
被轻轻攮了一把,如从云端掉落,曹淮安眼皮饧着道:“嗯?怎么了?”
萧婵含着委屈说道:“我睡不着了。”
曹淮安“唉”了一声,趁手拥她,将下颌抵在素额上,道:“婵儿今日可是在马车内睡得天昏地暗,我陪你出去走走,兴许走走就困了?”
“可是外头好冷。”
曹淮安想了想,如今二月不到,寒信才来,外头还飘着雪,一不小心冻坏了可不好,他便在心苗里琢磨着怎么让她入睡,琢磨着,自己的困意复来,鼻息垂垂响起。
萧婵又攮了他,双眼斜撩,露着羞涩之态,“那……每回……什么什么之后我总是伏枕就睡的,不如再来一次吧。”
还有……h……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