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淮安再接再厉,换了另一个方向复屈指,这次不仅玉喉开启,连玉足都弓起。
“时隔一秋不听此娇音,为夫甚是怀念,如今夫人可愿为夫再哼上几句?”
萧婵着实受不得这般逗弄,鬓发森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攮了他一把,吃紧道:“曹淮安你给我……住……”
话未讫,唇已封,欲说之言吞回肚中。
亲吻之际,曹淮安迷迷糊糊说道:“为夫……真的很想夫人了。”
方才下方是如蚁钻拱,现在唇上是如蚁骚爬。
曹淮安吻得轻巧,如蜻蜓戏水、飞燕掠影,萧婵不由得闭上眼,很快便溺在温柔之中。
那日在梦中,他可是在肆掠,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软舌互戏,口中饱欲,可身下还在窒欲,曹淮安一点点解开萧婵的衣赏,很快,一副姣妙之躯盈盈在目。
千来个时辰没有佳人在旁,千来个时辰没能释欲,曹淮安从不知自己的定力可以这般强,腰间有欲,目却无色,心中有yín,脑却清醒。
常言道:天子娶九女,诸侯纳三妇。
有人且让他养小星蓄妖姬以娱恣,否则就是个怕妻之人。他听了,只是摇头道:“蕊女在怀,安敢苟冒其它女子……”
很早之前,他好像就惦记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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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送津则口齿留香。
从亲吻至今,膫子愈发肿胀,曹淮安欲将她眠倒,行那极乐之事。但因马鬓上有浮埃,萧婵再犯洁疾,只挺着腰不肯躺下,他无奈脱去外衣披在马背上,她这才意意思思地躺下身去。
躺下之后,萧婵别过脸,眼皮子垂垂,只觑着地面,发松散钗脱地,一抹绯霞从颈上爬至脸蛋儿,真是个粉态毕现。
曹淮安亦是浑身赤裸,他提起一只玉腿,两眼盯着腿心。
往常都是在烛光或纱月下瞧,也瞧不大清,但如今日光烛临,那生就粉嫩的穴儿是何形何色一一呈现。
是菡萏之形,淡红之色。淡红之色,只是略夹缝隙而已。
颇极可爱。
“回府还需要许久,为夫忍不住了,今次我快些。” 他蓦然勒住宛足而行的马,而后欺下身,粗膫照着穴儿挺身就送了进去。
萧婵悄悄撩开眼皮,看了一眼曹淮安,其实他也生得韶秀,且文武双全,权力滔天是女子可嫁之人,而曹家是女子可嫁之所。
所以,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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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百日,两相隔情,旷了百日,欢爱难遂。
里头紧涩,宛若闺体,曹淮安在里头顿了顿才开始耸动腰身。
【写了一半,还以为自己4个小时可以洋洋洒洒写下四千字来着,没想到才写了2000,明日某点第二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