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花儿,应当是指胎痕。再回首看那数十名女子,皆无一人有此痕。徐赤大怒,将她们一一仗杀区处。
那侍医也在一个半夜里暴毙了。
现在只有一个线索,婴儿的手臂上,有朱砂瘢记。
……
窦成章在渚宫迷路了,他奉主公之命,送少君归宁,兹事体大。主公有两则命令,一是不许主动同少君说话,二是定以命护少君周全。对于第一则,他不明,但照做便是,第二则,无需主公提及他也会拼尽全力。
窦成章一路上不敢懈怠,脑子的一根弦紧绷着,有甚的风吹草动就转动宝剑,直到到了江陵,那根紧绷的弦才松懈,哪知马车方在渚宫停下,少君便迈步奔跑,随之仆妇侍女拽步就赶,留下他与众兵士面面相睹。愣了一会,他才想起主公要他带话给江陵侯,窘步相追,但此是江陵侯之地,少君可在此奔跑,而他无此权,只能大跨步前进。少君已无人影可寻,他问了侍女江陵侯在何处,她们俱答不在宫中,改口问少君,却俱摇头。叵耐下,只能四处乱走,走着走着,就寻迷路了……
在渚宫待了大半个时辰,好巧不巧,正好碰上方从校场归来的萧氏父子。萧安谷得知妹妹回来,心情急切,并未察觉树下站着个穿盔仗剑、器宇纯粹的生人。萧瑜却是看见了,他忽而停武,出声问道:“汝可是随来的窦将军?”
窦成章抢步上前,拱手一礼,道:“正是。”
“这一路将军辛苦了,我儿,你且送将军到馆驿歇息罢。”
萧瑜在离渚宫十里处另置了给随从兵士歇息的馆驿,来回要一刻多钟,萧安谷登时垮下脸来,可他不似萧婵能不从父命,极其不乐的应下了。窦成章看他脸际如旭晴换阴雨的变化,,便道:“主公托我寄声明公,不知明公何时有空?”
萧瑜也蹙起眉头,他面上平静如初,实则心里着急万分,比萧安谷还着急,这么久没看到萧婵,此刻他只想去看一眼,一眼就好。
“若不着急,便待本侯见了小女再说罢。”
窦成章道:“这是自然,那我便在此等候明公了。”
不用送他去馆驿,萧安谷一个箭步跑了。
来者是客,萧瑜让窦成章到堂前等候,而他借端散心,说想在此处赏风景。萧瑜也不强求,想他对渚宫不熟悉,遂留下一名侍卫为他引路。
……
窦成章就在一处地方来回踱步,不久听到一阵嘻嘻闹闹的声音,原是少君与兄长在斗口齿。
一旁侍卫见了,喃喃笑道:“翁主与少侯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大闹。”
兄妹二人耦居无猜,宫里的人早是习以为常,如果有一日二人不打闹玩笑,这才觉得奇怪。
窦成章看着二人的背影,问:“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侍卫摄想一忽儿,回道:“看这方向,应当是去兔苑罢。窦将军有所不知,这兔苑有数十只兔子,只只可爱,只只乖巧,可都是翁主养的呢……”
小剧场:
周老先生:主公为何日日丁星长叹?
曹淮安:妻不在旁,如抽我魂。
周老先生:豆姑娘说了,马上有play
曹淮安:妻在荆州,如何马上……
周老先生:主公是理科生,此是话里藏阄,有两层意思,第一层,就是马上有play,第二层,就是马上有play
曹淮安:溜了溜了,听不懂!
周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