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她好像确实会浮水。他跳下去相救时,她已经冒出头来了。
哦,也就是说自己当时就是猴子救月了。
萧婵十分傲气,回道:“是啊,你知道怎么扎猛子吗?首先,四梢的筋骨活动一番,然后把气一屏,头往下一扎,会溅起水花,一定要快、准、狠!”
她说完,还问了一句:“学会了吗?”
曹淮安:“……”
合得他就不该问小瓮问题。
小瓮,一根筋,脑不清,耳不灵。
【瓮就是酒鬼的意思 小瓮,就是小酒鬼啦】
……
在等解酲汤来时,萧婵想一出是一出,又撩起裙摆把那鞋袜一一褪净,烛光之下双弯赤露,尽显小巧白净。
“啊我要洗脚,方才被蛇碰着了,怪恶心。”
“等你酒劲过了就要沐浴了,再忍忍。”
曹淮安拿起衣裳裹住双弯,生怕她着凉。
“可是脚要用香草洗,否则蛇的味道残留着,还是会招惹其它蛇的。”她拉尾腔说着,“它们的味道 可难闻了,冷腥冷腥的,尤其是张开口时,就觉得好似有冷风劈面吹来……”
曹淮安管她提什么,只一昧的答应,好不容易支糊过去了,她东摸摸西摸摸,从袖口摸出两个羌桃。
“啊,对了,母亲说凡事都要讲礼尚往来。你今晚给我开了这么多羌桃,我也给你开一个可好?”
曹淮安不迭阻止,萧婵已把一刻羌桃塞到牙边,两排瓠犀齿上下相合,圆溜溜的羌桃立刻碎成两瓣。曹淮安嘴角抽搦不止,拿过来看,碎核上湿润润的,还有一点红色,显然是她的香唾与口脂。
萧婵匹手夺过挑出果肉,放到他嘴巴。
“你快吃,你不吃我就扔了。”
曹淮安只好张口吃下,咀嚼之际,听“咔嚓”一声,她笑眯眯的又开了一个,只不过今回碎核刮过根龈,齿衄了。
萧婵齿吃痛,眼泪猝不及防地掉下来。
曹淮安拿着指腹帮她擦去粉泪,语气中带着愉悦,“嗯?尖牙利齿?”
他说完,萧婵哭得更厉害了。
两眼流多少泪,曹淮安就擦了多少。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都多大了还哭。”
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得。
“可是好疼……嘴巴疼,嘶——肚子疼。”
腹部也生疼,丫裆处蹷然有热流涌出,此时并膝而坐,仍不止,也不知是食过饱还是别的,哕逆之感自脐冲至喉间,若吐若下,腹肠绞痛难忍,腰膂酸涩。
“砰”的一下,萧婵直直眠倒在塌上,口出酸吟不断……
【所以女主为什么肚子会痛呢?】
【终于有人说女主作了,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估计后面不会像前面辣么“不听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