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不停缩的穴肉绞紧,温暖,湿热,黏腻。像被卷入深渊的帆船。
两棵终于贴近的树,在他插入,合二为一时;暗处的根茎脉络交缠,攀附,紧紧拥抱,花瓣,树叶,掉落;他们终于发现他们原来一直是一棵树,物质在他们身体深处流通,循环,交换。
宋珩开始加速,退出,进入,每次都深深没入,毫不留情地进攻她深处的敏感点。
唔...真的太爽了...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根本无法形容,她的灵魂随着他的挺入荡出身体,又荡回;一只脚被撞得根本站不稳,跟着爱欲的海浪波动,疯狂地去迎合他;手攀着他背后的肌肉,指甲陷进去,死死攀紧,弄出褶皱。
他太狠了,太快了,超乎她的想象。“嗯...慢点...太快了...”秦瑗嘴上求饶,却不断控制放缩,套弄,企图把快要捅穿她的阴茎永远留在穴内。
宋珩眼底发红,血液冲上脑门,似乎要顶爆他的脑颅,青筋爆起,征服欲被彻底唤醒,猛兽出笼。
“你的逼夹我那么紧,还让我慢点?我慢点怎么满足你?”
他冲撞得更猛,找好角度,入得更深,进攻比g点更深,更致命的,在阴道深处的a点;交合处擦出白色浊泡,ròu_bàng进进出出过于激烈,啪啪的打击声在狭窄的空间清晰可闻,快速又剧烈,和秦瑗的吟叫此起彼伏;带出的爱液四处飞溅,打在他的囊袋上,冰冰凉凉。
那里真的不行,她会死的。秦瑗脑子里空白格不断放大,无意识地呻吟:“啊!...别,那里别...要死了...不行。”抽送还没几下,肉壁缩,抽搐,cháo_chuī的爱液撒在guī_tóu,被柱身堵住,做了他性器的滋润剂。
宋珩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一次高潮根本不够,他会操哭她,操死她,操烂她;把她撕碎,成为他一个人的美食盛宴。
他抱起秦瑗,双脚环住他的腰,把她抵在门上,相拥,下身相连。
托起她,又倏地放下,让万有引力成为他们做爱的辅助工具。
完全退出,又重重进来,比刚刚更深,秦瑗有种被捅破zǐ_gōng,捣得粉碎的感觉。将将歇下的娇喘和呻吟又响彻隔间。完全忘了身处何处,天堂?地狱?只有被充满,狠狠chōu_chā的无尽快感;灯影绰约,有朦胧的光圈出现在她眼前。
“待会还去哪嗨?”
“回家了,老婆催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