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凌晨,众人才散了。
宋珩接完她回来之后没再喝酒,所以他开车送秦瑗和她好友唯二两个女生回家。好友先下了车,她和他今晚第二次在这辆车里独处。
bruno mars的《when i was your man》播放着,痛心后悔的嘶吼使人悲伤平静,简单独奏的钢琴曲低低奏响,空房间里悲哀寂静填充仿若身临其境。
秦瑗轻哼着,不自觉的哼唱出声,她私下无人的时候也很喜欢唱歌,是一种解压放松的很好方式。
宋珩听到了,问她:“喜欢听bruno mars?这首歌我蛮喜欢。”
“其实还好,我也只听过出名的几首。我个人还是偏爱其他的pop singer和rb风格多点。”
“噢,哪些?”
“arianna grande,alina barz,bryson tiller;new school一代的;但其实我口味挺杂。”
从前座传来他的笑声,在黑暗深夜的打磨下更显磁性,他好像挺开心:“挺有缘。我酒吧歌单里他们的歌挺多。old school的也多。”
她回答一声“嗯。”语调里也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很好,音乐品味的类似是打开心灵交流的开始,贝多芬说过音乐应当使人类的神爆发出火花,那当然也能使他们的感情爆发出火花,秦瑗暗喜。“那我以后要多多去给你酒吧捧场。(其实就是想来见你勾引你,然后做上老板娘。)”
“单单只是为了歌?不来找我?”
死男人,要不要套路这么多。看破不说破不行吗?
“找你干什么?打炮啊。”很好,她又把话题引向他喜欢的方向。趁他没出声,她赶快转移话题:“我快到了,前面停下就行,谢谢你了,再见,晚安。”
宋珩没有再锁车门,任她下车,只说了句:“等等,我送你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