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想开了的沈清就接过了话茬,一脸笑眯眯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先前的伤心:
“没关系,我知道你对我还没有感情,毕竟我们才认识不久,这样也很正常。先前是我无理取闹了,该是我对你道歉才对。”
明明如此,明明知道这样很好,聂子渊还是觉得心里不大舒服,连带着气势都发生了变化。
“既然如此,你答应我的条件就要兑现了。”
沈清:Σ(?д?|||)?? 我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刚才自己都说自己是无理取闹,那答应的条件自然得兑现。沈清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不知是不是沈清的错觉,在她点头的瞬间,聂子渊似乎笑了。她再定睛看去,果然聂子渊还是那个聂子渊,万年无表情。
接着,万年无表情说话了。
“那,”聂子渊眸子幽深,“你就帮我脱了衣服吧。”
沈清: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我不会屈服于男色的!你死心吧!
半刻钟后——
“嗯——”
沈清咬牙切齿地看着身前一丝不挂的男人,有气无力地低喘,
“聂子渊,你快给我进来!”
聂子渊正坐在那把粗糙的大椅上,脊背挺直,神色严肃,忽略他不着寸缕的身体,看起来仿佛在做什么十分圣洁的事情。
而在他的腿上,正和他面对面坐着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女子。他腿间的凶器正被主人握着在女子潺潺流水的花谷外磨蹭,原本柱身上可爱的粉色因为强力克制已经转为深红色,加上粗壮的规模,着实骇人的紧。
半刻钟前,沈清磨蹭了半天把他衣服脱了下来,聂子渊伸手就“顺便”把她也剥了个光。两人“坦诚相见”,沈清都做好了被上的准备,谁知道聂子渊就抱着她坐在大椅上蹭了她半天,蹭的她欲火焚身而不得解。
在苦苦哀求而不得效用后,她脑子里灵光一现,模模糊糊知道了聂子渊的意思,同时也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不可思议。
死马当作活马医!
沈清定了定神,竭力忽略身体内传来的强烈空虚感,软软糯糯地抱住聂子渊的脖子撒娇:
“你别生气了~”